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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我想让你帮我找一块令牌。大概在百年前,被一个巫师扔进黄泉里的,名叫魂引。您应该知道吧?”马威说道。
“你找这东西干什么,它很邪性,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力量非你能驾驭!”
这位门主好像很敏感这东西,语气急促。
“我知道,但是我确实需要。您能给拿上来吗?”
“换一个吧,我那好东西不少。有的价值是这魂引的百倍,甚至千倍。你费这么大力气把我叫上来,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东西再好,哪怕是金山银山,如果不能一解燃眉之急,也和废品无疑。前辈,既然我把您召出来了,目的就只有这一个。”马威坚持。
马家在北方那是赫赫有名,所有出马仙都算上,马家始终坐着头一把交椅。
而且马家的传承,没有断过。
就算在那段黑暗的岁月里,他们也是平安度过了。
足以说明他们的底蕴深厚。
金山银山,他们也拿的出来,就看他们想不想了。
“你确定?”
“确定!”
“好吧,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真要出了乱子,你别找我,我也管不了!”
“当然!”
“等着吧!”
黑影消失,缓缓沉入水底。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湖中心忽然起了漩涡!
水转的越来越快,搅动着周围的阴气,形成了乱流。
那些剩下的孤魂野鬼一见,面露惧意,纷纷后退。
有的直接就走了,有的远远的站着还在观望,看看最后能不能分一杯羹。
他们已经不足为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湖中心的漩涡里。
“嘭!”
湖水忽然炸开,一道乌黑的水流喷了出来。
在水流的顶端,有一块巴掌大的长方形的牌子。
“走了,送你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牌子从湖里飞向岸边。
落下的方向,正好有个反八门的人站在那。
他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接。
“别碰!”马威脸色一变,突然喊出声。
但已经晚了,牌子已经被他抓在了手里。
前一秒,并没有什么事。
但下一秒,那个人忽然就不对劲了。
他五指张开,可那牌子却没掉下来,好像粘到了他的手上。
用力甩也甩不掉!
他又用另一只手抓住牌子,结果牌子没掉下来,两只手都被吸上了!
“怎么回事啊,帮帮我!”
那人慌了。
马威摇头:“晚了,走好吧。”
“啊?你说……我会死?”
马威没再回应。
结果就在大家疑惑间,这个人的头发突然由黑转白!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变化了,只用了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
而变化的不止是他的头发,还有整个身体。
从一个青壮年变成了中年,老年!
紧绷的皮肤变得松垮,充满了褶皱,明亮的双眼变得污浊。
直挺的腰身渐渐的变得弯曲,成了一个驼背!
这是身体机能快速消退的表现。
为了救人,我牺牲过自己的阳寿,知道这种滋味。
但像他这种,快速衰老的,实属罕见。
我注意到了,他身体里快速流失的生机,都被那块不起眼的黑色的令牌给吸走了!
“砍断我的手,快,砍断我的双手!”
他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步履蹒跚的往一个人身边走去,边走边说。
陈语启看向马威,后者摇头。
意思就是没用的。
“咔嚓!”
那人的腿部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是骨折了!
人到老年,钙流失严重,就特别容易骨折。
他确实没救了,头顶出现一团死气,就要不行了。
“啪嗒!”
当最后一口浊气吐出来以后,一直粘在他手上的令牌自动脱落,掉在了地上。
田莹走过去,看她的动作,似是要弯腰把地上的令牌捡起来。
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让她不要动了。
但在最后出口的时候,我忍住了。
刚才的情形我们都看到了,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倒是张泽宇,喊了一声小心。
这家伙喜欢田莹,我早就看出来了。
但田莹不喜欢他,就算我和田莹不在一起,他俩也是不可能的。
牌子被田莹抓在手里,并没有异常。
我们都凑过去,看向她手中的令牌。
不知道另一面怎么样,反正我看到的,就是上面的一些看不出是什么图案的条纹。
还有,那一丝丝,很淡的莫名的熟悉感。
“东西到手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赶路。”陈语启说道,好像很忌惮那块令牌,站的有三米远。
我看向之前隐约听到马蹄声的方向,并不是错觉,声音愈发的清晰了。
不过因为青草和地势的遮挡,还没看到人。
“你也听到了?”马威问我,跟我看向同一个方位。
“嗯。”我点头:“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除了被吸引来的阴魂,正常人肯定不会来这里,八成,就是那位神秘的门主口中的,他的敌人吧?”
陈语启顿时皱眉:“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趁着人还没来,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茫茫草原,他想追也没那么容易。”
马威无奈一笑:“咱们还真躲不起。虽然我不知道来者何人,但绝对不是善茬。你觉得,连阴司黄泉的守门人都忌惮的存在。想要追上我们几个,是很难办到的事情吗?一会别来硬的,看看他怎么说,毕竟敌人不是我们。”
敢情“门主”的叫法是这么来的啊?
守门人!
我还以为是像我们一样,一门之主呢。
不过现在应该重视的,就是这个不速之客。
现在姑且认为,田莹和马威,都是在帮我。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能让他把这件事给搞砸了。
“叔叔,给我一些布阵的材料。铜钱,符咒,幡。”我说道。
陈语启一愣,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你这突然叫我叔叔,让我很不安啊?又不用你干什么,要这些东西干啥?”
“陈语启。我现在是个病秧子,别人一看就不会重视的那种,待会真要打起来,我可以暗中布阵,以防万一。给不给,你随便,反正我快死了,无所谓!”
他稍稍犹豫,看向一个手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