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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带着霍清羽来到雅间门外后就转身离开了。
霍清羽推开雅间的大门,缓缓的抬腿进屋,屋内的众人突然安静下来看着她。
今天这一身衣着装扮让她极其不适应,霍清羽舔了舔薄唇,低着头不安道:“怎,怎么了?”
沈仲元将霍清羽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偏过头红着脸没说话。
白玉堂给展昭倒了杯酒,两人碰杯笑着一饮而尽。
徐庆起身,摸着脑袋憨笑道:“霍姑娘快坐,还真别说,你这一身打扮差点让我认不出你!”
“徐三哥快别笑话小妹了。”霍清羽说着低头轻声娇笑着在空座上坐下来,刚好右手边坐着的就是沈仲元。
桌上摆了十二个菜,一人手边一坛酒,霍清羽笑着扒开女儿红酒坛子上的布塞子,满满的倒了一杯酒,举杯道:“小妹敬大家一杯。”说完,她又低头斟了一杯。
沈仲元瞧了瞧自己还未喝的酒杯又瞧了瞧霍清羽,忙道:“清,清羽,你,你还是少喝点吧。”沈仲元不知道为什么,自家竟然结巴了!
霍清羽不悦的瞅了他一眼,嘟嘴道:“沈大哥你真扫兴!”
沈仲元不知道霍清羽的酒量,被人说扫兴后讪讪笑了笑,就听白玉堂笑着说:“你别劝她,她都敢和爷拼酒!酒量好着呢!”白玉堂说完又看着展昭,凑近人耳边抵低笑道:“猫儿,你今天可得陪着爷不醉不归啊!”
展昭已经被白玉堂劝着喝了两杯了,上好的女儿红,酒香醇厚,入口即化,众人就只见展昭一张脸从双颊红至脖颈。
卢方蹙眉劝白玉堂,“不要再劝展弟喝酒了,不然待会他真醉了!”
醉了才好呢!醉了才好下手!白五爷心里这么想着,一手扶着展昭的后背,一手给他夹菜,“猫儿,好久没尝泰禾楼的红烧鱼了,你吃一块。”
放入碗中的鱼肉正好是白玉堂剔下鱼刺一块嫩肉,展昭笑了笑,捉住筷子夹起来放入口中,带着温度的菜肴美味香甜,他转头看着白玉堂,“谢谢,很好吃。”
“你就是改不了这个毛病,你我之间又何必多谢呢?”白玉堂剑眉轻挑,在看向展昭时,俊朗的脸上挂着笑容。
白玉堂的四位哥哥都觉得自家五弟变了,变得不再是以前那个天性凉薄,冷若冰霜,风流不羁的白玉堂,他现在终于也有了牵挂,有了一个会令他哭,令他笑的人!
“五弟,展弟,如今你们得了假,有时间,准备先去哪里?是否回陷空岛看看?”卢方本来不想多这个嘴,只因为离开陷空岛的时候,自家媳妇闵秀秀记挂着白玉堂。
白玉堂在桌布之下轻轻握住展昭的手,感觉得到对方的手指带着薄薄的热度,白玉堂回道:“小弟准备同猫儿一起回常州,再回白家港过年,只能年后再带猫儿回陷空岛给大嫂和诸位哥哥拜年了!”
蒋平停杯淡笑道:“五弟,那你还不如和展昭留在常州陪他母亲过节!”
白玉堂听了微微点头,心中思虑着,猫儿为官这一年来,应该还没回过家吧,他如此想着,握着对方的手指一用力,面上淡笑道:“猫儿,四哥说的对,我们这次就在常州陪娘过年吧!”
展昭微微抬眸瞅了他一眼,心道:这还没回去呢,就娘叫得亲热!却也只能笑着道:“随便你吧。”
白五爷大笑,伸手扶了扶展昭鬓角的头发,轻声对他耳边道:“你这可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展昭好一阵子无语,偷偷伸手掐了白玉堂腰间一把,嘴唇微动,咬牙道:“你愿做鸡?还是愿意做狗?”
“嘶……疼。”五爷将腰间的手拿开,“爷既不是鸡也不是狗,爷是只老鼠,专门逗猫的老鼠!”
展昭睨着他脸上的笑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心里知道,若是再说下去,只会让对方嘴上讨了便宜,所以给白玉堂倒了一杯酒,“啰嗦!喝你的酒吧!”
桌上酒杯交盏,众人笑意绵绵,展昭醉得脸通红,手掌撑着脸颊闭上了眼睛,白玉堂担忧的看着,连忙叫卢方去吩咐小二准备解救汤。
霍清羽也半醉着,沈仲元主动提出送她回去,大伙便看着他扶着霍清羽走了。
白玉堂的四位义兄下楼时才发现坐在楼下桌边用餐的丁家三兄妹。
丁月华抬眼没看见白玉堂,连忙起身喊人问道:“大哥,白玉堂呢?”
蒋平转一身酒味,半扶着徐庆,他转身看着丁月华,摇着扇子道:“五弟和展昭还在雅间里呢!你们……你们可别去打扰!”
卢方挥了挥手,叫小二再多准备一碗解酒汤,便示意徐庆扶着蒋平在丁家三兄妹的桌边坐下来,他也不知道,一向懂得分寸的翻江耗子,今天怎么会喝的稀醉!
丁月华又怎么会听蒋平的劝阻,和丁兆蕙一起上了二楼,雅间的房门半掩着,刚好隔着半个人身的距离。
众人都已经离去,周边突然安静了下来,冷风通过微开的窗户缝隙调皮的抚过展昭的脸颊,原本只觉得滚烫的脸上突然有冷风掠过,一下子感觉舒服极了,他揉着脸抬头,伸手指着身边的白玉堂,“玉堂,你怎么有这么多个脑袋!”
“猫儿,你醉了!”白玉堂伸手抚下展昭的乱挥动的双手,一把把人抱进怀里,“爷也没见你喝多少啊!”
“我……我能和你这只酒耗子比,比吗!”怀里的人突然抬起脑袋大喊,“再说,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白玉堂束手无措,只能依着展昭的话说。
安静了好一会,白玉堂本以为展昭在自己的怀中睡了,却不料怀里的人突然出声,“玉堂!”
“嗯?”白玉堂低头,伸手抚上展昭的后背。
“白玉堂……”展昭抬头喃喃自语,他醉的迷蒙的双眼微眯,不知为何突然渗出眼泪来。
心中突然痛了起来,白玉堂慌张的替他抹去眼角的泪水,“我在。”
“不要去那里,很危险。”展昭将头靠在爱人的肩膀上。
“好……”回答的人不知为何也默默垂泪。
白展两人丝毫没发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又离开的两人。
丁兆蕙拉着丁月华下了楼,丁月华猛的甩开他的手,“二哥,你不要告诉我,白耗子退了订婚,只是为了展昭吗?”
“你声音小点!”丁兆蕙拧眉后无奈耸肩,“就是你看的那样!”
丁月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的哪样?展昭只是喝醉了!白玉堂在照顾他朋友而已。”
“你别心底不承认。”丁兆蕙着急道:“你见过白玉堂这么细心的照顾过哪一个人吗?”
丁月华被说的无言以对,双眼的眼泪就跟秋天时候的枫叶一样,漱漱的落个不停。
“三妹,你怎么了?”丁兆兰看了眼丁兆蕙,他不明白,怎么上楼一趟就哭了?
“大哥!”丁月华擦了擦眼泪,猛得扑进丁兆兰怀里,“呜呜……大哥,我们回茉花村吧!”
“是谁骂你了吗?”丁兆兰一向护妹心切,也知道白玉堂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他问道:“白玉堂欺负你了?”他说着就要上楼找白玉堂。
丁兆蕙连忙拉住他,“大哥,白玉堂没欺负她。”
丁月华伸手拉着丁兆兰的手臂,“大哥,只是我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我们回去吧,我想娘了。”
三人遂与陷空岛四人辞行。
白玉堂半扶着展昭从雅间出来,吩咐小二准备一间客房,他便带着展昭去客房,叫小二准备好了解酒汤直接送到客房来。
蒋平起身走了几步差点摔到桌子底下,无奈之下,徐庆只好把人背在了后背上,四兄弟一起回开封府衙。
至于五弟?大家还是别去打扰他的好事了!不然那画影可不饶人!
这还是白玉堂第一次住泰禾楼的客房,客房较大,一面窗户靠着街边,窗户办掩着,街上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一张圆桌摆在房内正中间,挂着白色窗幔的雕花大床靠着墙壁,床对面的墙上挂着四卷水墨风景画,画下有两张椅子紧紧贴着墙,两椅之间隔着一个黑木桌。
白玉堂叠好了枕头,将展昭放在床上。
此刻夜幕将至,屋内一片乌黑朦胧,他将圆桌上的烛灯点亮,屋子里立马被橘色的光芒照住。
“猫儿,猫儿?”白玉堂脸上带着笑容,天气较冷,他将软被盖在展昭身上后伸手拍了拍爱猫的脸颊。
“唔。”展昭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白玉堂本以为他会醒来,却不料对方又沉沉睡了过去。
展昭的脸也很白,因为喝醉了酒的缘故,白皙的脸上透着一抹淡红,像极了上了妆似的!他的嘴唇也薄薄的,上面泛着水光,白玉堂低头瞧着展昭的脸,目光不断的在对方的唇边打转。
白玉堂脸上含笑,低头轻轻的覆在对方的唇上,仅仅是贴着对方的唇,白玉堂就闻到了一股酒香,又软又滑的嘴唇让人不禁想更加深入的探索。
嘴吧的呼吸被人堵住,展昭不禁用鼻深深呼吸了一口,梦中他发现自己突然溺水了,嗓子呛了水的他,不论怎样就是感觉呼吸顺畅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