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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凌家人的变化,最了解的还是为凌家服务了四十多年的管家,自从凌小雨出事后,管家就眼看着苍老,本来硬朗的老头,到最后满头白发,夏夜再见他时,他已经搬出了凌家。
“老伯,您在凌家待了这么久,有关于他们的事情,我想您应该比档案清楚,现在凌子豪失踪了,他可能会死,烦请您把了解的告诉我们!”
夏夜这番也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管家离开凌宅后就住到了附近的种菜大棚,他说这大棚是凌老爷子生前送给他的。
大棚里种了好多青菜萝卜,凌家人日常吃的蔬菜,都来自这里,夏夜在大棚里转了一圈,棚里的小屋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管家把夏夜留在屋里,说是要去取点东西。
中间虞温给夏夜去了一通电话,问起他在哪,夏夜只说在凌家种菜的大棚,管家就住在这里。
“夏夜,快离开那!那个管家曾经袭击过我......”
虞温还没说完,对话就断线了,他只能打了一辆车,飞快往事发地点赶。
小屋里,管家把夏夜往地下室拖,这里狩猎了各种野生动物,动物分别被关在各自的笼子里,管家很少给他们东西吃。
外头的屋子已经被妥善收拾过,所有关于凌家人的照片都被管家一把火少了。
虞温在大棚外地土埂上转了一圈,入口拴了一条狗,人一靠近狗就会叫唤。
为了不引起人注意,虞温绕到狗身后,用麻绳愣住它的脖子,没记下狗就不动弹了。
小屋外生了火,仔细看的话,碎屑里还能拼凑出照片的边角,屋内的地板被掀开了,隐约沾着一点血迹。
虞温顺着腥味下去,这一次没有遇到狼,地道的墙根拐角亮着光,微微探头一看,管家正站在光亮里对着他笑。
“等你很久了, 我的耐心都快没了!”
“虞温快走,别过来!”
夏夜的手铐和枪都被卸了,铁牢的是打开的,他的脖子上被套了一根手臂粗的铁链。
管家就站在牢房的门前,灯光照在他凹陷的脸颊上,自从凌父被警察带走之后,他就从凌家消失了。
“走?往哪里走?”
管家后退一步,置身在黑暗中,虞温只觉得脖子上一凉,像被蚂蚁咬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力气。
醒来的时候,他和夏夜一样,被栓子铁柱上,牢房里的电源被切断了。
另一边,樊尚钻进了机械街的控制室,这条街所有的装置都是倚靠电力驱动的,没了电能,这些看似杀伤力极大的东西也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
控制室在街头的二楼,门一开,凌娇娇转过头来对着他笑。
“快把电闸拉下来,凌子豪会没命的!”
樊尚冲过去,伸手想去拉闸门。
“尚哥哥不能动这个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凌娇娇把手上的零食一甩,一拳挥过来,樊尚的嘴角被打破了。
“娇娇,给我起来,再胡闹,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樊尚掐住了她的脖子,手印留在凌娇娇白嫩的皮肤上。
“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不客气法!”
凌娇娇脸色沉了下来,她的搏击是接受过特训的,即使樊尚在力量上占了优势,但抡技巧,他还真不一定是凌娇娇的对手。
“娇娇,为什么,凌伯伯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
樊尚不再退让,一脚把她踹出去好远。
“切,是啊,忘了你还不知道,我爸爸和妈妈是二婚,我是妈妈和前夫生的女儿,虽然改姓了凌,但这个凌家并没有把我当家人对待呢!”
过往的回忆汹涌进脑子里,她始终被凌耀天控制着,为了成就他的商业帝国,被训练成打手,很快他就要被这个继父卖到地下钱庄。
凌家三兄弟没一个好人,全部都披着伪善的外衣,凌老爷子还在的时候这个家表面还算平和,老爷子一死,大家明争暗斗,为的就是要拿到凌氏的全部股份。
凌家的孩子是这三兄弟的砝码,一旦有什么有利的商业交易,随时都能转手卖掉。
“什么!不可能,我记得你小时候......”
樊尚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娇娇用的凳子招呼了一下。
“蠢货,那都是假的,你看到的都是假的,你知道我每天晚上回家要面对的环境是什么吗?你就知道嬉皮笑脸,你注定什么都保护不了!”
凌娇娇红着眼睛,从小到大,凌耀天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让她洗个澡,去房间等。
撕扯中,樊尚不小心撕烂了凌娇娇的衣服,她的脊背莫名多出来好多吻痕,夹杂着鞭子的印子。
“娇娇,这是谁干的?”
樊尚把她拽过来,拎到镜子面前质问。
或许是因为樊后遭到过暴力的原因,他对这件事异常敏感。
混乱中电闸被拉下来,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楼梯间很快传来脚步声。
“尚哥哥,你待在这,别出去,我父亲来了!”
凌娇娇趁着间隙,把樊尚塞进一边的铁皮箱里。
很快控制室的门被外力踢开,凌耀天进来给了女儿几个嘴巴:“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对不起爸爸,表哥已经这样了, 您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凌娇娇跪在地上,她的衣服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凌耀天忽然蹲下来,一把将凌娇娇的衣服撕开,女孩窈窕的身子尽收眼底。
“蠢货,跟你妈一个样,都是没骨气的东西!”
凌耀天把女儿摁在地上,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爸爸,求您了,不要这样......”
凌娇娇边哭边抓住自己的裤腰,不想被施暴。
躲在铁皮箱里的樊尚看到这,再也忍不下去了,窜出来和凌耀天扭打在一起。
“这小子是谁?你新交的男朋友?”
凌耀天在国外白道黑道都混迹过,身手不赖,樊尚被他压制着打。
“爸爸,求求您了,我错了,您放过尚哥哥吧!”
凌娇娇跪在地上,两个膝盖都磨烂了,看得出来,以前的日子只会比现在更糟糕。
她还记得十六岁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喜欢自己的男同学,这件事传到父亲耳朵里,男孩再没过来上学,后来辗转听老师说这名同学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颅脑重创,下辈子估计都得在床上渡过。
“滚开,别以为你妈妈死了,我就管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