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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丰善本地人,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到时候也不可能带上你们两个累赘,那时自然会将解药给你们,现在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乖乖听话,别给我捣乱。”
陆瑶点了点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若不骗人,她如何把楚大人带过去。
没过一会儿她就知道了。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楚大人,以及一地的护卫和粗使下人,陆瑶的心跳的格外快。
不是心动,是被吓得。
她第一次庆幸自己这次动作太慢。
还好因为晕马,半道儿没逃,不然就宁皖这个实力,到时候再被捉回来,自己可就惨了啊。
宁皖看着一地的人,拍了拍手,倒没觉得自己做的事多凶残,“行了,你去准备辆马车,我也不好直接把他拖过去,到时候没几层皮事小,人直接没命,可就不美了。”
陆瑶被她点名,吓得一机灵,险些将陆珍摔到地上,“好!我这就去准备。”
府上自然常备着几辆马车,陆瑶直接拿来了最好的那一辆。
她坐在马车里,怀里抱着陆珍,盯着地上的楚大人,恍惚回忆着刚才的情况。
只见那装饰数颗宝石的剑被宁皖拔出,刀光剑影,不消片刻,便没人站着了。
具体的招式她没看清,就觉得刚才宁皖帅的一批。
她实在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撩起帘子,问一句,“余公子,你是大侠吗!”
“不是,只是略懂武艺。”
赶车的马夫也是楚府的下人,宁皖骑着那匹黑马,和拉马车的黑瘦马儿并行。
那匹骏马将瘦马衬的更瘦弱,倒是让这原本豪华的马车看上去有些寒酸。
“可是你真的好厉害。”
楚夫人也有给她请武师,她已经学了三五年,却觉得一辈子也不能变得像宁皖那么厉害。
“我天赋异禀。”
宁皖不爱说自己多刻苦多勤奋,有人问起,她便将功劳全给天赋。
马车自然比不上骑马节省时间,不过宁皖绑楚珂的时候实在是太利落,在余府根本没浪费几分钟,一个时辰内,便就带着楚珂回来了。
这时韦叔和平云的话早已说完。
她直接将五花大绑的楚珂扔到了韦叔的房间,“韦叔,我把楚珂带来了,但是他夫人不在府上,我询问好几个人,也没人知道。”
计划是楚珂搞出来的,但是楚珂没逃,他夫人倒是跑的远远地,这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个想法了。
韦叔此时并没躺下,他坐在床上,低头看了眼楚珂现如今的惨状,之后抬头看向宁皖,问道,“他怎么被绑成这个样子?”
“节省时间,我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就把他绑了起来,你将就一下,我怕给他松绑之后,他再对岳文清动手,还是这样呆着让人安心。”
韦叔点了点头,到底还是顺了宁皖的意。
原本一直在挣扎叫骂的楚珂见韦叔这副模样,倒是不再说话,趴在地上垂头丧气,倒像是个鹌鹑。
宁皖踹了他一脚,“怎么?觉得对不起韦叔?那你还搞这种事?”
用的还是身边的舞女,若岳文清真死了,韦叔不还是得愧疚的要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别折辱他了,我知道他做得不对,但文清没事,受伤的人是我。”韦叔叹气,有些悲伤的说,“我不想看他这么狼狈。”
“喔,好。”
宁皖挪了个椅子过来,将他安置在上面,原本就被五花大绑的人,又被捆在了椅子上。
她往后退几步,看到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
受伤的人是韦叔,他不想虐待楚珂,宁皖自然不会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她坐到了屋内最后一个空椅子上,靠近平云,询问他们聊得怎么样。
韦叔说了不少事情,还说手上有很多证据,但那些东西再韦府,他们单独过去觉得不安全,便留下来等她。
那边两人倒是没有直入主题,反倒是开始追忆往昔。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曾经是,如今,本该也是。
“别说了,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想杀死岳家小子,不也是为了你!你倒好,为了他们,直接将我卖了出来。”
陆瑶是他妻子养了好些年的人,他们早有那她当棋子的想法,自然不会随意让人见到她。
韦褚能认识陆瑶,无非是因为他不曾避讳他,除了他,还有谁能出卖他呢?
听他吼得大声,陆瑶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抱着陆珍,把自己藏在了角落,默默祈祷不要被楚大人想起来。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楚大人,我们互相利用,世道如此,你也别怪我不够忠心。
“为了我?那你倒是先将江尹欣给我送过来啊,你说这些,当我还会信?”
“那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疯了吗,送过来让你杀了?”
争吵愈演愈烈,到最后他们已经忘记一旁的五人,旁若无人的喊了起来,仿佛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一般。
江尹欣是楚珂的妻子,在刚才韦叔就提过她的名字,他们应该是有仇。
事情怎么越来越令人费解了。
宁皖抿了一口茶水,悄悄打量着楚珂。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你若是没疯,你为什么要刺杀文清!那是将军的儿子!”
“大家都清楚他来这里时做什么,我不把他杀了,难道看着你把证据送到他手上,然后自投罗网?”
宁皖看他们自爆的差不多了,没忍住咳嗽几声,将注意都吸引了过来。
“咳,那个,反正你们都抖搂的差不多了,能不能讲讲前景提示,我们听得云里雾里的,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啊。”
“没什么好说的,我和江家有仇,灭他们满门的人是我。”
天底下姓江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但他说了灭门,宁皖能想到的只有一家。
“也不算是灭门,江尹欣和江淮宇不都还活的好好的?这哪能是灭门呢。”
“韦叔?”宁皖眉头紧锁,已将茶盏捏出了裂痕,“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岳文清也是不信,他不解的看向韦叔,“都这时候了,您还开什么玩笑?这可不好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