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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
楚娴摇头：“我不记得，但是额娘和哥哥们记得呀。额娘和哥哥们都说我当年学说话不慢的。”
四爷不信，辩驳道：“大约他们那么说只是想让你开心点。”
“怎么可能。”楚娴才不会接受这种抹黑呢！
四爷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笑来：“嫁给爷之前，你连字都不会写几个。笨成这样，你学说话会早？”
“我……”楚娴郁闷：“那是当年四哥心疼我身体弱，嫌学写字太累，才不让我学的。”楚娴说的是实话，她小时候身子骨查，五格不让她学写字，嫌久坐伤身，嫌写毛笔字累胳膊。
四爷眼神里流露出一种“你这个傻子，这种话也信？”的神情来：“只怕事实是你怎么学都写不好，五格怕丢人，干脆找理由不让你学了。心疼你，总比你学不会这名声好得多。”
“我……”
“两个孩子果然是随你。”四爷已经下结论了。
楚娴差点儿把弘晖砸到他头上去，这臭男人绕了一大圈子就是为了讽刺她？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么毒舌的时候？
“才不是随我呢，”楚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四爷带到沟里，说出这话的前提就已经是承认自己笨……
她没觉得无形中已经承认了四爷的结论，继续辩驳道：“我先前只教了孩子们说玛嬷、玛法、额娘、阿玛，大约发音有些困难。我明天就教他们喊别的试试。”
“你要教什么？”男人眯眸。
楚娴只低头看弘晖：“哥哥弟弟这种类似的叠字应该很好教……诶，你要把弘晖抱到哪里去……”
“夜深了，小孩子要早些休息。”四爷的话听起来很关心孩子似的：“等三四岁就要启蒙，六岁就得进宫读书。六岁前得让他们好好珍惜不用早起读书的时光。”
他说着已经把两个孩子塞给乳母，然后就转身过来一把揪住楚娴，二话不说就打横抱起，迅速塞进被窝里。
这蠢兔子，不好好教着孩子叫阿玛，竟然还想先教这教哥哥弟弟？
那不如她先给弘晖生个弟弟出来，以后弘晖对着弟弟本人叫弟弟，不是更好？
……
……
次日清晨，楚娴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选了件高领旗装遮挡脖子间的痕迹，打着哈欠梳了妆，又简单用了早膳，下人便来汇报：“岳家夫人再有两刻钟便到。岳家小姐和岳家小哥也一同前往。”
“知道了。”楚娴对着镜子又检查了一番妆容，觉得很妥当。
刚想去看看两个孩子，蓝嬷嬷又笑着进来：“福晋，九格格和图雅小郡主来了。”
“快请，”楚娴笑道：“来的正好，你快去厨房那边吩咐一下，午膳按着韫儿和图雅的口味再加几样。”
“四嫂疼我们，不想十弟十四弟，一天天就使唤我们帮他们捎东西。”九格格已经挑帘子进了屋，身后跟着一声红衣的小图雅。
“晖儿欣儿呢，会叫姑姑了吗，快抱来我瞧瞧。”九格格有些兴奋：“前些日子错过了两个孩子叫玛嬷的情景，今儿个可得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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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