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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手机，快点把题做完。”锦羽冷冰冰地看着素尘说道。
“能不能……再让我看一会儿。”素尘可怜巴巴地伸出一根手指，“就一会儿好不好？”
锦羽：“不好。”
“好嘛好嘛~”素尘用了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卖萌攻势。
锦羽不为所动，神情严肃道：“你还想挂科？还想不想毕业了？”
“想。”素尘伸手突击锦羽腰部痒痒肉。
谁知道锦羽看出了她的攻势，伸指控制凳子往旁边一挪，素尘那小短胳膊干脆够不着。
这还不够，锦羽中指食指并起微微一勾，素尘的手机就被他抓到了手中。
“快点写，限你一个小时把一章我画的题都写完。”
素尘一阵哀嚎。
锦羽挑眉，“怎么？还想算算各大公司的财务报表？”
“锦羽，你变了！”素尘一边写一边号。
“我哪儿变了？”锦羽放下素尘的手机抬眼问。
素尘哀怨道：“你哪儿哪儿都变了，对我也不温柔了。”
“哦。”锦羽继续低下头摆弄着手中银白色壳子的曲屏手机，只看了一眼屏幕，那屏幕就亮了起来。
锦羽皱皱眉，将手机扣在桌子上，不再看它。
这玩意儿绝对有毒，自从到了尘儿手里，她都不正眼看自己。
天天就知道捧着这个破玩意儿笑。有什么可笑的，有什么可看的？有他好看吗。
锦羽撇撇嘴，压制住自己不爽地心情。
素尘没了手机倒是乖乖的认真做题，锦羽的一切小表情小动作她一概没瞧着。
终于在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后把一章的题做完了。
做完题的那一刻，素尘感觉整个世界都有了希望。
直到……锦羽说：“错了三分之一。继续做。”
素尘感觉自己的肩膀要累折了。
素尘苦着脸说：“还是让我歇一会儿吧。这大夏天的这么热，何况今天还是端午节。”
“端午节？”锦羽一愣。
素尘看事情有转机，赶紧说：“是啊，是啊，每到这个时候，我们都是要吃粽子的。我们过节的时候还得去江边洗洗脸，有的城市更热闹还赛龙舟呢。”
“粽子？长毛粽子。墓里头的那东西？”
“龙舟。龙皮做的舟？”
素尘：……
行吧，总算让她找到锦羽不知道的东西了。
素尘趁机给他科普：“你知道屈原吗？”
锦羽摇摇头。
素尘：“‘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这是他说的话，正因为他在这乱世之中仍旧清明，这官场上才不顺遂。”
“世人皆浊，却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却不餔其糟而歠其醨。”
“直到听闻楚国被灭，他作为一个臣子的心就这么死了。”
“那他……”锦羽似乎在思索一些事情。
素尘：“心死的人又如何长存于世呢？”
锦羽：“为了纪念他，所以有了这个节日？”
“对啊，他也是作文里最长出现的人了。”素尘叹了口气。
锦羽默了一会儿，问她：“你想听我为什么到仙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