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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喉咙一紧，呼吸变得不顺畅。
“收回你的话，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比你清楚。”
计芳菲的喉咙被宫哲掐着，呼吸变得不顺畅：“宫……宫哲，你有没有问过云小米，那天她到底爽不爽，我叫……我叫的，个顶个都是猛男。”
宫哲的目光一片猩红，凑近了计芳菲，声音低沉的，慢条斯理的问：“计芳菲，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计芳菲的眼中闪过一道惊惧，不等她说话，她整个人被宫哲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脚缓缓离地。
她的脸上越来越惊恐：“嗬……嗬……你、你不能……”
不能杀我。
可惜最后几个字她说不出来了。
她想过宫哲可能会发疯，却没有想过宫哲竟然会这么对她。
肺部的空气很快就被抽离，她的眼球也越来越突出，她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怖的女鬼。
诸莫寒看到面前的这一幕的时候，心神巨震，快步上去想要拉开宫哲，却根本就拉不动，反而被宫哲一把推开：“她今天……一定要死！”
诸莫寒一脸苍白的看着宫哲。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了吗？
宫哲的戾气还是压不住了吗？
他的视线转向轮椅上的云小米，下一秒，男人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宫总，太太……太太！”
宫哲没有回头：“不准吵醒她！”
“可是太太……”
云小米吃力的想要睁开自己的眼睛，眼皮好像有千钧重，每一秒，都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
“不……不可以……不可以杀人。”
沙哑的声音在宫哲的背后响了起来，宫哲掐着计芳菲的手，忽然就颤了。
计芳菲只感觉到脖子一松，她整个人都从宫哲的手里滑落。
男人僵硬的，缓缓的转身。
身后，云小米正红着眼眶，对着他摇头：“别……杀人。”
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去，站到云小米面前的时候，嘴唇抖着，手伸出来，却迟迟不敢触碰面前的人。
就怕一碰，面前的人就消失了。
就像无数次在梦中的那样。
“宫总，要叫医生吗？”诸莫寒第一个反应过来，激动的声音高亢的问。
宫哲手指忽的收拢，浑身肌肉绷紧了，声音暗哑的低吼：“叫，叫医生过来，现在！立刻！马上！”
……
几个医生围在云小米的身边。
“……只能说是一个奇迹了。”
“身体状态很不错，看来平日里护理的很到位。”
“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开始复健了，身体很快就能恢复到健康状态。”
一个一个，全都是好消息，好到让人觉得不真实。
宫哲就站在床的不远处，眼睛不错一下的看着床上的云小米，大脑“嗡嗡嗡”的作响，一片空白。
胸口的那片空白终于被填补上了，充盈的让人眼底发酸，可是宫哲却不敢相信。
这一切是真的？
云小米感觉到宫哲的注视目光，她的头偏到宫哲的方向，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她努力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长期没有使用的面部肌肉，让整个笑容看起来有些虚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