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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戟真是服了顾绒,不要脸的各有各的花,可玩的么花比他还强的唯有顾绒一个。
是沈秋戟不怒反笑,颔首望顾绒勾唇说:“,你等。”
“你能拿我怎么?”顾绒还仰起下巴,一副有恃无恐的模,丝毫不见惧『色』。
“绒崽,你要是见鬼也能拿出副胆识我就叫你爸爸。”沈秋戟都被他给气笑了,“至我能拿你怎么,你以后知道的。”
顾绒还是不怵,他就是仗沈秋戟的喜欢如此嚣张,但那又怎?反正沈秋戟肯定是舍不得打他的,沈秋戟所能威胁他的,肯定也就只有床上那些事了。
虽然他和沈秋戟现在还没到那一步,毕竟宿舍里不是很方,不过顾绒觉得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到最后到底是谁先服软还不一定呢。
他们俩果真是鬼见了不觉得稀奇,还能在边打情骂俏。
那边俞金海、邰一诚和梁少他们在敲门叫叶桦,手都快敲肿了也没见屋里头的人过来开门,要不是他们还能听见各个屋子里隐约传来的尖叫声,恐怕他们以为整栋男生宿舍都空了呢。
“怎么不开门啊?”邰一诚纳闷的问,“他们不在宿舍里吗?”
李铭学听见他么说,当即皱起眉头否认:“不可能,个点宿舍大门早关了,不在宿舍他们能去哪?”
顾绒也停下了和沈秋戟聊天,认真听他们讨论。
而邰一诚和李铭学的话也给他提了个醒,让顾绒注意到了四周不合理的地方——他们现在是在男生宿舍的廊上,因为停电,整栋楼都被裹挟在夜『色』之中,昏暗却不黑暗。
甚至即没有手机照明的光线,外面也比屋子里要明显许,因为屋外有月亮。
不过人类的视力有限,朦胧的月光无法让他们看清四周所有的景物,再往更远的地方去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般浓郁的黑『色』,让人控制不住思绪去猜想:在在那看不见的深处,是否存在邪异诡魅的鬼祟。
更重要的是,顾绒环视了一圈四周后发现他们虽然能听见整栋楼其他宿舍中传来的鼎沸人声,可是不管是在四楼,还是他们现在下到的三楼,廊上除了他们个人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他们像都还待在宿舍里,又或者其实是在廊里的,只不过……是在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空的廊之中。
顾绒知道己的直觉一向很准,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之后,就如同落地生根的种子逐渐发展壮大,越发叫人难以忽视。
“『毛』月亮?”
就在此时,顾绒忽然听见站在他旁的沈秋戟低声说了三个字。
顾绒微微转过,就看见沈秋戟背他而战,仰头望天上的月亮,神『色』凝重,语气冷然:“今晚竟然是『毛』月亮。”
如果是旁人,可能不明白沈秋戟为何严肃。
不过现在打的顾绒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见了鬼只知道害怕的他了,现在的顾绒虽然见了鬼依旧怂得很,然而他却已经知晓了许民俗和一些民的辟邪驱鬼之法,所以他能知晓沈秋戟此刻神『色』凛然的真正原因——正是『毛』月亮。
在民,有些人把天上明明没有云朵遮挡,月亮却不清晰明亮,月光朦朦胧胧像是被一层轻纱笼住的无云晴夜叫做『毛』月亮,因为他们觉得的月亮就像是长了长『毛』一般,『毛』绒绒的看不清。
传说,孤魂野鬼最喜欢在昏暗的月『色』夜晚中出来游『荡』,所以一旦出现的月亮,家中的老人就叮嘱后背千万不要出门闲逛。
否则撞鬼。
顾绒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他当然知道是一种光学现象,『毛』月亮真正的学名应该是叫做月晕,碰到的夜晚不撞鬼有待商榷,但后半夜有很大概率刮大风。
只是在现在的情况下,个『毛』月亮的存在并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唯一能够解释它存在的,是今晚的确为百鬼夜行之夜。
他脚踝上的铃铛还在疯狂响动,重复而不断的声音听久了让人习惯,使人下意识地忽视它的存在,顾绒同忽略了它许久,等反应过来后他神『色』一凛,想四周毫无一人的廊,突然觉得大家或许呆在宿舍里别出来更。
他们背后,还在那拍门的俞金海忽然停下了敲门的动,惊喜道:“咦?门开了。”
拍门声消失之后,楼层中不断传来的尖叫愈发刺耳诡异,让人分不清里面的同学是因为停电而害怕的尖叫,还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亦或经历了某些难以言述的恐怖事物。
而316宿舍悄然打开的一条门缝,此刻就仿佛是踏入无底深渊的地狱之门。
可在梁少、俞金海等人看来,那就是通往叶桦宿舍的门,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邰一诚还催促道:“快进去快进去!”
“别进去——!”
顾绒猛然转,想要抓住梁少的衣服阻拦他们进屋,他确实也抓住了。
问题是顾绒手中握的本该是梁少睡衣的衣角,可在入手一瞬,那片衣角成了一只僵硬惨白长满了尸斑的手臂,鬼手的五指攥住了顾绒的手,手臂末端则连屋里潭渊般的黑暗,顾绒甚至来不及任何反应,就在顷刻被只鬼手拖拽拉入了屋内。
“顾绒!”
宿舍门“呯”的一声在他后重重砸上,将微弱的月光和沈秋戟的呼唤隔绝在外。
顾绒伸手站在黑暗之中使劲睁大双,但他什么都看不清,鬼手在他进屋之后消失了,只有被拉扯后留下的疼痛还残留在他腕。顾绒无暇理阵疼痛,他立马伸手去掏口袋,既是想拿出手机照片,也是想找到他一贯戴在上,沈秋戟给他画的那些符。
然而手机是找到了,护符却『摸』了个空。
顾绒后知后记起,他把那些护符都分给梁少、李铭学、邰一诚和俞金海他们后,己就没有剩下的了。
心中在他胸腔内狂『乱』的跳动,像是擂鼓般轰鸣剧烈,顾绒深知在的时候只能依靠己,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境,刚把气喘顺,他就感觉到肩膀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玩游戏吗?”
有个男生在他背后诡异笑道。
道声音很陌生,顾绒从来没有听过,更无从辨认出是谁的,他噤声闭口不言,沉默地站在原地,既不『乱』跑也不尖叫。
男生像是他的沉默很不满,又是一声低笑,也不再询问,用像是命令的语气陈述道:“玩游戏吧。”
“四角游戏,你听说过吗?”男生将游戏的名字告诉顾绒,“我拍了你的肩膀,你要往前,去拍另外一个人肩膀,如果你到的地方没有人,你要咳嗽一声告诉我们,然后再继续往前,重新找人。”
顾绒不理他,他紧紧攥己的手机想要摁亮屏幕打开手电筒功能照明。
那个男生却像是早就预料他的动一般,先顾绒一步拦住他的动,以顾绒无法抵抗的力道抢手机,在他耳边恶意满满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开灯破坏游戏气氛,不然,是死的哦。”
没有护符,手机也没了。
下子顾绒还暂时真没别的什么法子了。
四角游戏个臭名远扬,人所不齿的灵异游戏顾绒还是听说过的,他还知道玩个游戏的人基本都没什么下场。
他不想玩,可下意识他的肩膀又被人拍了一下,回力道比上次要大了许,顾绒甚至觉得己被拍得有些疼,可以想象他要是不参与游戏,下一次再被拍肩的力道可能重的能把他头拧掉。
头掉的感觉很让人不适。
在月亮湾时他见了那么鬼却都保住了脑袋,顾绒回可不想弄掉己不容易护住的头颅,是不得已之下,顾绒只能照那个神秘男生说的话,伸手往前小心翼翼地摩挲前进。
他试挥手『摸』过四周,然而什么都『摸』不到,四角游戏是在方形屋子里进行的,参与游戏的人可以『摸』墙壁判断方形,找寻墙角的位置,可现在他玩的叫什么屁的四角游戏,他连墙边都『摸』不到,更别提墙角。
也因为四周没有参照物,顾绒行的小心翼翼,生怕己撞到了或者是踩到了一具尸体,每次落脚之前,他都得先往前伸出脚尖探寻片刻,在确认前方安全后过去。
他的小心也并非次一举,顾绒不知道他了久,但在他行的段路程中,他没有碰到任何人,也没被什么东西绊到。
很快,他再次伸脚出去探路时,顾绒就发现前方没有路了——他伸出的右脚只能踩到一半地砖,再往前是空的。
顾绒的思维运转的很快,越是的时候,他反而越发清醒。
甚至没怎么害怕。
不就是黑吗?又没有真的见鬼,顾绒觉得还是让他直面那些怪异骇人的鬼怪更恐怖些,人们恐惧黑暗只是因为不知道黑暗中存在什么令人恐惧万分的事物,所以他们真正恐惧的是未知,是己因为未知而产生且无法控制骇人脑补。
顾绒也在脑补,并且因为明心楼那次大伙想要砸破一楼窗户逃的经历,他很快就脑补想到,前方空『荡』『荡』的地方肯定不是台阶,而是高楼的尽头。
他们下楼本来是要去316宿舍找叶桦的,结果叶桦宿舍门开了以后他却进了么不知道在哪的鬼地方,就算他仍然在三楼,但是顾绒觉得他如果跌下去了,十成十死。
所以顾绒马上转了弯,用脚往两边试探,发现前方虽是悬空,可两侧却是有路的,是顾绒立马把腿缩回来。
“咳咳。”
他按照游戏规则咳了两声,表示个角落没人,然后他就可以换一个方向继续小心往前行。
顾绒的小算盘是打得挺的,但是困住他的个鬼不讲游戏道德,顾绒转了个,男生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里有‘人’,你没有遵守游戏规则哦。”
一只手再次碰上顾绒的肩,不过一回它做的却不是拍肩的动,而是将顾绒往悬空的地方重重一推。
顾绒踉跄踏空,体轻飘飘的『荡』出了窗外。
『毛』月亮朦胧的光芒落在他的上,坠落时风声从他侧呼啸而过,顾绒睁大睛扭过头看向己跌出的地方——那是五楼,519宿舍。
就和他晚上出去接热水错了楼层进错了宿舍一,他们以为去的是三楼,其实是上了五楼,而那所谓的316宿舍,根本是519宿舍。
此时他从519宿舍的窗口跌了出来,不过因为停电屋里头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人或鬼,但是顾绒清楚,世上不存在无缘无故的闹鬼现象,肯定是519宿舍原来的那群傻『逼』又玩了什么灵异游戏,并且照他的经历来看,灵异游戏搞不还是四角游戏。
他们连种游戏都敢玩,真是嫌己命太长!
顾绒怕鬼,却不怕死。
但是顾绒不能接受己被一群玩灵异游戏傻『逼』牵连至死。
他因为愤怒,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斗志,在落地以前朝519宿舍的窗口竖了个中指,如果顾绒还来得及说话,他必然要留下遗言:老子还回来的。
体重重的砸在地上,有那么一瞬是疼的。
在死的很快,十秒钟不到顾绒就发现己双脚站立在地上——他复活了。
现在时回溯到哪里了?
久没有复活过顾绒都有些不习惯,他抬起手甩了甩胳膊热,睁开睛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玩游戏吗?”
男生带笑意的诡异声音在顾绒后出现。
原来是□□个时点了,顾绒没有回答男鬼的问题,直接掏手机光速摁亮屏幕,刚刚的热动做的正,顾绒顺利的打开了手电筒,照亮四周的景象。
不过照亮之后顾绒就后悔了,映入帘的的确是他曾经进过一次的519宿舍景象,熟悉的地垫,地垫中央放置的小矮桌。
覃城大学的宿舍还是很宽敞的,住在里面并不让人觉得拥挤,可是现在的519宿舍里却塞满了“人”。
那些鬼生得奇形怪状,体残缺不全都是长的比较美丽的了,有些头皮炸裂脑浆挂在外面,有些珠里脱出眶,就剩下一根血管相连悬在颊边,还有些双目赤红淌血泪,被顾绒用手电筒一照龇牙咧嘴诡笑朝他扑过来。
手电筒的光熄灭了,顾绒己灭的。
因为他不想再看些鬼怪,黑暗挺的,很舒服。
灯光熄灭之后,那些鬼怪似乎就不能再攻击他了,顾绒并没有被方扑过来的鬼怪们弄死。
不过黑暗之中男生阴恻恻的声音却在他背后响起:“你不遵守游戏规则——”
“可我没说要和你玩游戏啊,要遵守什么游戏规则?”顾绒胆肥的打断它的话。
似乎是没有预料到顾绒有的胆子,男鬼都被他怼得沉默了一秒,然后桀桀笑起:“可我们大家都在玩游戏,你打扰到我们了。”
顾绒又接说:“玩种游戏的都是傻『逼』,你们都是傻『逼』吗?”
“……”
屋子再一次陷入诡异的沉默。
男鬼又开口:“你——”
顾绒“贴心”打断他道:“我错了,我己去跳楼。”
男鬼:“……”
“但是在死之前——”顾绒攥手机,迅速摁亮屏幕照向后,“我要看看你长成什么傻『逼』。”
借道光芒,顾绒终看清了将己推下五楼的罪魁祸首,出乎顾绒意料的是,个人他见过——正是之前来敲他们宿舍门,穿白衬衫和西裤,说己宿舍塞满了人太挤,没有睡觉地方的那个男生。
俞金海说他见过他的上半截体——在浴室时。
顾绒觉得己大概也见过他,见的是他下半截体。
此刻个男生双充血,不断往外溢出血泪,像是在悲哀的哭泣,他中既充斥鬼怪的怨毒,又可见分懊悔和悲痛,嘴角却高高扬起笑,与紧蹙的眉头形成鲜明的比,似乎个笑容并不受他的控制。
他的姿势也很扭曲,右手平举做出一个要掐顾绒的手势,而他的左手却死死握住了右手的手腕,仿佛在阻止己的右手行凶。
顾绒从未见过体、行为和表情都无比矛盾立的鬼,就像他体由两个不同的人在控制。
只是他的左手终究敌不过右手,右手改了个方向逮住左手一掰,男生的左手如同血麻花般炸开,骨头尽碎穿出皮肤,光是看都让人觉得很痛。
顾绒可不想被一双手拧断脖颈,是他趁男生的右手捏碎左手时转朝阳台奔去,直接头往下栽出窗户,一回他留下了遗言——
“臭、傻、『逼』!”
他早就想骂人了。
顾绒的声音响彻在月『色』下。
一回因为调整了下落地的姿势,顾绒死亡的比上回还要快,而且一回死亡没有任何疼痛。
他觉得己像『摸』到了什么规律,像己只要以重复的方式死亡,只要一回感觉到疼痛,后面貌似都不觉得痛。
然而去死和等待死亡的过程并不叫人觉得舒服,不管经历再次死亡,顾绒都觉能少死些还是尽量少死,最重要的是,他答应了沈秋戟要爱护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现在沈秋戟不在,他只能靠己,顾绒也不出此下策,希望沈秋戟知道了不要生气……不,他不说,沈秋戟不知道的。
时再一次重置。
顾绒复活到了死亡之前。
“玩游戏吗?”
男鬼三次诡笑询问他个问题,然而一回,顾绒却笑得比它还开心。
顾绒说:“玩啊,哈哈。”
他甚至还学了沈秋戟,在后面加上了一声杀人诛心的“哈哈”。
男鬼想不通怎么有人能上赶送死,还送得开心,是愣了一瞬。
顾绒则趁他发愣时,快速补了一句:“我要玩笔仙。”
“笔仙?”男鬼很意外他给出个回答。
“是啊。”顾绒反客为,反问男鬼道,“玩吗?”
男鬼沉默不语,像是在思考,顾绒三连问挑衅他:“不是你问我要不要玩游戏的吗?都需要犹豫?你是不是玩不起?”
“。”男鬼果然被顾绒激得上当了,直接答应他,“我们就玩笔仙。”
男鬼话音落,浓郁的黑暗缓缓消失,光线在屋内亮起,源宿舍地点中央矮桌上的一支红蜡烛,那红蜡烛烧融了大半,融化的蜡烛如同血泪凝固在桌面和烛四周,焰芯燃出的光芒也不是普通的暖黄『色』光芒,而是阴森怪异的绿光。
绿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鬼怪存在,但顾绒可以看到它们脑袋在绿光照不到的黑暗中窜头窜脑,像是想要跑出来。
下一瞬,烛光像是欲灭般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后空『荡』『荡』矮桌旁就了一个男生。
男生右手握一只红笔,左手却掐他己的脖子,他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般侧头朝顾绒望来,森然笑道:“坐,你不是要玩笔仙吗?”
顾绒过去在他面坐下。
看向矮桌上放置的纸张,白纸上写一个大大的黑『色』死字,顾绒不禁挑眉:狗屁笔仙,在纸上就写了个“死”字,他妈能问什么问题?
男生握住笔,将手腕悬空在纸面之上,顾绒发出邀约:“来吧。”
“等一下——”顾绒抬手阻拦道,“个字是你写的吧,我也要写字,别以为我不知道游戏规则,玩笔仙的人都有权利在纸上写和己要问的问题有关的字。”
男鬼“嗬嗬”冷笑,嘲讽顾绒:“你在我面前谈权利?”
“不给我写字我就不陪你玩,我要去跳楼。”顾绒抱胳膊,很平静地说出句话。
男鬼:“……”
顾绒继续提要求:“而且我要问一个问题,你不同意我就马上去跳楼。”
男鬼从来就没有见过以死威胁它的人,今天可真是开了界:怎么到了顾绒嘴里,他像得求顾绒活下来似的?明明他应该杀了顾绒,而顾绒应该怕他怕得要死,是正常剧本啊。
但是为笔仙的男鬼根本无法抗拒一个人要玩笔仙的要求,所以他答应了顾绒的要求,并递给他一支黑笔:“,你写吧。”
顾绒接过黑笔,快速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傻『逼』。
写完之后顾绒动朝男鬼伸出手,索要红笔:“开始玩吧。”
男鬼沉默望两个字,感觉顾绒不问出什么问题,然而顾绒最后还是要死的,所以男鬼“忍辱负重”,还是和顾绒一起握住红笔。
“笔仙笔仙快显灵……”
“笔仙笔仙快显灵……”
顾绒很期待个游戏,招笔仙的三句话还没念完,笔就开始动了,他学男鬼的声音阴恻恻的笑:“笔仙笔仙告诉我,和我一起玩游戏的个人是不是傻『逼』?”
因为是玩笔仙,男鬼必须遵循笔仙的游戏规则。
招鬼的三句话没念完,他无法控制笔尖移动,但是顾绒可以,是红笔在顾绒的控制下往傻『逼』两个字移动过去,并以一个也很漂亮的圆圈将傻『逼』圈了起来。
——为美术生,顾绒画的圆还是可以见人的。
顾绒也很满意己画的个圆圈,他望圆圈还故讶然,用惊叹浮夸的语气:“哇,笔仙告诉我你是傻『逼』诶,笔仙果然很灵。”
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