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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长老们都是七嘴八舌,个个言语之间都是充满了强大的自信,将梅涵雪和宇文宸烈看作是秋后的蚂蚱,再怎么蹦跶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洪山端坐在主座之上,听着各位长老信心十足的言论,不时颔首点头,“我的观点同大家也差不多,不过就是区区两个黄口小儿,何足挂齿?对方还指明要我们家族长老高层出马,简直就是个笑话,此等黄口小儿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倘若我们在座的任何一位出手的话,他们当场就会被碾成飞灰,我对于各位长老的实力有十足的信心。”
“族长所言甚是,我等也是这样看,哈哈哈——”
很快,议事大厅之中响起了洪氏家族一众高层们的嘲笑之声,对于他们来说,宇文宸烈和梅涵雪的出现,以及放出狂言要将他们洪氏家族一锅端的言论,不啻于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简直比蚍蜉撼大树更要可笑。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一名守门的护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禀告道:“族长大人,大事不妙,有两个少年人打伤了我们的护卫,直接闯进了府中。”守门护卫满脸豆大的汗珠,脸上尽是惊惶之色,“而且,还,还已经杀了我们很多的家族子弟。”
“什,什么?!”本来正在哈哈大笑的族长和一众长老们,听闻了此话之后,都是面色陡变,无比的难堪,蹭蹭蹭地不由自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震惊得下巴颏几乎都摔倒了地上。
“你们可看清楚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此胆大妄为?”作为族长洪山还算是沉得住气,一直端坐在主座之上,没有被震得坐不住,只是脸色十分难看,黑如锅底,他们洪氏家族最近究竟走了什么霉运?先是来了两个不知好歹的黄毛小儿捣乱,主动挑衅斩杀他们家族小辈,此事还未了解,眼下居然又有人主动打上门来,简直就是麻烦不断,祸不单行。
“族长,来人莫非是我们的老对头,苏氏家族?”一位长老语气不确定地问道,一直以来,和他们洪氏家族霸占地盘接壤处的苏氏家族,和他们洪氏家族素来摩擦不断,双方互相看不顺眼,都认为只有自己才是这附近方圆的老大,为此,挑衅滋事,群殴斗狠,大战小战未曾断过,如今敢以如此嚣张姿态打上门来的,除了这样与他们洪氏家族实力不相上下的大家族之外,实在也是想不到其他人了。”
“苏氏家族这次究竟来了多少人?其中又有多少强者?速速报来。”洪山面沉似水地问道。
“族长,不是呀,不是苏氏家族……”守门的护卫连连擦着额上的冷汗,仍旧是心有余悸,“不是苏家,也没有多少人,一共就两个人,一男一女,而且看样子,年纪不过十几岁。”
“嗯,什么?居然会是此种情况?”洪山和一众长老们听闻,一个个皆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这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居然只是两个十几岁的少年人?这让他们之前提起的十二万分戒备瞬间便松懈下来,如果是苏氏家族大举来犯,那么他们不得不严阵以待,甚至举全族之力,拼死抗衡,但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两个少年人。
“等等,莫非那两个少年人就是之前杀死我们家族之中小辈的一男一女,叫什么宇文宸烈和梅涵雪的来着?”其中一位长老若有所思地问道,洪山也是有同样的疑问,目前来看,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族长大人,长老,是的,就是他们两人!之前那一男一女杀进来的时候,曾经嚣张地大声宣布,他们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叫什么宇文宸烈和梅涵雪来着。”守门的护卫如实禀告道。
“果然如此,好,很好,胆子挺肥——”洪山的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机,“我们洪氏家族正要找他们扒皮抽筋,祭奠死去的族中子弟呢,没想到这两个黄口小儿居然敢主动送上门来找死,我看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自不量力到令人可笑的程度。”
其他的长老们也纷纷点头称是,脸上之前那种如临大敌的紧张,纷纷转化成为轻松无比的嘲讽,毕竟两个黄口小儿,就算是修为不俗,有点儿能耐,但是和实力强大,人口众多的洪氏家族相比,完全就不值一提。
很多之前激动站起身来的长老们又纷纷地坐了回去,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嘲讽,不过,族长洪山却是想到了一个问题,皱起了花白的眉毛,望着在座的长老,有些不解地问道:“之前你们不是说已经派洪教头去处理这两个黄口小儿了吗?为什么他们现在还能够去杀到我们府里来?应该是早就成了洪山的刀下死鬼才对。”
此话一出,顿时议事大厅之中,长老们皆是面面相觑,这才想到了这个之前被忽略掉的问题。
“洪教头现在身在何处?你之前可看到?”洪山问向那名前来禀告的守门护卫,但是心中却已经隐隐生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肯定不对头,假若梅涵雪和宇文宸烈早就被杀或被擒了,怎么还可打上门来?难道说,洪教头也已经失手,不是这两个黄口小儿之敌?但是,这怎么可能?不问清楚,他实在是不放心。
“对,有没有看到洪教头?是不是已经回府了?”其他的长老们也纷纷回过神来,厉声质问道。
“没有啊,族长大人,各位长老,属下看到的是从始至终只有宇文宸烈和梅涵雪两个人,大开杀戒,一路直闯,没有看到一丝一毫洪教头的影子,这个时辰,洪教头不是应该在演武场里教授家族子弟习武吗?”守门的护卫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
然而,就在这时,却只见一名家族的小辈,跌跌撞撞地从议事大厅外跑了进来,浑身满是斑斑驳驳的血迹,大大小小的伤不断,整个人更是披头散发,面如土色,看起来如同丧家之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