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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真心话。
对于这个为了保护姐姐，就敢抄刀子在王伯光的脸上砍一刀、利用自己的美色，在风尘中沉浮几年，啥丑陋现象都见过的女人来说，可能比谁都懂得，什么叫士为知己者死！
她更清楚——
士为知己者死，和美色啊，爱情无关。
对她的态度，李南征很是满意。
这就是他所希望的。
他不缺女人，只缺在商场上能帮他的绝对心腹。
“老大。”
万玉红又说：“我建议，焦总去东洋留学。”
嗯？
让小柔儿去东洋留学？
李南征的眉梢抖动了下，起身走到了待客区，坐在了万玉红的对面：“你仔细说说。”
一。
抛弃仇恨等主观因素，单纯从客观角度来说。
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东洋名校在这年头，培养商业精英的水平，要超过国内。
比方早稻田大学。
二。
经过一年的打拼，万玉红在东洋那边有着一定的人脉。
她可以找关系花钱，把焦柔送进某名校。
“关键是第三。”
万玉红侃侃而谈：“焦总真要在东洋留学，完全可以一边就读，一边负责那边的业务！在现有的基础上，进一步开拓业务。当然，焦总绝不会和东洋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我建议让郝美琴去那边，接替我的部分公关工作。也就是说，郝美琴辅佐焦总。”
看着这个满脸自信的女人，李南征暗暗点头。
却没表态。
因为他得和焦柔好好聊聊，争取下她的意见。
焦柔必须得去学习，但如果她不愿意去出国呢？
那就在国内。
还有就是，焦柔真愿意留学东洋的话，也得和郝美琴、宋士明协商下。
郝美琴不一定愿意出国。
真对她动心了的小宋，也不一定舍得她出国。
“行，你先回去吧。等焦柔回来后，我先和她好好说一下。”
李南征打了个哈欠，对万玉红摆了摆手。
万玉红起身告辞。
李南征又说：“告诉娇娇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还有你！再给我玩那些没用的，那就等着后悔。”
万玉红——
嬉皮笑脸：“老大，如果我和别的男人谈恋爱，结婚的话，你会允许吗？”
嗯？
李南征下意识的皱眉。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了！”
不等他说什么，万玉红转身扭着屁股，踩着细高跟咔咔的走了。
“你知道我想什么了？真是莫名其妙。哈欠。”
李南征再次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到了后窗前，往仓库那边眺望。
那边人影幢幢的还在忙碌，估计焦柔一时半会的回不来。
“困死了。”
李南征用力晃了下脑袋，走进了休息室内。
踢到鞋子，丢开衬衣裤子。
李南征刚扑在枕头上，就迅速滑进了酣睡的深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征迷迷糊糊中察觉到，怀里多了个人。
下意识的。
他左手抬起抱住，就再次没了意识。
一觉醒来，早上七点。
看着露出毛毯的秀发，李南征眼珠子上斜，仔细想了想，才想到这是在焦柔的休息室内。
掀起毛毯看去。
就看到羊脂软玉雕刻般的小柔儿，最乖的白色波斯猫那样，细细的呼吸着，蜷缩在他的身边。
闭着眼，好像在睡觉的样子。
可她脸上的潮红，却出卖了她早就醒来的实情。
咳。
李南征干咳一声：“昨晚，你几点回来的？”
“刚好零点。”
装睡的小柔儿，马上就用小小的声音回答：“红姐离开办公室后，找到了我。我们聊了一个小时，我觉得去东洋留学，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