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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尘埃……
黑潮冥忍不住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面对如此对手，还能说这种大话的人，也就只有甄灵了，他期待着这样的对手，可他……还不是对手。
这就是他穷极一生所追寻的男人。
华夏真正的始祖，龙族真正的祖先之一。
一个撑起了整个华夏神话时代和诸神黄昏之后，整个人族大梁的男人。
他太强大了，他看似傲慢，却有着绝对傲慢的资本。
小丑虚也是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他的笑容这一次彻底的收敛了起来。
“山河古卷？”
甄灵笑了起来，他的嘴角上扬：“你还不配在山河古卷，花田菜地一隅，是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己束手就擒。”
小丑虚的脑袋不规则的歪了一下，甄灵本来已经要展开古卷的手，忽然停住了。
因为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功德烟都一瞬间产生了一丝扭曲，原来，如此！
他笑了笑，伸手又拿出了另一个古卷：“还是茅厕适合你，我不喜欢你，让我反感，所以，你自己进来还是怎么样？”
小丑虚抬起了头：“你脑子没有坑呗？”
甄灵眯起了眼睛，缓缓展开了古卷：“你以为呢，你看我想不想脑子有坑呢？”
小丑虚摇摇头：“甄灵，甄大哥，你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知道，这对我没什么用，就算是你制造了山河古卷这种东西出来，你能奈我何？”
“别废话，不想进来就用本事说话。”
小丑虚裂开了嘴：“我正有此意，你别后悔。”
他弹射而起，甄灵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击飞了出去，他飞出了老远老远，小丑虚的身影才出现在原地，滑稽的身体扭曲着，脚抬了起来，位置就是甄灵刚才站的地方。
踢中了甄灵的腹部。
甄灵还没有落地，人又被踢上了天空。
小丑虚的身影很久才出现，他伸出手，遮挡住了额头，看着天空：“行星一般的冲击力哦，感觉真带劲儿。”
“是挺带劲儿的，关了上万年了，虚，你的力量和洞察力都下降的可以。”
甄灵的根本就没有飞，他的手按在了虚的肩膀上：“你以为，是谁封印了你，是谁让你的威严扫地，是谁终结了你的自以为是，你以为，你这天养的祸害真的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么？”
他的手就是龙的利爪，深深的陷入了小丑的肩膀。
一瞬间小丑的笑容将应在脸上，他猛地挣脱开，肩膀炸裂开一团血雾，直接将自己的肩膀给扯碎了。
“不得了不得了，你也太恐怖了。”
天空传来了一声沉闷的炸雷，阴云一瞬间密布了，他若受伤，世间必有灾祸。
“自残？”
“你不伤害我，我自己给自己找点儿麻烦，你不介意吧？”
甄灵摇摇头：“我当然不介意，你看看，你真的受伤了么？”
小丑虚愣了一下，再去看自己的手臂，竟然发现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受伤……
“你……你怎么回事儿？”
甄灵笑道：“虚，你的自以为是，并不值钱，你早就在古卷之中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