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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有个问题，能不能问一下？”
“什么问题？”
“您是不是之前……做过黄油？”
“咳……为啥这么说啊……”
“您画的好色啊……这真的能当做找到犯人的线索么？”
“……咳咳……不太会画写真的那些，或者说这样画习惯了……不过原波形成像估计比我这个离谱，尽量画的真实点将就着看吧……”
绝对不会说一不注意画顺手了就整了个……稍微色气一点的画像出来。
但是要是真的用原有设备运算出来的波形图使用专门的程序进行成像运算，出来的那个结果根本就是一个马赛克。
“我真的是画习惯了啊……你想想上次我画画画的是什么……要不我把图像给你你画一个出来。”
“……我估计还不如你呢。”
“那就……不过这图分析着也挺麻烦的……不太好找，至少我没有从人员名单里面搜出来这人。目前把画像和原图都给星云了……让她在全域搜索有关的项目数量……虽然我觉得hit可能不多。”
“不是一个hit就够了么？”
“不……如果只有一个hit可能会有其他的问题，你想想上次只能搜出来一个hit的情况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好像是，上次那个虚拟存在的东西吧？那个好像就是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是消失在下一个探测设备里啦，虽然卫星照射可以一直照着的来着……不过卫星也撑不了多久就会在进入死角的时候消失。”
“所以你说会不会还是利用虚拟存在的原理，但是只是被我们的连续摄影给排到了异常波动信息，实际上现在已经消失了？”
“这个信号是生命体信号……”
“你们什么时候把这个自动应答给关了再说我偷听你们交谈。”赫梅斯的声音，“你说生命信号恕我打断一下，刚刚我就是被这个模拟信号骗了……所以我可以暂时认为，这个确实是个虚拟存在？”
“有可能？”
“也只是有可能而已吧……目前无法确认，不过就算是虚拟存在也必须有存在的可能，不然根本无法支撑任何一个虚拟存在的个体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你还记得概念的原理吧……”
“……你是说……用概念撑起了虚拟存在？”
“是啊……概念的原理不是存在于其他生命体意识中对于特定事物的一个认知么？那么塑造这个认知，填入一个虚拟的存在，在最后使得虚拟存在消失后，因为概念控制的好不被太多概念承载的东西注意，所以也会非常容易地消失掉。”
“你这么一说貌似真的有道理……不过那这样的话再照着这个方向查不是浪费时间。”
“不是……这件事情要是有道理的话，你可以想想你自己的部分形式。”
“利用了概念来保证自己几乎不会完全死去？”
“对……但是如果没有概念，你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想过么？”
“……没有。但就是buff没了？”
“估计还得套两层debuff……不对，不算是debuff，但是肯定不是一个正面的东西。”
“我懂，直接变回原本的身体素质什么的，然后魔法啊什么的东西都和我没关系了，对吧？”
“倒不是这个……能力限制是一方面，不过更主要的方面是……你可能就会变成比之前还要差的体质……”
“体力上的问题么？那问题不大。”
“不是这个……哎不好解释，反正容易出事就对了。”赫梅斯那边倒是沉默了一下，“简单来讲，就算是没有太大的概念，支撑起来这个东西也是有办法的。就像那个模拟生命的原理一样。这玩意儿需要的概念强度非常低，低到一个人就够……而他们能模拟出来骗得过我的生命，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那玩意儿具有足够的智能，其智能足以构建出一个概念来？”
“对……目前来看可以这么说，但是这个强度一定不会非常强。就像是……你聚精会神想一个世界上不存在的东西，然后再尝试给它从概念层里面捞出来。”
“不可能的吧……”
“能捞出来一个幻影那样的，这就够了。也就是说她的存在感可以非常低，低到根本无法被任何设备捕获到，因为她根本就不存在。”
“……所以最后被拍到的那一下，是因为使用了一些可能需要加大输出功率的东西，间接或者直接导致了她的存在感增大，然后……”
“就被特殊设备判定成隐形的了？但是为什么设计成人形……”
“那就不知道了，非要说这种东西的制作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形状上有太大的要求，非要说的话其实一个可以行动的盒子都可以。但是……无法被记录到不代表无法被察觉到，你觉得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人混进去容易，还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箱子混进去容易？”
“……合着你连对方的犯罪手法都搞明白了。”
“如果是模拟了一个概念出来，那么确实可以这么做。但如果不是，用我们没有记录下来的方式进行的，那问题就大了……”
“如果只是隐蔽的能力非常强，以至于无法被unacas的设备探测到呢？”
“……这也有可能……所以我说问题就大了……总而言之波形也给我一份，我分析一下……”
“嗯好，还有你们找我干嘛。”
“关于那个模拟生命的原理啊，以及……一些关于犯人的数据。”
“嗯？”
“解析了一个死了但是没死透的死人的大脑——当然灵魂学上是死透了，可以在里面分析出犯人的主要信息。特征判断性别女，身高约在一百七十多厘米左右，不过留着寸头，外表看着像是男性，而且还像是那种混社会的男性……大概特征只能提交给星云，不过只是信息共享而已，这样的人看到了一定要说一下。”
“……说是说……但是你的这些信息……谁认得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