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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被罚跪在了大院里。
若不是今天风和日丽,青林能直接出演苦情女角了。
她揉了揉膝盖,余梦妍院子里的事情传到了“操持家务”的余太傅耳中,她就被罚跪在这里了。
是自己失了分寸,可要怪也只能怪余梦妍实在是太气人。
小姐明明对她有着救命之恩,她却一而再的与小姐作对,到了这个时候,还装作不知情不想承认这份恩情。
不过除了不见这人,自己没有任何表现愤怒的方式。
别说报复,如今小姐不在府上,自己都不知道要跪到什么时候。
余太傅最不喜她这种不守规矩的下人,若是宁皖在,还能有些顾忌,可宁皖去了沿江,没有小半年都不会回来,这次可有罪受了。
青林在这里受罚,宁皖自然不知道,此时她还在赶路。
最近平云表现得有点奇怪,她只顾着和人闲聊,倒也没顾得上别的事情。
古怪之处具体表现为每次吃饭的时候总是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前两天醉酒的时候对他做了什么。
但是任凭自己百般纠缠,平云都不吐露当时的情况,放任她把事情想的愈发严重。
抱着场景再现的想法,宁皖让冉新月跟着,自己抱着一坛烈酒,将平云堵在了门口。
“皖皖这是做什么?”
因为藏了秘密,平云面对宁皖多少有些心虚,看她气势逼人,不由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便看到站在宁皖身后不远处的冉新月。
宁皖推着平云胸口,直接把人按回了房间内,又回头冲冉新月递了个眼神,让她也进来,“我们进去说。”
平云态度奇怪,宁皖不由怀疑离京之后自己醉酒后变得不老实,自然不想在外人前将自己灌醉。
冉新月窜进门内背手将门关上,然后就站在了房内的角落,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可以被忽略。
平云见状,更茫然了,"皖皖你这是……"
“你别管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在躲个啥。”
至于为什么来平云屋里……可能是担心自己只在他面前才会撒酒疯吧。
烈酒入喉,有些灼热,穿肠过肚,醉意很快便涌上心头,宁皖觉得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
她捧着酒坛的手有些拿不稳东西,晃了几下才把酒坛放到桌上。
“皖皖,没事吧?”
宁皖摇了摇头,她感觉自己已经醉了,可是除此之外,再没别的感觉了。
“上回我到底做了什么,我酒品真的还可以啊。”
平云听她提到这件事,脸上浮现出些许迟疑,这两天宁皖确实问了几次,但是那样的宁皖实在是有些狼狈,所以他也就没说出来。
可如今……
“你那天让我离你远一点,说不适应。”
宁皖愣住,她脑子里冒出一堆问号,“就这?”
就这???
就这么点事你至于别扭这么久吗,搞得我还以为当时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反省了半天呢。
……这句话说出口,确实显得格外单调,但是当时的情形不是三言两语能描述出来,平云也不想反复说着宁皖当时的模样有多可怜。
这样就很好。
“是啊,你当时说话冷冰冰的,我可委屈了,你得好好哄我。”
“哄你?”宁皖把歪了的脑袋扶正,痴笑道,“怎么哄呀。”
“离我近点?”平云这话说出口,自己先笑了起来,“不用,该是我离你近点,毕竟是我先对你动了心。”
所以在涉及你的事情上,我无条件服从你。
宁皖站起身,直接从桌上翻了过去,到了平云身边,她伸手将平云的脑袋按低点,把自己的脸贴到了平云脸上,“这样够近吗?”
站在角落的冉新月有些无语,心想这也算是撒酒疯吧?
她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受罪呢?因为宁皖是老板,她只能含泪啃狗粮。
平云觉得有些好笑,心想倒也不必如此亲近,毕竟我说的也不是字面意思。
“好啦,我困了,一会儿再说吧。”
宁皖喝了酒就容易犯困,她又不想克服困意,自然是要回屋休息。
平云对此很庆幸,毕竟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她刚才的举动实在是他的意料之外。
冉新月冲着他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跟在宁皖身后,也离开了这里。
现在房间内又只剩平云一个了,他盯着宁皖遗忘在屋里的酒坛,里面还剩下半坛的酒,他直接拿了起来,发现还挺沉。
“这都什么事啊。”
短短五分钟,只留下了一个凌乱中的他。
他把茶盏里已经凉了的茶水泼到屋内的盆栽里,然后将酒倒了进去。
闻了闻味道之后,小口抿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什么玩意,呛死个人。”
酒刚进嘴里,就把平云呛到了,他咳了半天才缓过来,突然就有点佩服刚才一下子灌了大半坛进肚的宁皖。
这么说,宁皖的酒品还真挺不错,那上回又是什么情况?
这次没出状况是酒的问题?宁皖上回喝进去的酒到底是什么酒,不会真的加料了吧?以后在外面吃东西,还是得注意一点。
文人墨客爱吟诗作对,三五人聚在一起,有时也会浅酌几杯,但平云大多时候都只是装装样子,根本不喝。
所以他的酒量根本比不上宁皖,这样烈的酒,他完全咽不下去。
平云很快就放弃了尝她喝过的酒这种一时兴起的想法,并且直接把酒扔给了客栈里的小二。
虽说他不太喜欢酒的味道,但是宁皖少喝一点……好像还不错?
他抬手摸了摸被宁皖贴过的脸颊,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才的柔软。
凡事都有两面性,他突然觉得宁皖喝酒也不全是坏处,至少她醉酒的模样挺可爱的。
宁皖也不算喜欢喝酒,她不是欣赏酒的人,但总是往酒馆跑,肯定会喝上一点,
一来二去她酒量也上去了不少,但仍旧没有体验出酒的美味。
至于原因,她也说不上来。
她喝酒只有两种可能,有人举杯敬她,又或者借酒消愁。
今天的事只是一场闹剧,宁皖躺在床上的时候甚至在想自己到底要干什么,非得折腾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