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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宋国寅气笑了。
这两个，一个比一个能造作。
“不是我说，你们到底是哪个幼稚园里跑出来的。”
宋清歌宋在荣：“……”
这很外公阿爸。
“大的没有长辈样，小的没有晚辈样。是我宋国寅不会教孩子，还是你宋在荣不会当儿子，宋清歌不会当外孙女。”
这就很严重了。
不过宋清歌和宋在荣却明显地听出来了宋国寅气消了。
至少，比刚才好很多了。
再结合宋国寅刚刚的话，宋清歌觉得她已经发现了对话的关键。
论怎样做一个儿子，外孙女。
好日子常回家看看，大日子随叫随到。
物质什么的这都是最低要求，说话说到心坎上，送礼送到心窝里，这才是一个好晚辈应该做的。
于是，宋清歌连忙捞起面前的酒杯，将烧酒满上，娇娇俏俏地起身，对着宋国寅和姜慧仁鞠了个躬。
在那一瞬间，点亮了说吉祥话的技能。
虽然说的还比较一般。
但还真不能赖她。
她已经好多没人说吉祥话了。
在教坊司成了首席以后，就说得少了，毕竟那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巴结她了。
后面嫁给李凤霄，成了皇后，更多的是人来对她说吉祥话，和倒豆子一样不带停的。
至于李凤霄？
他可不兴那个。
更多的时候，他们都是烫一壶酒，坐在窗边说着平日里的琐事与趣事，就那么静静地守岁到下半夜。
皇后和皇帝，本就一个主外，一个主内。
遇上李凤霄忙的时候，隔个好几天才见上一面也是有的。
当了太后，就更别说了。
上至李池云那个便宜儿子，所谓西宫太后王贵人，下至朝臣命妇，哪一个不是费劲心思对她说起吉祥话，就为讨个巧。
所以说啊，有些事情，你看你听，和自己上手去做去说，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至少，宋清歌举着酒杯的时候竟然卡壳了。
“祝外公外婆，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e……日子和和美美。”
唐放张潇潇：“……”拙劣的吉祥话。
说完，宋清歌顾不得尴尬了，直接把酒喝完，闪亮亮的眼睛对着宋国寅夫妇扑闪扑闪的。
宋国寅忍者笑，挥了挥手，直言不讳。
“也就是我，要不然你这吉祥话谁乐意听。”
那也没办法，这日子长了，业务可不得生疏了。
姜慧仁还是那么善解人意。
“可以啦，可以啦。我看到我们清歌嘴那么甜，我就开心。果然还是外孙女讨喜。”
宋在荣听着，屁股上和扎了针一样。
无言以对。
“……”
谢谢有被内涵到。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怎么可能。
宋国寅这边高兴地喝了一杯酒下肚，就发现自己那个儿子还在那发呆。
这还得了，皮痒了，还是脑子瓦特了。
眼色都不会看了。
姜慧仁表示自己那都是爱莫能助。
这届儿子太难带了。
这血条死活加不上啊。
“在荣啊，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吗？”
这就差说，宋在荣，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