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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歌怔了许久，迟迟分不清南寻说的这话的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眨了眨眼睛，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也有些逃避，不太敢看南寻。
想了片刻之后，她才小声问他，“你...怎么知道？”
她知道瞒不住了，便也不瞒了。
初秋是她在玩端游的时候用过的游戏id名，那个传言站在国服榜单顶端虐杀所有人的那个初秋确实是她，那个突然隐匿却又突然出现的初秋也是她，但那个以nxf俱乐部电竞选手身份出现在联赛场上的那个初秋不是她。
南寻揉着她的头，目光眺望远处，轻轻笑道，“连你的小粉丝都能猜到，你觉得你能瞒得过我么？”
他早就知道了？！
莫笙歌刷的一下从他的怀中坐起身，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嗯...”南寻思考了一下，“可以说是从初秋第一次复出的时候开始。”
“啊...”
初秋第一次复出的时候是在去年的国庆节的时候。
飞车官方举办了一个线上的职业选手与国服玩家的比赛，她悄悄用小号去跟南寻比了几把比赛之后，再次销声匿迹。
她以为南寻不会知道，那个正观战着他的比赛的那个人同时也是他的对手。
但实际上他是知道的。
“也可以说是更早的时候。”南寻又突然间多补充了句话，指尖从她的发丝中抽出来，牵住了她的左手，指腹轻轻摩挲。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特殊，你的左手远没有右手灵活，所以操作尽可能都用右手完成，这些你跟我说过的，自己都忘了？”
听着他的推理，莫笙歌咬了咬嘴唇，没好意思的笑了。
“我没忘，但我也没想过有人会这么研究我的操作。”
还将她说的话记了那么久。
“傻的。”南寻突然间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因为我找了你很久。”
莫笙歌的耳根微微泛红，伸出有些冰凉的手同样紧紧抱住南寻。
她的声音很弱，将自己埋在南寻的怀里，小声且委屈，“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她的话让南寻呼吸一窒，心紧张揪成一团。
“怎么可能。”他的声音略微沙哑。
他等了五年的人啊，也是因为她才会走上电竞选手这一条路啊，怎么可能会忘记。
“切。”莫笙歌在南寻怀中笑了笑，心情却有些复杂。
南寻轻轻唤了声莫笙歌，在听见了她回应的声音之后又停顿了片刻，才有了下半句话。
“你当时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莫笙歌顿了顿，稍微摇了摇头，将南寻抱得更紧了，靠在他身上，唇角的弧度僵硬了些。
......
她跟南寻早在七年前就认识过了。
那个时候端游飞车这款游戏是风靡一时的网络游戏，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深受玩家欢迎。
实际上，莫笙歌在之前并不喜欢玩游戏，但是莫玉笙很喜欢玩，在她好容易学会一项高难度技巧操作的时候，就怂恿了莫笙歌下载这款游戏与她一起玩，本想着可以虐虐菜。
结果没想到莫笙歌天赋异禀，在看了眼教程之后就能上手自如，别说是满足莫玉笙虐菜的想法了，反而将她虐到再也不想碰这游戏。
之后莫玉笙确实少碰了，因为她将玩游戏的权利都交给了莫笙歌，而她就看着她这个妹妹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将她的号从青铜打到了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