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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
“不是，上次那些学生被袭击的那件事情，不过……家里的人基本上都跟我联系过了，所有人都不愿意让自己孩子成那样，都觉得那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问题是灵魂失去计算模块这玩意儿也没法跑啊，你把电脑cpu拔了试试。”
“……所以他们谁都想让自己的孩子完好无损地回来，没有一个人想让自己孩子变成别的样子啊……”
“……”
“上次议会串了供，反正这次投诉啥都别管就行了。”赫梅斯苦笑道，“我没什么办法，但是我至少知道这些人就是找茬的，这跑不了。”
“……为什么。”
“不是来找茬的不这样儿，你说为什么还有人在公开解释之后还要求这样的……而且这种事情本来就追不到一个结果，看审议殿怎么搞算了。”
“审议殿又要干嘛了？”
“审议殿啊……没什么呗，本质上就是追责，把所有的素材都追到了才能重组计算模块。”
“……所以需要时间？”
“对啊，审议殿运算资源再多也不是可以分配这么多给这点事儿用的，本来还是要用在更多的地方服务面积非常的广……”
“那你意思？”
“晾着，照他们这么办最后谁都别想走。”赫梅斯说道，“你想啊，要是把那些资源用在一些人身上，其他人会怎么想？”
“……”
“不过这些资源……基本上也能回收就对了。关于部分信息的解析完成之后，审议殿能回收大部分的碎片信息——虽然估计都会变成普通的能量体。”
要是灵魂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人造那就舒服了。
但是很麻烦，成本现在比较高，仅仅是作为补全配件的话……并不适合。
要说让他们出这些钱他们肯定会出，但是还是一个问题。
“凭什么就我们几个出，其他人不出？大概就是这样。因为我们有现成的资源，不过资源不够而已。”
“分摊呢？”
“那同样会演变成我凭什么出这么多的问题，这个最后非常的麻烦要解决的话……又不是没被坑过，当然知道这些死缠烂打的人最后都是一群什么德行。”
“就这么判定一些人是不是有点儿草率了……”
“是草率了点儿，但是这个风险冒不起。”
“所以说你们搞这些勾心斗角的东西有何用……”
“对嘛，我也这么说嘛，不过利益问题摆在这里，所有人都不想让自己吃亏，最后就变成这样喽。”
“……我还天天看说什么无私奉献是美德什么的。”
“……e当你手里掌握了如此之大的财产，然后让你拿这些不留一丝回报，留下仅仅让自己保持正常生活的财产后，其余全部捐献，你愿意么？”
“看捐给谁。”
“渠道正常的情况下。”
“那确实……全部我倒是不愿意。”
“就算是一部分……也有好多人不愿意的来着。”赫梅斯轻叹口气，“在这庞大的人口基数下，以及占比别地儿略大的富有人群数量比例，再这么计算下来……愿意干这些的人还是在一个少数的范畴内。真的多的那些……反正照我在这儿看，一群唯利是图的小人。”
“……不能这么说别人吧，不能让自己吃了亏对吧？”
“是这个问题没错，但是一点不懂瞎胡说八道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反正我看这些人蛮不爽的，感觉像是我搞了这么半天的能量学灵魂学都是放屁，还不如他们一两句话说的实在。”
“他们说了什么。”
“最气人的我都跟你说了，「补上不就行了」，就这样。”
“……”
“而有人愿意花一部分钱，但是价格不一导致我们根本无法答应任何一个人的请求，这批人必须平等处理。”
“那现在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处理？平等平等到最后不还是论个先后，照你这么说自己家孩子比其他孩子晚醒一分钟都是吃亏。”
“似乎不会发生这么不讲理的事情，但你说的这件事我真的信。”赫梅斯苦笑道，“算了算了，到时候再——等下，接个电话。”
“喂您好？”
“前台，议长，这里有人找您。”
“叫什么。”
“秦玥。”
“……她在我这儿，让她滚蛋。”赫梅斯看了眼前那个秦玥一眼，“告诉他，哪个真哪个假还是看得出来的。”
“她说里面那个是冒牌货，她被屏蔽了概念特征什么的东西，也——”
“这事儿挺急的啊！现在里面那个可能对您有危险啊！”
“就凭你，还想拿我怎么样啊——”看这人抢走话筒，干脆直接跟她怼上，“我说了，这点儿事你瞒不过我瞒不过审议殿，一个冒牌货还想换掉正牌……你的路径都泄露了。”
“我——”
“你们两个，现在一人发一个识别代码给我不就得了。”赫梅斯叹了口气，“用你们自身的算法给我发，别用公用的。这次不就能看出来谁真谁假了？”
但是结果不尽人意。
“你……”
“我说了几遍了我是真的。”前台那个秦玥一脸的苦闷，“我接受一切的调查，送到圣殿去让它扫描都没问题。”
但是办公室里面那个秦玥也有同样的说辞，不过说的并不是圣殿……
“我问你，审议殿是什么东西。”
“不就是那个十二平层的超级计算机么？”
“谁做的。”
“……你没跟我说过。”
“这个好像还真的说过。”前台那人苦笑道，“阿斯卡，我这里说不靠谱吧……”
“那你说，这玩意儿大致意思上，是谁做的。”
「okhsp.」
“……这……obsobs，这俩——”
“你前面这人就是赝品你没看出来？你不会去查一下行动轨迹？这人我跟了好久了。”
“啊这个啊……我还真的看不出来，这实在是太像了。”
“像么？你没看见登录token都不一样么，这两个人的计算方式甚至都不一样……你应该熟悉秦玥使用的通信协议……”
“……协议好像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