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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听着蒋玄毅像是哄孩子的语气，林书禾反骨一下子就起来了。
“残忍，能有多残忍！”
林书禾傲然道：“我在北境冲锋陷阵，浴血奋战，什么场景没见到过。”
“尸山血海，断壁残垣，你一个身在京都，养尊处优的王爷见过吗！”
“所以，郡主不愿意出去？”
“不出去！”
蒋玄毅点点头，脸上带着些许诡异的笑容。
杜月娘脚步踌躇，最终也没多说什么，殿下开心就好！
见林书禾心意已决，蒋玄毅也就不多劝，转而对暗探道：“各位，最后一次机会，只要说出我想知道的，我就不动手了！”
......
依旧没人说话。
“何必呢。”
蒋玄毅随手抓起身前的女人，柔声道：“月娘，把我的工具拿过来。”
“是，殿下！”
“很抱歉，你们没有机会了！”
蒋玄毅捏着女人的脸，头微微一歪。
“开始咯！”
......
“啊——”
“畜生，你是畜生，不，疯子，阎罗，魔王......”
“别动手了，我求求你别动手了，放过她吧，让她去死吧......”
“不行，你不能对我也这样，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砰！
正厅大门突然被冲开，以林书禾为首，包括亲卫们齐刷刷地跑了出来。
“哕——”×53
太恶心了！
要只是看结果她们一点问题没有，只是过程实在是......
太恶心了！
明明胃中已经没有东西了，但林书禾还是忍不住的干呕，真的.....
太恶心了！
忽的，一只纤手将瓷瓶放在了林书禾面前。
杜月娘不知何时跟了出来，平静道：“郡主吃下吧，一粒就好，能平复您的心绪。”
“多谢。”
林书禾接过瓷瓶自己先吃了一粒，顿时觉得头也...算了，梗太老了。
有用！
“阿茹，给姐妹们分一下。”
将瓷瓶分下去后，林书禾看着原本觉得一般的王府，此刻都有些眉清目秀了。
“你家王爷，一直这么...野的吗？”
杜月娘平淡道：“殿下聪慧，自小学东西就是一点就通，一看就会。”
林书禾感慨道：“那他学的这也太杂了吧，这种刑讯之术......”
“如果可以，殿下也不想学这些东西的。”杜月娘眼帘低垂，沉声道。
林书禾咋舌道：“不想学，难道还有人逼他学啊。”
“也确实没人逼，”杜月娘银牙轻咬：“只是殿下太聪慧了，一看就会......”
听出了杜月娘语气中的压抑，林书禾心中咯噔一下，试探道：“一看就会，秦王之前旁观过这种审讯吧。”
杜月娘深吸一口气：“殿下不是旁观者，是经历者！”
“你是说，有人这么审讯过他？！”林书禾讶然道：“不可能啊，他可是皇子！”
杜月娘语气冰冷道：“如果我说，决定审讯他的人也来自皇族呢？”
一瞬间，林书禾的世界安静了！
字面意义上的，因为屋里的审讯结束了，蒋玄毅双手沾满献血，走了出来。
“进来吧，小可爱们准备全都招了！”
杜月娘最先反应过来，来到蒋玄毅身边递给他一张手帕。
“殿下稍等，我去准备清水！”
“麻烦了月娘！”
杜月娘离开了，林书禾这才将将缓过神来，看着蒋玄毅的眼神中说不出的慈爱。
蒋玄毅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爱上本王了？”
这次蒋玄毅的口花花并没有引起林书禾的气愤，她依旧维持着慈爱的目光，上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些年，你也不容易啊！”
“咦~~”
蒋玄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个闪身躲进了屋里。
“本王大概能猜出来你为啥犯病，是不是月娘又跟你说了什么？”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早就过去了，本王也不需要你的同情，明白吗？”
林书禾点点头，敷衍道：“是是是，秦王殿下精神伟岸，不需要同情，是我自作多情了。”
“好了，看结果吧，我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说出什么情报出来。”
走进屋内，林书禾顿时感觉一股血腥味直冲鼻腔，惹得她下意识咳嗽了两声。
挥了挥手驱散了一些味道，林书禾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了角落中瑟瑟发抖的九个人，以及.....
正厅中央，一个看不清楚形状，但能明显感觉到还活着的浆糊状生物！
生物周围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碎肉骨头，还有一只被分成四瓣的眼睛......
大拇指.jpg
“你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蒋玄毅伸了个懒腰，将手放在杜月娘刚打来的清水里，舒畅道：“也就一般吧，我还遇见过更厉害的呢。”
“这个我倒是相信。”林书禾叹息道：“你当年......”
蒋玄毅无奈道：“说了别同情我，当时我就被上了一圈基础刑罚，没那么可怕。”
“你看我现在四肢健全，五官健在，阳光开朗，还不能说明问题吧！”
四肢健全，五官健在我认，阳光开朗这个词和你搭嘛你就说！
林书禾内心腹诽，但表面上还是给了蒋玄毅面子，违心地承认了这份谎话。
蒋玄毅洗好手，来到九个人面前，蹲下来微笑！
“啊——”×九
砰！砰！砰！
看着疯狂磕头的九人，蒋玄毅一摊手，没准备红包，还怪不好意思的。
“停下来！”
耍——
九人瞬间停止。
“站！”
“坐！”
“握手！”
“吐舌头！”
......
“你拿他们当狗训呢。”
看着乖巧听话的九人组，林书禾很难将他们和刚刚一言不发的几个联系到一起。
“别玩了，问他们问题。”
蒋玄毅收回手：“诶，好狗...咳，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来我府外做什么？”
“听风阁接受委托，让我们监视秦王的一举一动，按月给钱！”
“委托金是多少啊？”
“每人每月一百两白银。”
“委托人是谁啊？”
“南州首富，凯沐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