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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东西不是随便拿的,有些老物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轻则大病一场,影响运气,严重的,是会丧命的。”我说道。
“你是什么人,乱说什么呢!”
“我们是王家的人,你父亲王记山,是我表叔。咱俩以前见过,只是次数不多,你可能没什么印象了。”王丽的父亲说道。
“我父亲生前确实说过有这门亲戚,但是都这么多年没联系了。我父亲也早已去世,你们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王会祥说话语气有些冷淡,这也正常,两家都断了联系这么多年,突然上门,谁都会犯合计。
“叔叔,我们来的匆忙,没买什么东西。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事情是这样的,我……”
王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
“还有这事!但在家族里,我没有印象,这样吧,你们跟我回家。我父亲有个箱子,存着一些老物件,我也没打开过,他去世后想着留个念想,就没跟着一起下葬。”
“好,谢谢叔叔!”
到了他家以后,把箱子拿了出来。
“你们自己看吧,我先出去了,大老远来的,住一宿再走。”他说道。
“您家里就您一个人?”王丽问道。
“儿媳妇生产,老婆子去伺候去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人。”
“你这孙子都有了,我们连女婿的影还没见到呢。”王丽母亲说道。
“那么早结婚有什么用,累的还不是我们,你们找吧,我先走了!”
“等一下,这个您装在兜里,有备无患。”我拿出了一张符。
“好意心领了,我不信这个!”
他没接,出了门。
“陈鑫,你别介意,毕竟不是知根知底的,他有戒备也正常。”王丽说。
“没事,道不轻传,法不贱卖,卦不空卦。但是他们不管从哪捡的东西,气息不太对,怕是要出事。眼下,先找东西吧。”
我眼睛看不见,也没办法翻箱子,就坐在一旁喝茶休息。
差不多过了能有半小时的时间,有所发现。
“小丽啊,你看这个人,是不是跟你长的很像,照片有些模糊了。”王丽的母亲说道。
“还真是!”
几个人都看了看,确定照片上的人就是王丽后背上趴着的那个女的。
但是相隔时间太久了,照片上的人王丽的父母也不认识。
至于那个男在没在照片里,不得而知,主要没看到他长什么样。
“找到了照片,说明线索是对了。但是想要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得看族谱,不知道这个村子的族谱还有没有留着。”我说道。
战乱,时代更迭,饥荒,各种自然灾害,别说是族谱,各种珍贵的历史资料,都难以保存。
“等一会人回来再问问看吧。陈鑫,他们,会来吗?”王丽问道。
我知道她问的是谁,是那一男一女阴魂。
“伤了人,反噬不小,他们不会那么快来的。起码今天不会有事,现在我倒是希望那个女的来,直接问她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比我们自己调查容易的多。”
我们在屋里闲聊着,外面突然乱哄哄的,听着有人喊救命!
“出事了!”
我们从屋里出来,寻着声音跟了过去。
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突然晕倒失去了意识,人抱着找村子的医生来了。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孩子灵魂不稳,容易招惹邪祟。
说了肯定会出事,这就来了。
村子的中医给娃检查了一下,说道:“哎,可怜的孩子。人不行了,准备后事吧,冲一冲,没准还能好。”
他这么一说,孩子的母亲当时就崩溃了,坐在地上大哭。
“先别哭了,快点找车,去医院!”村长说道。
“没用的,他根本坚持不到那里,心跳越来越慢了,人心脏要是不跳了,还能活吗?”
“后面那句话说的是对的,但是前面不对。这孩子确实坚持不到送医院,而且就算送了也治不好。因为这孩子不是生病,是中邪。”我说道。
“你胡说什么,从我见到你你就神神道道的,乱说话,一边去,别在这添乱!眼睛都看不到,在这坑蒙拐骗呢!”村长没好气道。
“眼睛看不到,但是心里清楚,不像你们被猪油蒙了心。地下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现在是一个孩子,一会会出现更多的意外。你如果不让我救人,这孩子十分钟之内,必会咽气。我帮忙,分文不取,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只要能救我娃,要了我这条命都行!”孩子的母亲好不犹豫道。
救这个孩子,本是应该做的,但是还跟人谈条件,确实有些不地道。
“我们要看王家族谱,然后有需要,还想请村里的几位老先生配合一些,想要知道一些以前发生过的事情,目的也是为了救人。”我回应。
“行,我答应了,族谱就在我那放着。但是先说好了,你要救不了人,还耽误了孩子,别想轻易离开!”
“准备一只公鸡,取半碗血。糯米再准备一些,我带的不够,要陈糯米,不要新的。还有艾草,最好是干的,点燃了放在香炉里。把孩子抬到炕上去吧,把他上衣脱了。”我快速交代,不再耽误时间。
好在这里是农村,我需要的东西随处可见,基本家家都能有。
孩子被抬进屋里后,我让胖子从包里把糯米拿出来,开始往孩子后背上铺。
“老大,糯米黑了!”胖子说道。
“黑了就拿下来再铺,知道能坚持两分钟不黑为止。”我说道。
这孩子的情况比我想象的严重,胖子连续铺了十层,这才终于不再变黑。
此时香炉里早已点燃了艾草,屋里弥漫着艾草的独特气味。
鸡血也早已准备好了。
我先是用手在孩子的后背摸了摸,确定了面积,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拿出点花笔,蘸上鸡血,在孩子后背上画起了符。
还没完全适应眼睛看不见的状态,我画起来颇为吃力。
画符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起笔落笔是一点都不能错。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大概有半个小时吧,头上的汗田莹都帮我擦了好几次了,终于画完了。
“定!”我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