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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上卫生间，肯定是要比男生长一点的。
尤其是早上起床和晚上准备睡觉休息的时候。
因为她们还需要卸妆，化妆什么的。
但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去卫生间也就是上个厕所而已。
四十分钟没出来，确实不对劲！
“走！”
“大家快醒醒！”
我喊了一嗓子。
楼上楼下的，我这么一喊，都醒了。
冲到楼上可可的屋门前，我推了一下。
门居然在里面繁琐了！
之前我们都是约定好的，谁的房间都不能锁，这样真出了什么事，也能及时救援。
不知道可可是什么时候锁上的。
这样细微的动作，也不容易看到。
转身关门的时候，监控照的是她的背影，看不清她手上的动作。
是我大意了！
就应该让蝴蝶或者颜雨儿和她一个房间。
“嘭！”
我一个猛冲，肩膀撞在门上。
连着撞了三下，才把门撞开。
打开屋里的灯，结果闪了闪才稳定下来。
“可可！”
我使劲敲卫生间的门。
里面很安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有血腥味！”蝴蝶蹲下身子，靠近门口闻了闻。
“让我来！”
胖子往后退了几步，我们站在一边。
“啊！”
胖子喊了一声，冲了过去。
可是他人刚要撞在门上，忽然从里面自己开了！
胖子没刹住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哎呀！我去！”
我第一时间也跟着进去了，见胖子一个紧急刹车，但是上半身要往前扑。
一把拉住了他，往后拽了一下，稳住了他的身体。
再看卫生间里的情形，胃里立马就开始翻腾！
起灵阵已经布成了！
蛇，青蛙，蝙蝠，三种生物的尸体被大卸八块，几乎成了一滩烂泥。
一件衣服平整的铺在那里，鼓鼓的，好像里面装着人。
可可倒在地上，她五根手指都被划破了，延伸出来的五条血线连接着阵中间的眼睛。
此时那双眼睛已经暗淡无光。
看了一眼滑滑腻腻的马桶，还有里面污浊的水。
我一拍脑门。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这马桶连接着下水道，这些生物是能从下面窜出来的！”
百密一疏！
我自以为做的滴水不露，万无一失，却偏偏忘了这茬！
“她还有呼吸，但是比较微弱。”颜雨儿检查可可的身体。
“有生命危险吗？”我问道。
“应该是没有，她的心跳还算平稳，失血也不多。但是相比于正常人，她的心跳速度也比较慢，就像动物冬眠一样。还是先去医院吧。”颜雨儿建议。
“先把这里清理一下，我们开车去医院。”
这个起灵阵到底成功与否，现在也看不出来，但它肯定是已经启动过了。
在我们离开之前，我没感受到阴魂的气息。
到了医院后，挂了急诊，直接办理了住院手续。
可可的父母都不在本地，提前已经打过招呼，只要人不死，就先不告诉他们。
我打电话联系了吕总。
很快，他，小曲，还有可可的老板，都来了。
“人怎么样？”吕总问道。
关于可可的情况，他们都是知情的。
“目前还没检查出来什么身体问题，还有几样检查结果没出来。”我回应。
出现的意外，和他们简单说了一下。
“陈鑫，你说如果他太爷爷真回来了，那要怎么做？可可毕竟是他的重孙女，应该不会害她的吧？”吕总问道。
我摇头：“人死了后想法就和活着的时候不一样了，那是完全的另一个世界。而且他太爷爷可能已经死了很久了，并非正常死亡，谁也不知道他回来后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眼下就看可可能不能正常醒来。”
几个小时后，各种检查结果都出来了。
可可除了精神可能受了一点刺激之外，身体上没有大碍。
按理说，不该昏睡这么长时间的。
为什么还不醒，医生也不清楚，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最好让病人家属尽快赶过来。如果一天后，她还不醒，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一个精神科的主任医师说道。
“是她的精神上面出现了损伤？”我追问。
医生摇头：“不是损伤，而是太平稳了，就好像一条直线。人有七情六欲，哪怕是刚出生的婴儿，他的精神波动也不可能是一条直线。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很平常的日子，那一个正常人的精神波动就像一条波浪，幅度比较小而已。可可的精神波动几乎就是直的了，怎么说呢，就好像她的精神已经离开她的身体，不在这里了一样，很奇怪！”
“神游太虚？”胖子来了一句。
医生点头：“这个词用的恰当，虽然有些夸张。”
这一点都不夸张！
神游太虚是不太可能的，她又不是传说中的神仙。
但离开身体，八成就是这种状态！
那个起灵阵，本身就是个很邪门的阵。鬼知道会出现什么副作用。
张九山给我的那本书，也只是提了一下，说的并不具体。
“对，张九山，我给他打电话问问！”
电话拨过去，响了半天才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张九山打着哈欠的声音。
“怎么了，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啥事？”
“你精神精神，我有事要问你。起灵阵，你知道吧？”
张九山沉默片刻，说道：“知道，但是不算熟悉，我也没用过。这阵很邪性的，你不会想用这个找你爷爷吧？”
“我吃饱了撑的！而且这阵是召唤死人的，我爷爷又没死。虽然不是我用，但是我一个朋友，用了，应该是在她自己失去自主意识的情况用的。 ”
“现在人在医院，医生说她的情况，基本就是植物人了。她的精神，就好像不在她的身体里了。”
“那她想要召唤谁，出来了吗？”张九山问道。
“是她太爷爷，有血缘关系的。出没出来，我也不清楚，到目前还没出现。你要有时间过来一趟，现场看看，没准会有什么办法。”
“行，医院地址发过来，我尽快过去！”
半天后，张九山还没到，可可老家那里，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