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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点头：“听过是听过，一些明星，如果想要大红大紫，都会采取点手段。别管男的女的，用点媚术，增加自身的吸引力，弄个好的角色。没准就能一飞冲天，家喻户晓了！”
“没错，娱乐圈的这种情况很多。尤其是那些长相和演技都不错，但就是火不起来的人。但我要说的，不是这种。还有一种媚术，源于古代的青楼。”
“咳咳……你这扯的挺远的，都弄到古代去了？”胖子呛了一口酒。
“这很正常。古代的青楼女子，地位低下，身世悲惨，因为她们从事的职业关系，更容易早衰。到时候成了没人要的黄脸婆，吃饭都成问题。虽然有的人比较幸运，有的被人赎了身从良，传出了千古佳话。有的红牌赚够了身价，自己当起了管理者。还有的出家为尼。”
“这些都是运气好的，但绝大部分人，他们无处可去，只能老死在青楼里。死后连一副棺材板都没有，就被人用草垫子一裹扔到荒郊野外，不定被什么野狗给吃了。”
“所以，这些人为了能够长期保持魅力，就慢慢钻研了出了一种邪术。让她们即使年老色衰，依然魅力不减，可以吸引客人，这样持续有收入，起码能有个体面的生活。有些年纪才二三十的男子，专门找五六十的，除却其他因素，这也是一种可能性。我怀疑，这栋公寓出现的问题，就和这种古老神秘的邪术有关系。”
我说的很详细，不止是在和胖子讲解，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边说边思考。
“你说的我是听明白了，可是这术到底怎么施行的呢？起码得有媒介吧？”胖子说道。
“这就是百思不得的地方。肯定有哪一点，你和那些租客都做了，但是我和田莹没做。”
我俩就在酒吧里，一直想到天亮，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一早，直接叫田莹下楼吃早餐了。
她一看我也是没精打采的，神色有异。
“陈鑫，不会你也？”
我忙摆手：“没，事情是这样的。”
昨晚的情况。我和她简单说了一下。
如果再找不到问题，我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平老板这就得破财免灾了，而这笔钱，也不该我们赚。
“胖子那天进屋到底做了什么，我们今天再重新掩饰一遍。如果依然没有任何发现，就放弃吧。”田莹说。
“行。”
等公寓的工作人员正常上班后，又找了一间新的房间，打开门，让胖子走了进去。
我们在后面跟着。
“我那天进屋后，先是把卡插进开关里，打开了电源。然后手机连无线网，接着……”
“停！连无线网？”我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手机流量比较充足，所以一直用的都是自己的网络，没有连接公寓里的网。
田莹虽然有手机，但是她那手机就跟废品一样，根本不用。
“对啊！”胖子回应。
“还真被你说中了，你还记得前两天你说我接张九山的电话，可能会被诅咒的事吧。这公寓的问题，八成是就是通过无线网络来传播的！”
对于我的猜测，物业经理有些怀疑，说道：“无线网络，是我们这栋公寓的主打特色，毕竟租住的群体以年轻人居多。一房一账号，都是独立的100纤，速度非常快。附近还有独立的机房。一开始就有了，要出问题早就出事了吧？”
“是你们自己运营的？”我继续询问。
“那倒不是，你们要想去机房，我现在就来联系。”他回应。
“好，联系吧！”
四十分钟后，机房的网络管理员来了，打开了门，我们走了进去。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幽香，乍一闻，味道不错。
可惜再仔细一品，竟然有种腐烂的尸体的味道！
“这是……尸油！机房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尸油？”
我看向管理员。
他一听，被吓得不轻。
“不可能啊，这是网络机房，又不是火葬场，你可别吓我。不然以后万一晚上网络出现故障，我都不敢来了！”
我走了进去，检查机器。
一共八个大的柜式的主机，网线布置的很干净利索。
不过我循着气味，很快就发现了猫腻所在。
在机箱后面的线上，出现了一些隐晦的点。
都是在不容易发现的位置，呈现暗红色。
每一个点，都有半个手指肚那么大。
顺着主机，一直通到主网线。
以点带线，以线带面，这就是控制整栋公寓的媒介！
我用指甲扣了一下，然后用鼻子闻了闻，舔了一下。
“这里面有尸油，朱砂，牡丹花粉，还有女人的姨妈血。说吧，怎么解释？”我看向机房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