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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刻千字文,刘备推行简化字(求追定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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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袁术分别给孙坚和陆康送了印绶和任命文书,又被袁术悬赏首级,刘岱又惊又怒:“袁术狗贼,篡逆之辈,怎敢欺我!”
    当着刘岱的面就想策反孙坚和陆康,这不仅仅是在打刘岱的脸,还要往刘岱的...
    春寒料峭,山道蜿蜒。刘珩踏着薄霜前行,足下枯叶碎裂之声如旧岁残梦断裂。他已不再佩剑,腰间只悬一只竹筒,内藏几味草药与谯周所赠《纪命篇》的抄本。自逆命书院初成,三年光阴如江水流逝,而他心中那根绷了半生的弦,终于缓缓松落。
    这一日正行至峨眉半山亭,忽闻林中传来诵书声。清越童音穿透晨雾:“不拜天上客,但敬种田人。”
    刘珩脚步一顿。这诗,是他曾在南中村落听过的那一句。如今竟传到了深山?
    他循声而去,见一老翁坐于石台之上,膝前围拢七八孩童,皆衣衫粗朴,却目光明亮。老翁手持木尺,正教他们逐字解析诗句。
    “此句何意?”老翁问。
    一小童抢答:“就是说,神仙不稀罕,庄稼人才最该被尊敬!”
    众人哄笑,老翁亦笑,抚须道:“说得对,也不全对。‘天上客’不只是神仙,更是那些自称奉天承运、替天行道之人。他们说你是凡夫,便不得抬头;他们说你命中注定为奴,你就得跪着过一生。可这首诗告诉我们??”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沉稳:“人,不必仰望谁。”
    刘珩立在树影深处,听得心头微震。
    那老翁继续道:“昔年有位英雄,毁神坛、断宿命、破轮回。他不是为了自己称帝封王,而是为了让每一个孩子都能站在地上,堂堂正正地说一句:‘我不想那样活。’”
    “老师,那人叫什么名字?”一个女孩怯生生地问。
    老翁摇头:“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曾存在过。”
    刘珩默默转身离去,眼底泛起一丝温热。
    七日后,他抵达成都城外。正值春社日,百姓齐聚田头祭土神,祈年丰稔。市集上不见香烛纸马,反倒多了许多印着浅显文字的小册子,题曰《耕读录》《民议十六条》。有识字者站在街角朗读:“王者非天生贵种,治国不在龙脉而在民心。”围观者频频点头,竟无一人惊骇。
    刘珩走入西城旧巷,逆命书院已扩为三进院落,门前桑树成荫,学童百余人列队习礼。一位年轻先生正在讲《孟子?梁惠王》,讲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时,声音洪亮,毫无忌惮。
    他悄然驻足窗下,听了一会儿,忽觉身后有人轻唤:“先生回来了。”
    回头一看,是当年那个接过铜铃残片的少年,如今已是书院助教,身着青布直裾,神情沉静。
    “你来了。”刘珩微笑。
    “您走后第三年,我将那枚铜片熔铸入钟,就挂在学堂正厅。”少年道,“每逢开学,必鸣九响。”
    “可有人听出异样?”
    “起初不解,后来渐渐懂了。有人说,第一响是破妄,第二响是醒心,第三响是启智……第九响,则是告诉世人:**命运可以被拒绝。**”
    刘珩点头,缓步走入庭院。正值午课间隙,孩子们奔跑嬉戏,见他进来,纷纷停步行礼。有个小女孩跑上前,仰头问:“老爷爷,您是不是以前那位大英雄?”
    旁边孩子立刻纠正:“不是老爷爷!是传说中的刘先生!”
    又一人反驳:“刘先生早就归隐了,这位可能是他弟子!”
    刘珩只是笑着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你想当英雄吗?”
    她歪头想了想:“不想。我想当先生,教别人读书。”
    周围一片附和:“我也想!”“我要写一本书,叫《女子也能断命运》!”
    刘珩大笑,笑声惊飞檐角麻雀。
    当晚,他在书院后厢暂歇。夜深人静,忽闻钟声悠扬,共九响,每一声都似敲在心上。他披衣起身,推门而出,只见月光洒满庭院,那口新铸的铜钟静静悬挂,表面刻满细密铭文??竟是历代质疑天命、挑战权威的言论摘录。
    赵广不知何时出现在廊下,一身布衣,鬓发斑白。
    “你怎么来了?”刘珩轻声问。
    “每年这个时候,我都来听一次钟声。”赵广望着铜钟,“自从您离开飞羽营,我们各自散去。有人回乡务农,有人开馆授徒,还有三人进了太学,专讲‘逆命之道’。”
    “丞相若听见,定会欣慰。”
    “蒋公亦然。前些日子他病重,临终前召我去见最后一面。他说:‘我一生辅政,最骄傲的不是北伐功业,而是亲眼看见蜀地百姓不再跪拜虚妄。’”
    刘珩默然良久,抬头望月:“阿斗真的走了吗?”
    “走了。”赵广低声道,“武侯祠那次金光升天后,再无显迹。有人说那是魂归北斗,也有人说,那是天地之律完成了最后的见证。”
    “或许吧。”刘珩喃喃,“他曾是我弟弟,也是这场宿命最大的囚徒。他被困在‘救世主’的身份里太久了,连哭笑都不由己。现在……他终于自由了。”
    赵广忽然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李严之子托我转交您的。他说,其父临终前留下遗言:‘请代我向刘公子致歉。我曾信奉秩序高于一切,以为唯有强权才能护汉室不倒。如今才知,真正的秩序,源于人心不愿盲从。’”
    刘珩接过信,未拆,只是轻轻放入袖中。
    次日清晨,书院举行新一期入学礼。百余名新生列队入门,皆来自乡野贫家,甚至不乏女子。刘珩受邀登台讲学,推辞不过,只得站上高台。
    台下鸦雀无声。
    他望着一张张稚嫩面孔,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珩儿,你要记住,权力若不能让人活得像个人,那它就不值得追求。”
    于是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传遍全场:
    “你们今天走进这里,不是为了成为官吏、将军或圣贤。你们来,是为了学会一件事??如何不做别人希望你做的那种人。”
    台下有人微微颤抖。
    “这个世界总会告诉你该信什么、该怕什么、该成为谁。他们会说:‘天命如此’‘祖制不可违’‘弱者就该服从强者’。可我要告诉你们:**这些话,都可以不信。**”
    一个小男孩举手:“那……如果我们不信,会怎么样?”
    “会很难。”刘珩坦然道,“你会被嘲笑,会被孤立,甚至可能付出生命。但只要还有一个人不肯低头,火种就不会熄灭。”
    他又补充了一句:“就像那口钟,每一次鸣响,都在提醒我们??曾经有人,敢于说‘不’。”
    午后,他独自前往城南墓园。诸葛亮长眠于此,碑上无谥号,仅刻“诸葛孔明之墓”六字,旁植一株梅树,据说是夫人黄氏亲手所栽。刘珩放下一束野菊,静静伫立。
    “丞相,我回来了。”
    风拂过树梢,落英缤纷。
    “南中安定,书院兴旺,民间思潮日新。就连魏国边境的流民,也开始传唱‘不拜天上客’的歌谣。你说的那种‘人心转向之机’,真的来了。”
    他笑了笑,“我还记得你对我说:‘为政者所争者非权势,乃人心。’现在我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远处传来孩童诵书声,隐约可辨:“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诸葛亮墓前,香火寥寥,无人祭祀。可就在这一刻,刘珩觉得,这才是对他最好的纪念??不必焚香叩首,只需有人继续思考、质疑、前行。
    归途经锦江畔,忽见一群少年聚于柳岸辩论。一人激昂陈词:“所谓赤凰,不过是权臣操控民意的工具!若真有天命,为何不让饥者得食、寒者得衣?”
    另一人反驳:“可若无信仰,万民岂不陷入混乱?”
    第三人冷笑:“你以为百姓愚昧?我看真正怕混乱的,是害怕失去控制的人!”
    刘珩驻足倾听,竟觉耳熟。待走近一看,其中一人赫然是当年飞羽营旧部之子,名叫赵延,现为太学生。
    “你们在争什么?”他问。
    赵延回头,怔住:“您……是刘先生?”
    “我只是个路过的人。”刘珩笑道,“不过,我很高兴听到你们这样说话。”
    “我们成立了‘逆命社’,每月集会一次,讨论国事、批判典籍、撰写文章。”赵延眼中闪着光,“上个月,我们联名上书朝廷,要求废除‘谶纬入科举’之制!”
    “结果如何?”
    “驳回了。”少年毫不气馁,“但他们不敢治罪,只能搪塞。说明……他们在怕。”
    刘珩点头:“怕,是因为动摇了根基。很好。”
    三日后,他再度启程,欲返峨眉。行至岷江渡口,忽见舟中一人白衣胜雪,怀抱古琴,正是多年未见的费?之女费瑶。
    “刘叔父。”她起身施礼,“父亲临终前交代,若有缘再见您,务必转交此物。”
    她递来一卷竹简,封缄完好。
    “他说,这是他毕生所思,关于‘无为而治’与‘民自治’的构想。他曾不敢示人,唯恐被视为叛道。但现在,他相信您可以读懂。”
    刘珩郑重接过,收入行囊。
    舟行江心,费瑶轻拨琴弦,奏起一支新曲,调子清冷而坚定,似山泉穿石,又似春风破冰。
    “此曲何名?”刘珩问。
    “《不服书》。”她说,“写给所有不肯顺从命运的人。”
    回到峨眉山居,已是初夏。屋舍依旧简陋,但门前多了几畦菜地,篱笆上爬满牵牛花。邻村孩童常来讨教识字,老人病了也来找他采药。他不再提过往,只教人识草、读书、明理。
    某夜雷雨交加,闪电劈中屋后老松,轰然倒地。翌日清晨,村民赶来帮忙清理,却发现树根深处埋有一块石碑,上刻八个大字:
    **承命既毁,逆者得生。**
    无人知其来历,唯刘珩一眼认出??那是当年金顶残碑的另一半,想必被山洪冲埋于此,今因雷击重现人间。
    他命人将碑立于山道入口,旁建一小亭,题曰“醒心”。
    自此,峨眉多了一景:每逢春日,总有学子结伴而来,在碑前静坐,或诵诗,或辩论,或默思。有人写下诗句贴于亭柱:
    >铜铃虽碎音犹在,
    >心灯不灭照幽微。
    >莫道孤身行路远,
    >万里星火共辉。
    十年后,魏晋禅代,天下大乱。洛阳陷落,衣冠南渡,北方群雄并起,皆自称“应劫而生”“赤凰再临”。然而蜀中百姓却不为所动,各县自发组织乡约,选贤任能,修渠垦荒,保境安民。史官惊叹:“巴蜀自守,不迎王师,不附伪朝,独行仁政。”
    而逆命书院已成为西南学术中心,门下弟子遍及荆益,更有女子登台讲学,倡言“男女同受教育之权”。
    又二十年,刘珩年逾八旬,发如雪,背微驼,仍每日采药、授课、抄书。一日清晨,他对身边侍奉的少年说:“取笔墨来。”
    少年奉上纸笔,见他颤巍巍写下一行字:
    **我死之后,勿立碑,勿称名,若有人问起,只说是个教书先生。**
    写罢,合目静坐,气息渐弱。
    窗外,春阳正好,山樱纷飞。
    忽闻远处钟声响起,正是逆命书院开学之日。九响悠悠,穿林渡谷,直抵山居。
    刘珩唇角微动,似笑非笑,终不动矣。
    三日后,山中大雪封径。村民上山探望,只见屋门虚掩,炉火已熄,床榻空寂,唯案上留一手札,封面四字:
    **心灯长明**。
    翻开第一页,是一首小诗:
    >风起昆仑巅,
    >一剑断尘缘。
    >不求身后祭,
    >惟愿炊烟连。
    >子孙耕读处,
    >春深百花鲜。
    >若问英雄骨,
    >散作种田烟。
    人们遵其遗愿,未建坟茔,未刻碑文。唯有每年清明,无数学子自发前往逆命书院、南中私塾旧址、金顶焚命炉遗迹,插一枝野菊,默念一句:“大哥别卷了,你都卷成汉中祖了。”
    笑声中,带着敬意,也带着亲切。
    数百年后,大唐开元年间,有学者整理蜀地文献,发现一部残卷,题为《逆命录》,收录刘珩言行、谯周《纪命篇》、费?《无为议》、蒋琬政论及民间童谣数十首。该书流传甚广,影响深远。宰相宋?读后叹曰:“此乃真民本之始也。”
    而那口铜钟,历经战火,屡毁屡铸,始终存于蜀中学堂。每逢乱世,必有人鸣钟九响,召集义士,守护一方安宁。
    至于“赤凰”之说,早已湮没于史册尘埃。唯有山野之间,春风拂过桑田,铃声仿佛仍在回荡??
    不是召唤神明,而是提醒凡人:
    你可以不服从命运,
    哪怕全世界都说你必须那样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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