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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发呆的一瞬,已经感觉到他的手探入她衣摆,沿着脊骨的弧度轻轻抚弄,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姜栖晚的喘息愈发急促,脑中一片混沌,唯有他身上的气息与体温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晚晚,你真的会被我一直困在身边的。”祁深忽然停下动作,指尖抚过她红肿的唇瓣,动作轻柔却带着侵略性。
他的瞳孔里燃着两簇火苗,炽热得能将人焚尽。
姜栖晚的心跳如擂鼓,却扬起唇角,将头埋进他肩窝。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的被你困在身边。”
她头埋在他肩窝,有点瓮声瓮气的开口诉说着自己的渴望和爱意。
你想把我困在身边,可我就是喜欢被你困在身边,不,不该说困,应该说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困在身边是因为不喜欢想要逃离,可姜栖晚从来没想过逃离祁深。
她要留在祁深身边,一直留在他身边。
两人的心跳仍在同频共振,而此刻的暧昧与缠绵,早已将彼此的心锁得更紧。
祁深再次俯身,唇压上她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他们的吻越来越深,身体越贴越紧,仿佛要将彼此的存在刻进骨髓。
窗外的蝉鸣与风声成了遥远的背景音,室内只余两人交织的呼吸与心跳。
姜栖晚的唇瓣已被吻得微肿,眼神都有些迷离,祁深凝视着她,眼底的情欲与温柔交织成惑人的漩涡。
祁深忽然咬住她的锁骨,力道轻得像是挑逗又像是安抚,齿尖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湿润的痕,却完全察觉不到疼痛感。
他低笑出声,热气喷在她耳畔:“好乖啊晚晚。”这三个字裹着蜜糖般的甜,又藏着暗哑的欲,仿佛连呼吸都成了撩拨。
姜栖晚的脖颈瞬间泛起绯红,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他衬衫的衣角,却任由他继续这温柔的侵略。
好乖啊,乖到完全安抚了他内心即将破壳而出的猛兽。
那猛兽曾在他无数个深夜咆哮,在他见她与旁人交谈时近乎窒息地撕扯,此刻却在她温顺的依偎中蜷成无害的幼崽。
她的爱意是解药,是枷锁,是将他所有狂躁与不安都驯服的良药。
他的爱人也同样爱着他,在任何时候都能完全回应他炽热的感情,而不是像那些曾靠近他的人般仓皇逃避。
对啊,他们就是天生一对,永远都是最般配的。
幼年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同样是这样她。
“那你也很乖,因为你只喜欢我,你特别特别乖。”姜栖晚的声音软得像一团棉花糖,带着孩童般的稚气与执拗。
她说出的话实在是过于可爱了,祁深眉宇间的笑意瞬间绽开,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涟漪荡漾。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祁深你好乖啊”,那些仰慕者只会用“优秀”、“强大”、“令人仰望”这样的词堆砌他,而姜栖晚却撕开了所有冠冕堂皇的标签,直抵他最柔软的深处。
也就只有她,敢在他眼底燃着欲火时,用这样的甜语逗他,戳他,让他既想笑又无奈,最终溺在她织就的情网里。
见她眼底都是柔意和笑意,姜栖晚忽然很轻地哼了一声,像是察觉到自己好像被祁深笑话了,又像是撒娇的抗议。
她搂紧他的脖颈,又一次迎上去亲吻他,唇瓣相贴的刹那,带着赌气般的力道。
祁深却顺势将她扣得更紧,回应的吻热烈得近乎失控。
两人的身体在沙发上辗转,他将她压向靠垫的深处,手滑至她腰际,指尖沿着脊骨的弧度轻轻抚弄,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她的吻从唇瓣蔓延至颈侧,他则追逐着她的轨迹,咬住她锁骨处的柔软,舌尖轻舔,湿热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祁深终于松开她。
他的额抵着她的,眼底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手指抚过她红肿的唇,拇指腹反复摩挲着她唇瓣的水光:“怎么会想到夸我乖的,晚晚?”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未褪的欲。
他实在是好奇姜栖晚是怎么会想到夸他乖的。
实在是有点奇怪又有点可爱。
姜栖晚还在喘息,听到这话眼睛又弯起来,像是内里盛装了满天星辰。
她伸出手捧住男人的脸,甚至使坏的捏了捏,祁深挑眉,任由她此刻胡乱动作,可下一秒就凑过去亲亲他,不像是刚才那样缠绵的深吻,而是蜻蜓点水那样的轻吻。
“就是好乖。”
“你看,我这样捧着你亲亲,你也不会反抗我。”
她似乎是有点得意,因为祁深这样对自己而开心。
他平日里在外面总是会看着有点冷淡,只有在面对姜栖晚的时候,身上那股冷淡感会被冲散,身上涌动的都是暖意。
就像现在,暖暖的慵懒的感觉,像是那种带着点攻击性却又完全不想攻击的猛兽,任由姜栖晚在他这里梳毛顺毛。
确实是乖顺的很。
但也只是在姜栖晚面前乖顺的很。
如果是其它人的话,大概没人敢这样近距离接触,或者说眼神对视都会觉得有些慌乱到认为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他就是有这种让人恍惚觉得自己做错事自乱阵脚的感觉。
“晚晚,你玩上瘾了?”
姜栖晚有点小小的心虚。
那什么……确实是玩上瘾了吗。
她有点得意的抬高了下巴:“你刚才都说你是我的了,我玩一下怎么了,我就玩,我都没怎么玩呢,就只是捏了捏你就凶我,你不爱我了!”
“……”
祁深:“?”
祁深愣了一下,显示有点无语,然后是有些无奈。
这都什么都什么,也不知道姜栖晚是从哪里看的网络段子,有那么点胡闹的劲儿,但也实在是可爱。
“我凶你了?”祁深好笑的问她。
姜栖晚更心虚了。
凶她……那还真是没有的,不光没有凶,两人在一起后可以说她是要什么祁深给什么,凶是不可能凶的,只有宠,就差没有把她宠到心尖尖上了。
姜栖晚摇了下头:“以前没有凶,但是刚刚就是有点凶。”
下一秒就继续:“谁让你刚才说我的。”
完全的就是恃宠而骄,嚣张的不像样子。
那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