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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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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2345.com,更新快,无弹窗!     事情总算有些了眉目,泊欢怀着满心欢喜地回了唐尧的宫中。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宽衣悄悄溜到了床边,眼看着床上的人合眼睡得正香,心下松了口气,接着小心地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她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唐尧的腰,然手臂还没来得及落实,腕子就被人一把掐了起来。
    她茫然地看着他,他面露凶光地盯紧她,眼神里全没了昔日的温柔:“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冷着脸一脚将她踹下了床去,起身扬声怒道:“来人!”
    听到传唤声,有守夜的宫女三三两两地跑了进来,跪满一地:“主子有何吩咐?”
    他一脸怒气:“这个女人不知从何而来,赶紧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好审问!”
    泊欢狼狈地伏在地上,颤抖着看了他一眼:“游安,我是术术,你怎么了?”
    唐尧冷冷拂袖:“一派胡言!赶紧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拖下去!”
    泊欢这才明白过来,眼前的人显然已经不是游安了。
    这场她一直不忍醒来的美梦,终究还是被人毫无征兆地打碎了。
    得令的宫女蜂拥上前要将她拖出去,泊欢一时难以接受,挣扎着不肯离开,出手打伤了扑上来的人。
    唐尧见她挣扎,心中怒气更盛,忙下床披上衣袍,随手抽出放在一旁架上的宝剑朝她挥去。
    她手无寸铁,几个回合便落了下风。最终长剑稳稳地架在了脖颈上,她颓然地跌坐在地,终于放弃了挣扎。
    他拉她起身,反手将其推给了正要进门的侍卫。
    她被押到恶臭熏天的地牢,侍卫将她锁在浸了陈年鲜血的木架上。锋利的长鞭一道道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声不响地垂着头,充耳不闻狱卒的厉声逼问:“说,你是谁派来的细作?!你潜入摄政王宫中,到底有何密谋?”
    又一道狠戾的鞭风落在脸上,她终于吃痛,蹙着眉抬起头,哑然道:“我要唐尧亲自来见我,不然我什么都不会说。”
    昨夜的混乱使唐尧一整晚都没能安眠。
    第二日一早,他便梳洗整齐地去了腾龙阁上早朝。
    因他到得早,众臣还尚未赶到,殿内只有两个守夜的小太监靠在柱旁打盹。
    一见唐尧推门进来,小太监转醒过来,揉着眼睛定睛一看,顿时被吓得睡意全无,轱辘着爬起身朝他请安。
    他让人平身,接着兀自走上了高阶,环视了一眼龙椅的四周——除了龙椅后一方帘帐遮掩,整个台上都是一片空荡。
    帘帐后的位置显然是给太后留着的,那么他的位置呢?
    他不悦地蹙起眉:他记得自己只不过是因病修养了几日而未上朝罢了,怎么居然连他的座位都没了?
    他指挥着跟在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快去给本王搬把椅子来,不然本王今日如何上朝?”
    得令的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到别宫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了龙椅旁。
    折腾一通,转眼到了上朝的时辰。
    太后最先被人搀着走进了殿内,因着小皇帝的病,她连日未曾合眼歇神,如今已是交瘁至极。
    她脚步虚浮地走上台阶,抬眼正看到了唐尧,心中一惊:“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唐尧拂袖走下了台阶从太监手中接过太后,一路掺她走到了方帘后,开口时语气微冷:“本王只是几日未来罢了,怎么皇嫂就让人撤掉了本王的位置?这是何意?”
    一听这话,太后心中有些欣喜,还以为唐尧已经病愈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并没有听日日为他请脉的老太医说过他有什么伤愈的迹象,故而心中又有些迟疑。
    细细想来,他看起来恢复了正常,大抵可能是因为这个话本恰好与他自身的背景重合了。
    太后尴尬地圆话:“哀家没人让人撤了你的座位,只是你坐的那把椅子掉了漆,看起来不太庄重精致,所以哀家命人把它拿去修了,还没修好拿回来呢。”
    唐尧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屑,却到底没再说什么。
    不消片刻,已经聚齐了的朝臣在通传太监的指令下进了内殿,眼看着座上衣冠整洁的唐尧,纷纷惊奇地三三两两低语起来。
    摄政王自回宫以来,鲜少上朝,也鲜少有露面的时候,众人突然见到了他,自然免不了要议论一番。
    但人群中有一个人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父亲身边定定地看着唐尧,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
    唐尧见底下的人叽叽喳喳的,心情更加不悦。他大声清了清嗓子,收到信号的朝臣顿时安静了下来,不约而同地跪下身齐齐行礼。
    见此画面,他适才满意地理了理衣襟,正色道:“诸位爱卿,平身罢。”
    私语声消散,帘后的太后这时忽然出了声:“今日皇帝身子不适,故而暂由摄政王殿下来代替他主持早朝。诸位爱卿都有何事要奏?”
    唐尧微微一挑眉,侧目瞥着帘后的人,当即接过话头,对廷下的朝臣道:“确是如此。不知诸位爱卿今日都有何谏言,可速速报来。”
    话声一落,有人举着笏板从一列人中缓步走到阶前,沉声道:“臣听闻,臣那个在先帝年间入宫的拙女,日前在行宫殁了。不知,此言何当作真?”
    唐尧垂眸由下至上地打量着来人,直到视线与之交锋,他心头猛然一跳。
    正是韩辅国。
    五十上下的韩辅国,压在官帽下的鬓角已经微微渐白,但面上一双鹰眼却浑浊有力,仿佛一潭死水般深不可测。
    彼时他只是那样直挺挺地站在阶下,便给唐尧带来了无形的压迫感。
    而更奇怪的是,自己的脑海中竟然一点有关韩辅国女儿的记忆都没有。
    缩在袖中的手紧攥成拳,唐尧故作冷静道:“后宫诸事,向来全凭太后掌管,娘娘的近况,丞相该询问太后才是。”
    韩辅国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太后:“好,那臣便且问问太后娘娘,臣的爱女如今人在何处?”
    坐在帘后的太后狠狠地瞪了一眼唐尧,反复思忖了许久,最终还是如实地对韩辅国道:“丞相节哀,黎太妃她……确实已经殁了。”
    韩辅国踉跄了一步,旁侧的韩项见状走了过来,一把搀扶住爹爹。韩辅国握着儿子的手,目光隐有哀恸,语气却愈发咄咄:“太后与陛下回到宫中已有几日,为何对小女的死讯迟迟秘不发丧?这其中可是有什么阴谋?!”
    太后的手微微发颤,干笑了一声:“何来阴谋一说?丞相真是言重了。迟迟未安顿太妃下葬,只是因为近日陛下病重,现今宫中乱作一团。”
    即便韩清河死状那般不堪,此事韩家本不占理,但她毕竟是暴毙在行宫的,韩辅国一旦发起难来,太后仍旧不好招架。
    见太后如此示弱,韩辅国微微敛了气势:“小女如今在哪?臣想再见见她。”
    太后轻道:“丞相莫急,等下了朝,哀家自会带你去见她。”
    这下他再不做声,随儿子退回到了列中。
    无比压抑的气氛中,唐尧凝眉沉声道:“可还有爱卿要上奏?”
    经韩辅国如此一闹,朝上哪还有人敢再多言,垂着头皆是噤若寒蝉。唐尧一挥衣袖:“若是无事,那便退朝罢。”
    朝臣闻言如蒙大赦,叩拜过后三三两两地散去。
    转瞬朝上只剩下了韩氏父子。
    太后走出帘帐,被唐尧搀扶着走下高阶,带领着韩氏父子来到了后宫的冰窖——将韩清河的尸首运回宫中后,太后一直将她存放在这里。
    冒着寒气的冰床上,韩清河和侍卫仍旧保持着交缠的姿势躺在上面,死状凄惨令人作呕。
    韩辅国被这一幕吓得瞪大了双眼,倚着韩项勉强站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后冷冷地看他:“日前在行宫,黎太妃突然暴毙身亡,被发现时正是这般模样。”
    韩辅国对上她的视线,神色渐渐恢复如常,气势也重新燃了起来:“小女此行径确是有失体统,但突然暴毙身亡也确有蹊跷。还望太后能还韩家一个公道。”
    太后面色发黑,抿唇忍耐许久,末了妥协道:“事过已久,这公道哀家怕是无从给起。况且人死不能回生,执着再多也无补益。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此事就此揭过。三日之后哀家昭告天下,以皇太妃的礼节送黎太妃葬入皇陵。可妥?”
    韩辅国不悦地蹙起眉:“好生生一个活人就这么没了,您让臣就此作罢,臣心中实在难安。况且先帝在时,小女执掌后宫诸事多年,不辞辛劳,只以太妃的礼仪入葬,属实委屈了她。如不以后宫之主的丧格下葬,老臣心中夙夜难安。”
    太后不再忍耐,瞪大了眼愤然挥袖:“韩清河犯下如此丑事,哀家允她葬入皇陵已是莫大恩赐,丞相居然敢提如此条件,未免太过分了些!”
    韩辅国一步不让:“一码归一码,小女讳乱宫闱之事,韩家自会给出交代。但也烦请太后能在三日内给臣小女之死的合理解释。”
    太后怒极地看着他,还欲再言,却被韩辅国拱手打断:“臣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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