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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虎现在为唯一的想法成为江南道督查,这个位置已经空了很久了。
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江南水乡般淡淡柔柔的雾霭,每一株花草在风里低吟那千年的情思。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砌,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
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 ,果然不落富丽俗套。玉砌铜镶,花石为路,山虎爬墙,藤萝绕树。进二门方砖墁地,海墁的院子,夏景天高搭天棚三丈六。高大的砖筑院墙,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金碧辉煌的佛香阁、排云殿建筑群起自湖岸边的云辉玉宇牌楼,重廊复殿,层叠上升,*青琐,气势磅礴。
这就是严虎的宅子,可以说严虎的宅子在整个冀州那就是最好的,谁也不敢比严虎的宅子更加豪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严虎的管家有些慌张的赶紧跑进来,有些怕严虎生气,毕竟现在是严虎的休息时间,现在的严虎就是在享受生活,严虎的左边做着美妾,手里拿着水果喂着严虎。
此时的严虎正在享受自己的权力带来的美好,却被自己的管家打破了,,严虎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碰过的女人被其他人看到,哪怕是正常的看到都是不行的,如果你看了一眼,那这个女人就是脏了,严虎看着自己的管家,眼睛有些直溜溜的看着自己的旁边的美妾,瞬间对身边的女人流露出厌恶。
“你们明天不用来了,滚。”严虎此时很生气,自己的好事被打断了,是个男人都会生气。
“你什么事情,这么慌张干嘛?”严虎盯着自己的管家说道这个管家也是个老人了,怎么现在冒冒失失的,不过严虎没有怎么怪罪,对于女人和管家,严虎会选择管家,毕竟女人多得是,这样的好管家可是不多。
“严大人,不好了,你听说没,抚州令换人了。”管家有些着急的说道,自己可是听说了,原来的那个林若灿根本就不是严虎的对手,被打压那么多年,都没有什么起色,黄天化一直想要起用,也没有办法。现在好了,出现一个吴忧。好家伙直接吞并几个城池,升任明州令了,虽然地方比不上冀州那么大,但是胜就胜在黄天化喜欢啊。
“换人,有什么好稀奇的,谁啊?”严虎完全没有把吴忧放在心上,自己可是冀州令,江南道实力最强的城市的掌控者。
“吴忧。”管家说出了名字,不过严虎的脸上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对于这个名字不是很感冒,严虎在冀州令的位置坐了不少时间了,最近很有可能是要调动了,多以他关注更多的是上面的消息,对于自己平级或者下面的消息基本是不管的。
“这谁啊,一个无名小卒有什么好说的,打扰我的好事,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你今天就死定了。”严虎黑着脸,就为这样的事情,来打扰自己,这个管家也是太不懂事了吧。
管家看看周围没有人,走进严虎的耳边说道:“大人,此事不是小事,吴忧是明州令,兼并了好几个城池,还有黄天化亲自去过明州了,见过了吴忧,你想黄天化在我们把冀州治理的这么好的时候,什么时候来过啊,现在一个不出名的吴忧,就亲自过去,看来事情不简单啊。”
严虎听到管家这么说,眉头一皱,自己的怎么没有得到消息,想来黄天化的行动是保密的,没有放出什么风声,真是个老狐狸啊,不过想到这里,严虎有个疑问,这个吴忧是什么来头,他还记得,抚州有个南宫季同,难道那么那么轻易倒下了吗?
似乎南宫季同跟着那个姓赵的有些关系,想到这里,严虎心里对南宫季同一阵鄙视这小子的实力也是太差了吧,被这个不出名的小子就这样打趴下了。
“南宫季同呢?他不是管事的吗。我们还是见过一次的。”严虎根本就不知道抚州原来发生的那些事情。
“南宫季同已经被抓起来了,因为姓赵的倒了,所以南宫季同也一起倒了。”管家也是刚知道消息不久,所以对于那场事件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古代没有现代发达的消息网络。
“啥,南宫季同就这样倒下了?”严虎有些不信,毕竟南宫季同掌管抚州已经二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倒得那么快。
“大人吴忧的崛起是对我们不利的,毕竟你盯上的位置,以后他就是你的最大对手了,黄天化那个老狐狸原来没有合适的人选,现在有了,给你几年时间,说不定就。”管家说道这里,就不敢说了。
“就什么?”严虎瞪着管家说道
“您的位置可能就没了。”管家有些害怕的看着严虎,严虎虽然执政能力很厉害,但是这个人的性格不好,所谓的有能力没有道德。
“哼,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吴忧有什么本事抢我的位置。”严虎说完眼睛里面流露出无比狠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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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吴忧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记恨上了,如果吴忧知道自己被隔空记恨,一定很是无语,自己根本就不是跟你竞争的人好吗,不过严虎已经决定了,以后要给吴忧使使绊子什么的,让吴忧很难受。
现在的吴忧想着改变明州的吏治,让整个明州的吏治好起来,一切都是公开透明的,而不是隐藏的。
此时的吴忧正在州令府起草公文,准备把这份改革公示出去,让所有的百姓都知道,自己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那里,而且吴忧准备把办公区域集中在一起,这样百姓就可以少跑好多地方了。
州令府的人看着新州令在那里不停的写着,心里好奇,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去看看州令在写什么东西。
“州令大人,有些百姓求见。”一个下人恭敬的看着吴忧,他知道这个新的州令比较体恤百姓,所以他不敢瞒着不说,万一哪天要是知道了,自己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何事 啊?”吴忧有些好奇,这个时候百姓不是都应该好好呆着吗?不过吴忧是不会拒绝的,自己要的就是口碑,所以不管什么事情,自己是要过问的。
没有多久,吴忧就看见一个老妇人,带着一个孩子进来了,她们看着有些害怕,似乎看着周围这些人,害怕的不行,难道这个老人有什么隐情吗?既然害怕怎么还是选择往这里跑呢?
“老人家,你有什么事情啊,我是这里的州令,你说就是了?”吴忧好奇的问道。
老妇人一看吴忧的样子还算是比较温和,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哭着说道:“宋大人我是治洲过来的,我们过的日子太苦啦,我跟我的孙女活不下去了,才想到过来找您的。”
老人家的哭声突然像是针一样扎在自己的心中,治洲是自己管辖的,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吴忧有些生气,不过吴忧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要等着把事情了解清楚才行。
毕竟解释清楚才有用啊。
老人家的哭声就是对自己的工作的失责的最好表现了,看来这个治洲的县令真的是把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了,自己命令要求不准欺负百姓,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老人家你说清楚是什么事情,我好记下来帮你解决。”吴忧把跪在地上的老人扶了起来,老人在吴忧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青天大人,是这样的,我家原来有个田地,那是我们一家赖以生存的田地,治洲县令硬是把这个田地判给了大户人家,我们现在还要在那家人做苦力,我们本来都是自由人,现在变成奴隶了。真是把我们一家人苦死了。”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看着非常的可怜,吴忧心里愤怒,这个治洲县令的真的是胆大妄为。
“老人家,治洲的县令平时也是这个样子吗?”吴忧不是很了解自己手下这几个县的情况,自己刚上任还没有摸清楚。
“平时也是,很多事情我们敢怒不敢言,县令他和几个大户人家都是有来往的,现在我们有地方可以告了,原来没有地方告。”老人家看着吴忧,就有种亲切感,相信吴忧会圆满的帮助他们解决这个问题。
“那您说说,除了这个问题,还有什么问题比较突出。”吴忧想着趁这个机会整治下明州的吏治了。
老人家想了想,她没什么文化所以说出来的都是自己的心声,不会加以修饰。
“我们那里税收很重,都是三七收的,我们平时种的粮食,都是官府收七分,然后我们留三分,我们不够吃,在反过来买。”老人家说道这里就是非常的生气,自己种的粮食,最后还要自己买账。
吴忧心里冷笑,没有想到,那些当官的还是挺有商业头脑啊,竟然这样坑害这样的百姓。
吴忧已经决定了,这次要把这个治洲的县令撤了,换上孙修平,孙修平的能力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