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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禾看着悠闲的蒋玄毅，好奇道：“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让外面那些姑娘成为你的人的？”
“什么本王的人，”蒋玄毅自然道：“本王只是给了她们足够的前让她们替我隐瞒，演戏，这里的人，给够钱什么不能做？”
林书禾拆穿道：“这话你自己信吗，你自污这种事情，会让只看钱的戏子知道？”
“要是别人出了更高的价格呢，真如你所说她们只认钱，你的秘密可瞒不了这么多年。”
蒋玄毅叹息道：“你一定要把事情搞得这么明白吗，有时候装装糊涂不好吗？”
“这么说你是承认我说的话了，”林书禾不为所动：“所以是为什么，还有那个管事也是，难不成留仙楼是你的产业？”
蒋玄毅自嘲道：“怎么可能，你也太看得起本王了吧。”
“留仙楼好歹也是开了将近五十年，全京都最好的老牌青楼，先不说本王年龄对不对得上，如果本王真的能在那群大人物的严密监视下，不动声色地开起这么庞大的产业，我还用找机会逃离京都？”
林书禾疑惑道：“可那些姑娘.....”
“是，青楼本王开不起，但花魁还是培养得起的。”
蒋玄毅伸手打断了林书禾，解释道：“选择身家清白的人，教她们如何营销，给她们编排舞曲，让她们从微末成长为顶流。”
“作为报答，她们信任本王，报答本王也是很合理的吧？”
“至于绛纱，一开始真的是利益使然。”
“留仙楼这么大，管事不止一个，她如果想要从中脱颖而出，就必须寻找到一个合适的靠山才行。”
蒋玄毅嘴角勾起：“不巧，虽然在下不受宠，但皇子的身份也足够在留仙楼耀武扬威了。”
林书禾闻言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像留仙楼这种被你插入钉子的京都势力，一共有多少个？”
“不能告诉你那么明白，但真不多，而且没一个官方势力。”
蒋玄毅佯装心痛：“还是那句话，大人物们都太关心本王了，闹得太出格被发现了他们可是会教育我的。”
林书禾抿了抿嘴，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追问：“这么多钉子，总会有心怀异心的吧，就没有偷偷告密的？”
蒋玄毅微微失神：“自然是有，不过她们总会在告密之前离奇失踪，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说来也是唏嘘，好歹也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难过呀。”
林书禾：“......”
沉默片刻，林书禾笑道：“有城府，有手段，也够果决，最重要的是，人品也没有那么传闻地差。”
“今日，亲王殿下的坦诚倒是让我心安。”
“如此我也保证，你我之间的交易，不会再出现任何波澜了。”
目标达成！
叽里呱啦说这么多，蒋玄毅要的不就是这么一个保证吗！
表面上，蒋玄毅不动声色，淡淡道：“嗯，本王一直都是如此相信郡主。”
“如果郡主没有别的事的话，就在此多休息一阵子吧，之后的很快一段时间内，这种状态估计不会多见。”
林书禾松了口气，温声道：“说来也是，一直紧绷着也不太好。”
......
“要不我们聊聊家常吧，杜月娘是什么时候跟着你的？”
不过一刻钟，林书禾再次开口。
床上，蒋玄毅睁开双眼，无语道：“说好了休息，郡主这还要打听本王手下人的消息，是不是有些着急了？”
“要是真想聊家常，本王来问吧，郡主早上吃的什么啊？”
想法被说穿，林书禾不自然道：“包子和稀粥，秦王殿下还是睡觉吧，在下突然也累了。”
“作为郡主还挺节俭。”
蒋玄毅身子往床深处一滚，懒散道：“如果郡主累了的话，就请上床睡吧，本王已经给您捂热了。”
“放心，在下正人君子，绝不会做任何逾矩之事，只是如果郡主想......”
“睡你的觉！”
“好嘞，郡主晚安。”
望着床上口花花的蒋玄毅，林书禾嘴角的笑意却又加大了几分。
又是只有口头占便宜，秦王啊秦王，这算是你的自我保护吗？
林书禾对于自己的判断，又确认了几分。
......
夕阳西下，橙红色洒满天际。
“今日和郡主相处得很是开心，希望明日的约会还能如此啊。”
武王府门前，蒋玄毅试图将手搭在林书禾身上，却被其一脸冷漠地躲开。
“还请殿下自重！”
“害羞，”蒋玄毅嘻嘻哈哈地收回手：“本王懂，本王会耐心等着郡主您想明白的。”
林书禾眼中流露出一抹厌恶，冷声道：“时间不早了，秦王殿下还是早些回家吧。”
蒋玄毅不置可否，关心道：“郡主也要好好休息，要是生病了本王是会担心的。”
等到林书禾进入武王府，蒋玄毅也吩咐阿来驾车离开。
角落中，两个身着粗布麻衣的人目睹了这一切。
“切，这秦王殿下还真是好运，能被皇上赐下衡阳郡主这桩婚事！”
“是啊，虽然是一颗棋子，但那可是衡阳郡主啊！”
“等等，你看马车方向，那不是秦王府的路线，是前往留仙楼的路！”
“还真是，咱们这位秦王殿下，还真是不亏待了自己！”
......
另一边，前往留仙楼的路上。
蒋玄毅闭目养神，问道：“阿来，怎么样？”
“善，憨，忠，直。”
阿来语气平静：“难。”
说的，是阿茹！
蒋玄毅点头，疲惫道：“那就选其他人策反吧，没必要一定选一个高层。”
“毕竟是盟友，只是可惜了，时间不多！”
......
夜深，留仙楼，管事房间！
砰！
“谁家小贼，大半夜的来我这里撒野！”
短匕抵在蒋玄毅心口，绛纱调戏道：“也不怕被人发现，然后阉了你。”
蒋玄毅无视了心口的匕首，玩世不恭道：“真要阉了，你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阉了正好，省的你再去祸害别人。”
绛纱幽怨道：“这么晚了才来我这里，应该是先把杜月娘安排好了吧。”
蒋玄毅挠了挠侧脸：“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她守门吧。”
绛纱气愤道：“好啊你，现在连谎话都不愿意哄我了，之前你不是这样的。”
“之前你也不愿意给我留门啊。”
蒋玄毅拿过绛纱手里的匕首扔在一边，安抚道：“好了，时间不多，我们不要浪费。”
说完，他打横抱起绛纱，急不可耐地往屋内走去。
“今晚你是带了什么香囊吗，好香啊？”
不多时，绛纱面色红润，迷离道：“说好了，今晚你可不准走，算是补偿。”
蒋玄毅擦了擦汗，笑道：“一定补偿，对了，你坐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