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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一句话我就可以相信你的事情！”
可可利亚的怒气丝毫未减：“你知道你的这个样子被那些雇佣兵看到之后会怎么样吗？他们就像是海里的鲨鱼一样，闻到一点血腥味就会跟上来！你……”
“可可利亚！”
许研武的声音突然就强硬了起来，把可可利亚的话给堵了回去。
“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
“而且我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在之后干涉到任何一个人！”
“所以……”
许研武的声音又小了下来，声音里面带着失落：“可可利亚，不要再问我昨天晚上到底怎么样了，好吗？”
“这事真的，真的只有我能去做。”
“……”
可可利亚和许研武对视了好一会之后，看着许研武那认真的目光，叹了一口气之后，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好吧，这件事情我就不过问太多了，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这件事情和什么有关。”
“……这个。”
许研武犹豫了一两秒钟：“九年前，西伯利亚，巴比伦塔。”
“？！！”
可可利亚还没来得及坐下休息一下就又站了起来：“和第二律者有关？？”
“不不不，和第二律者没有关系……”
许研武连连摇头：“这件事情和第二律者的关系真的不大，倒不如说是我自己手欠……”
“那和什么有关？”
“和……那些死的充当天命实验品的女孩子们有关。”
许研武这样说着：“你可以认为是那些女孩子变成了一个怪物，而我昨天把那个怪物……消灭了。”
可可利亚的表情有点阴沉，一把拽住了许研武的领子：“你是巴比伦塔的研究员？”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许研武被扯着领子直接提了起来，心里慌慌的，手一松，兔子玩偶就掉在了地上。
他感觉自己要是不解释，可可利亚的这个表情，自己下一秒钟就会被丢进绞肉机里面毁尸灭迹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会被你所说的怪物袭击？”
“我也很想知道啊！”
许研武此刻根本就无力在可可利亚的手里面挣扎，只能解释着：“而且我也根本不是天命的研究员啊！不对！老子根本就不是天命的人啊！”
“可是你也不是逆熵的人。”
可可利亚半眯着眼睛：“你还知道第二次崩坏的事情，许一，连你的名字都是假的，你到底是谁？”
“不是，我说，可可利亚，都已经工作了两个月了你现在才来纠结这个事情？！”
许研武吐槽着。
“之前是因为你带来的那个孩子，我一时心软的缘故……但是现在很可能因为你孩子们受到威胁，我就必须要弄清楚你到底是谁了！”
可可利亚的眼神中带着威胁：“而且我现在很怀疑，你带来的那个孩子是你的实验品。”
“？？？！！！”
许研武傻逼了：“您是什么型号的脑洞？？？我怎么都不知道那么多？？？”
“……”
可可利亚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拖着许研武向外走。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许研武好不容易回复了一点力气，死死的抓住了门框不放手：“我真的不是天命的人啊！我还和奥托是有仇的啊……”
“老娘信你才有鬼！”
可可利亚死命的扯着许研武的脚脖子拽着：“你先把你的名字和真实样貌露出来再说吧！！！”
“别别别别扯了，腰！老子的腰要断了！”
就在可可利亚和许研武这边正混乱的时候，希儿打着哈欠揉着睡眼从房间当中出来了。
然后希儿看着许研武和可可利亚的这个样子就呆住了。
“可可利亚妈妈，许爷爷，你们在干什么呢？”
“希儿，你怎么醒了？”
可可利亚有些狼狈，一直以来她在孩子们的面前还是很注意形象的，现在却被希儿看到了这个样子……
“希儿被吵醒了呀？许爷爷的声音太大了。”
希儿带着点小小的不满抱怨着。
“……”
可可利亚和许研武还保持着那样的动作对视了一眼……
可可利亚：都怪你，现在被希儿看到了这样子该怎么收场！
许研武：跟我啥关系啊！你扯的我腰都要断了还不准我叫了吗……
不过眼下的场景还是要解决的。
许研武的脸上堆起笑来，对希儿说着：“希儿啊，我最近的腰有点不舒服，你可可利亚妈妈是在帮我舒展腰呢……”
“是吗？”
希儿歪着脑袋一脸的好奇。
“嗯，对，希儿，听话，现在时间还早，你再去睡一会儿吧。”
可可利亚也这样说着。
“嗯，现在饭还没有做好，希儿你还可以再睡一会的哦……”
许研武也哄着希儿。
“那好吧！可可利亚妈妈，许爷爷，希儿继续去睡觉了。”
希儿虽然还是有点好奇，但还是听话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
许研武和可可利亚又对视了一眼之后，可可利亚一把拽过许研武，向着自己的办公室里跑去。
“碰！”
许研武被可可利亚粗暴的丢在了办公椅上，许研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到额头上一阵冰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在了许研武的脑门。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是谁？”
“你别闹啊，我不想和你闹……”
“砰！！”
一声轻微的枪响，许研武脑袋旁边的椅子上多了一个窟窿。
“别和我耍无赖！说！”
看着可可利亚威胁自己，许研武的心头莫名就出现一阵火气。
“老子凭什么要说！老子已经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许研武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你心疼什么？你在可怜谁？”
“巴比伦塔里面死了多少花季少女你知道吗？”
“西伯利亚的地下埋藏了多少尸骨你数的清吗？”
“那些孩子们……在塔里面到底有多绝望你知道吗！！！！”
许研武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吼出来的，不过他也没有完全的吼出来，刚说完，许研武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浓稠的黑色液体从许研武的嘴里流出来了一丝。
近距离看，可可利亚毛骨悚然的发现，那些黑色液体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
“你们都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要是我早知道……不……我就是知道了也没用。”
“可可利亚，别让我说了，我真的不会伤害任何人，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