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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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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2345.com,更新快,无弹窗!     江慎儿为宁?提供了特制的解毒药,加上医士的外敷包扎,宁在栖梦山庄内只休养了两日,身体便无大碍。
    期间,白娅在江慎儿的授意下,从山庄大门明晃晃走出去,与暗中潜伏的陈复等人取得联系,告知他们干戈已化玉帛,不必继续盯防,同时也解释了公子受伤需要歇养,要再等一两日才能出庄子。
    陈复松了口气,如果阿?姑娘今日再不现身,他们很可能焦灼坐不住地准备围庄强闯,三日时间真的有点久了,就算是在对峙,耗得时间未免太长。
    白娅看了看陈复身后埋伏的人数,诧异问他:“你带了这么多人啊,不好隐蔽吧。”
    陈复解释:“前两日都是两个一组轮番来盯,今日......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同寻常,在与郭忠商量后在想要不要闯门营救。”
    白?腹诽,幸好江慎儿提醒了她一句,她出来得及时,不然等陈复带着茶铺的兄弟们硬拼闯进山庄,与负责看守的护院及鬼面人交上手,双方免不得厮打出伤残,徒劳见血。
    “江慎儿目前没有为难我们的意思,就按公子交代的,你们快回城中去,不必继续在此消耗心力。”
    陈复应了声,没有具体探问里面发生的情况,他受家主段差遣,助力宁公子成事,无需打听诸多细节,待返回邺城后,家主自会亲自向宁公子详问过程。
    在外面风餐露宿连熬几日,兄弟们身子的确有点吃不消了,昨夜还下了雨,头戴帽帷,身披蓑笠,依旧挡不住雨势侵身,湿得能拧出水的衣袍黏在皮肤上,那种滋味真是没得说,又不敢脱衣弄出大动静,最后只得咬牙坚持到天明………………
    还有阿秋,起初信誓旦旦坚持留下陪他盯梢,结果只陪了两日就打了退堂鼓,困倦恹恹地推脱不来了。
    只有他和郭忠还勉强盯得住,但若熬得再久一点,恐怕也难坚持了。
    所幸,情况都在可控范围里,确认公子无虞,陈复立刻安排盯梢的兄弟们陆续沿着石影隐秘撤退。
    他则留下断尾,并趁机叮嘱白?道:“江慎儿诡计多端,不好应付,在姑娘与公子正式离开山庄前,还需时时对她保持警惕。”
    白娅点头,应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陈复又问了句自己能打听的:“公子的身体,确认无大碍吧?”
    白?叫他安心:“只有几处皮外伤,无大碍,我们会尽快回茶铺与你们汇合。”
    陈复应了声,拱手作别。
    目送着陈复一行人走远,直至视野范围里再没有一个身影,白?慢慢将目光收回,视线放落于虚无,没有立刻转身就走。
    她身侧茂盛生长着一棵粗壮的古榆树,树干比她两个还宽,枝桠繁茂,叶片挡住阳光,她一人站在大片树叶阴翳下,身形伶,显得孤零零的。
    在山庄里,她时时与公子相对,寻不到独自思忖的机会,眼下在这儿,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做做打算了。
    她不该偷听的,这不是什么磊落之举,可误打误撞,江慎儿正好提及了大将军王摆擂一事。
    于是,她意外得知,公子竟当真对大将军的擂台招揽有几分兴趣…………………
    助力表哥拔得擂台头筹,走上仕途之路,是帮助蒙冤入狱的兄长避危脱险的唯一途径,可是,若公子也对登插拔畴感兴趣,那么他将成为表哥最有竞争力的对手,而她也将与公子站于对立面上。
    这是表哥起初最担忧的,也是白娅当前最不愿见到的。
    叶片的影翳打在她长长的鸦羽上,白娅怅然踟蹰,步子踱来踱去,心中正在艰难万分地做决定。
    步子终于停下,她已是满头大汗,不是累或者被晒的缘故,而是心绪正在激荡翻涌。
    她已经无父无母了,做不到为了一时的喜欢,而去舍弃兄长的性命。
    所以,她的决定是自私的??待照顾公子康复完全,她便寻机离开,与表兄汇合。
    一如她最开始有目的地接近宁?,于他,她始终逃不过亏欠两个字。
    事情想通了,决定再难也下定了,然而白娅的心绪却久久没有平复。
    愧疚、自责、不舍、心痛......太多情绪一起蜂拥而上,积堵在她心头以及喉口。
    白?闭了闭眼,面色微变,心脏一阵瞅疼,同时喉咙也发苦涩,只觉喘不过气的室闷感一波接一波地侵袭。
    离开栖梦山庄前,宁与江慎儿又单独聊过一次,这一回,白娅本本分分没有靠近,也没有探听。
    虽然依旧是好奇的,但她却没有心思去钻研探秘了。
    即将与宁分别,还是不告而别,她满心酸涩,不舍占据最多,当下只顾得惦记,最后几天的相处她一定要对公子很好很好………………
    江慎儿派了栖梦山庄的马车送他们回茶铺。
    显而易见,茶铺已经暴露,早不是什么隐秘据点了。
    但江慎儿没有为难他们,更没有借天玑阁的势,顺手将茶铺的眼线暗桩全部清扫干净。
    郭忠不敢松懈,谨慎关闭茶铺,不再经营。
    原以为敌明我暗,事事能占先机,却不想自己当了螳螂,身后还跟着一只蓄势待发的黄雀。
    或许茶铺并不是这次暴露的,天玑阁的人早察觉他们有异动,却不声不响,不打草惊蛇,意欲何为呢?
    郭忠背后直冒冷汗,他与陈复都是段刈的人,事急从权,两人交换意见商量了大半宿,最终决定??抓紧撤离。
    家主在两国边境做了几年的茶叶生意,暗中埋线的何止一个小小的茶铺?
    郭忠虽不清楚具体,但能确认在虢城城内,一定还有家主其他的暗桩没有露面暴露。
    他得抓紧撤,并且在撤走之前,还得把尾巴处理干净,以免给其他兄弟招惹麻烦祸端。
    郭忠负责断后,一时走不了,最快也得耽搁三四天,于是宁白娅以及陈复九秋四人,决定先一步乘船返回邺城,与段刈回合。
    顺利上船后,先安排舱位。
    宁与白娅在山庄里私自拜过天地的事,彼此默契保留在心中,谁也没有说。
    故而四人同行,陈复安排客舱时避讳男女之嫌,有意将白?与九秋安排在一间。
    宁?反对,引得陈复与九秋一同侧目,眼神诧异。
    白?在旁不说话,脸颊慢慢浮上两团红晕,好不自在。
    宁?面不改色:“我自己涂药不方便,并且,我们习惯住在一起。”
    何时有了这习惯?
    白?闻言脸更红,脑袋像鹌鹑一样垂得低,简直不敢想陈复与九秋会怎么看他们。
    都这样明着不藏了,还说关系清白......谁信啊?
    陈复捏着客舱票苦恼起来,他只买了两个舱房的票,共四张床,若公子与阿?姑娘住一间,那他岂不是只能与九秋同屋?
    孤男寡女,这成何体统………………
    九秋反应快,动作利索地从陈复手里拿过客舱票,递给宁?,转眼又看向白娅,挂着笑意言道:“你们去你们去,不用管我俩,大不了我们再补个其他舱的票。”
    白她不知道要如何接话,索性装哑巴装到底。
    宁对九秋的机灵劲很满意,没后悔一路带着她,抬手接过舱票,他没耽搁,扯着白娅的手腕将人拉走了。
    两人走远,陈复转过身,看着九秋道:“你刚刚说再补票......可是船票早已经售罄了,这商船不大,还是热门贸易航线,登船时人流有多拥挤你也见识过了,根本临时补不了其他舱的票。”
    九秋眉梢一挑,尾音拉得有点腻:“我知道啊......”
    “你知道?”陈复眼睛瞪大了些,困惑言语,“你,你知道还把舱票给宁公子,那我们……………“
    九秋打量着陈复,眼底含着一抹狡黠的灵动:“怎么,你怕我?连同屋都不敢。”
    陈复冷哼了声:“我怕你?孤男寡女同屋,你说谁更吃亏?”
    九秋无所谓的态度,耸耸肩,语调微微轻扬:“我说......谁也不吃亏。不是有两张床吗?你一张,我一张,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碍不着谁。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挤一挤?”
    “......“
    她总能三言两语轻松把他噎住。
    陈复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当即想反驳回去,可话音堵在嗓口,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九秋挑衅看着他,眼神有点撩拨意味。
    陈复收眸,尽量平复,没有上她的当。
    他方才被刺激得差点脱口而出:挤就挤!谁怕谁!
    可最终还是没有冲动。
    他骨子里还是偏保守的传统男人,做不到对女子无礼轻佻,更何况.......那还是他有好感的姑娘。
    航海路程大概要三四日,以往每一次坐船,白娅都因不喜欢船身晃晃悠悠的那股劲,觉得船行缓慢,度日如年。
    然而这次却不同。
    同样的航线,同样的颠簸程度,白娅却一反常态,非但不觉得船行速度缓慢,反而觉得......有点快。
    到了邺城,就能尝试与表哥取得联系了,最后在海上的这几日,是两人最后的相处时光。
    吃过晚饭,陈复与九秋回了客舱。
    白?则与宁走上甲板,肩并肩扶着栏杆吹海风,看日落,他们眺望闲聊,一边嗅着空气里湿咸的味道,一边感慨远处落日的美丽。
    才一会儿功夫,深橘色染在海面上,慢慢被蔚蓝吞噬,太阳很快就完完全全落下去了。
    ......
    跟船行的速度一样。
    白?突然有个想法。
    如果老天爷能听到她的心声,能不能之后接连几天都是狂风骤雨啊。
    这样,她就能毫无顾忌地与公子相拥,并且以惧怕雷声为由,紧紧贴住他。
    可惜,根据白天的晴空万里,辽阔无云推断,今夜依旧不会有雨。
    她还听到船员们在高兴讨论呢,说最近几次出海,好久没赶上这么风平浪静的航程了,真是省力,太幸运了!
    太幸运了......
    白娅却闷闷觉得,自己有点犯霉运。
    她定神半响没动,宁偏眸打量了她一会,她都迟迟未发觉。
    宁确认:“你有心事。
    白娅这才回神,抬眼看向他,有点不自在。
    她随口应付:“起风了,我们该回去了。”
    宁?追问不得,只好任由她拉着走。
    看着她轻薄的肩,细瘦的腰,幽幽道了句:“船上没什么好吃的,等下船到了邺城,我带你去吃好的补补,跟我出来一趟,你清瘦了不少。”
    白娅觉得自己没什么变化,每日都对镜照过,明明和从前差不多。
    “我每顿都吃的,一顿不落。”
    “是,每顿都跟吃猫食似的,九秋都比你吃得多。”
    白娅抿唇不言了。
    其实她不是娇气,觉得船上餐食难吃,无法下咽,而是心事惴惴,实在没有胃口。
    阔别之际,她若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才叫公子伤心吧。
    进了船舱,白娅主动帮宁宽衣换药。
    宁当然配合,其实身上各个伤处都已经结了层浅浅的痂,不用再上药,也可以自愈,但白?想要保险些,坚持要他再涂完船上这几日。
    他答应了。
    他喜欢与她这样肌肤贴肌肤的接触。
    但过程也有格外煎熬的时刻。
    譬如,她用指腹帮忙涂抹的时候,痒意尚且还能忍受,但当她涂完最后一遍,倾身贴过去,轻轻帮他呼气时产生的那股痒,才是真的钻心搔撩。
    宁手指蜷紧了。
    白娅并无察觉地把药瓶收好,放回行囊,之后坐到自己那张床的床沿边,与宁隔着两部距离安静对视。
    宁开口,嗓音带点哑:“昨日见你情绪不高,以为是赶路累了,已经放过你让你好好睡了一宿,精神了过来,为何还轻吁短叹的?”
    白?与他说不了这个,随口道:“可能是有点想家了,我......我有点想回季陵了。”
    是回季陵,而不是回岘阳山。
    这二者有本质的区别。
    宁?没接话,眼眸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过去,在白?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算揭过去的时候,宁缺忽的启齿,问道:“孤鸿剑法上下篇总共七十九式,我已经全部教给你了,如今几日过去,还记得清吗?”
    白娅如实点头:“记得……………”
    宁?:“记得就好。”
    白娅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是怕她会忘,专门确认一下。
    这是她最对不起公子的地方,眼下被他突兀提起,白娅心头忍不住,再次愧意泛滥。
    她冲动起身,走到宁面前,站定在他双膝之间,语气带着几分不安。
    “公子………………你还是不是特别厌恶别人对你撒谎啊?”
    “也不是。”宁?膝盖往中间合拢,手也上抬牵住白?,口吻沉沉继续,“比如有时候,我进你进得深了,你嘴硬逞强,坚持谎称没事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喜欢你那股劲。”
    白?怔愣住,一时无言,只剩耳尖滚热。
    她伤感的情绪都瞬间没了多半,公子简直不按套路出牌,还非要将她往歪路带。
    “昨日可是放你歇过了,我不惜在陈复面前坦言要求与你同房,要的可不是一个人孤枕落寞,今夜.......要不要陪我?”
    宁声音温柔带蛊,眸光定定凝在白娅美丽双眸上。
    白?心头慌乱,又忐忑,只是除了这些不安的情绪外,她内心更有浓浓的心悸与欢喜。
    她没有立刻回话,短暂迟疑过后,有了决定,于是鼓起勇气弯腰搂住宁的脖子,行动证明自己的想法与心甘情愿。
    她褪下羞涩,与他坦诚,此刻两人漂泊于广阔海上,任何的锁链都不能再将她束缚。
    两人急切褪落彼此衣衫,疯狂搂抱缠吻,又一起跌倒在床,翻滚着继续渡气。
    不知何时,白娅发丝凌乱,身上赤红色的挂脖心衣被宁攥握在手里。
    方才情形混乱,宁确实无意扯到什么,用力一拉,眼前旋即被一大片莹白晃了过去,画面很惊心,真如.....惊涛拍岸,波荡汹涌。
    宁?仔细盯了盯那,沉沉说:“肩膀瘦了,腰身瘦了,这儿没有,幸好没有。”
    他这个庆幸的语气,叫白她听了,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发热。
    她当然知道他偏爱那里,每次两人亲近,他要么摸要么吮,偶尔单手多是双手,简直爱不释手。
    偏偏他这样武功高强的剑客,勤勉练剑,指腹生茧,他摸她时,叫她失魂,又带煎熬。
    今晚又要换新招。
    白?起初没懂,茫然由他摆弄,直至白花花挤出了深壑又由他亲自填上时,方大梦初醒。
    再汹涌的浪头,恐怕也拍不过巨硕的礁石,以柔裹刚,她能做的,还是牢牢依附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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