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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校级的善后人“);
“五条悟,
受死吧!”
最开始的先遣部队整齐的站好,五个人做好了施展降灵术的准备。
刚刚五条悟就把他们溜到空地上了,在不远处的高楼上,
京介注意着这边的动静,默契的放好了帐。
黑色的结界自上而下将这块区域笼罩,对这几个诅咒师来说,此地无疑已经变成了有来无回的地狱,
而地狱最凶恶残暴的大魔王就站在高空睥睨着他们,
眉眼间充满兴味。
要是往常,
他们早就施展千百种手段头也不回的望风而逃了,但是今天,可能是人数给了他们不应该存在的自信,
或者是天予暴君这个底牌给了他们挑战大魔王的底气。
为首的那个诅咒师看上去年纪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看到帐放下了的那一刻内心有过一阵慌乱,
但是很快平息了。他抬起头,
与半空的五条悟对视了一眼:
“五条悟,
不只是你会设埋伏,
这是我们的陷阱,
所以……你中计了!”
他微微顿了一下,突然说了这句话,虽然话音落下,一阵诡秘的咒语宛如念咒一般在这片空间里回响飘荡着。
声音听上去嘶哑尖锐,是一个年龄很大的女声,但是她人在哪里却没有人能找到——当然,不包括五条悟。
“嗯?”
五条悟看着他们的动作,饶有兴味的问,“是降灵术?”
“没错。”
术式的强度会随着情报的公开获得增幅,
一般无论是诅咒师还是咒术师对战前都会选择性的公开自己一部分情报,除非他们遇到了大魔王。
遇到五条悟他们只有逃跑这一个选择,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
五条悟愿意听他们逼逼不直接秒杀的机会还是很少的,难得有机会说出了,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只要获得了一点尸体,就可以取出[肉/体的情报],这就是——”
他们得意的大笑,“咒骸降灵术,最适合禅院甚尔的术!”
下一秒,幽冷的气息伴随着咒力的爆发席卷开来,面前五个人同时被那个男人的肉/体覆盖。
跟伏黑甚尔本人别无二致的身体,像是复制粘贴,用那张脸朝着半空张开双手。
“我们现在的感觉,非常好!”
从未有如此一刻能这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强大,这么强的力量,哪怕是五条悟也不成问题。
此刻诅咒师们感受着自己未曾体验过的肉/体强度,心里充满了对能够打败五条悟的强烈信心。
居然是他们自己的意识?
这下京介也有点惊讶了,“哇哦。”
他知道诅咒师们有自己的降灵术,但是没想到他们术式的原理居然是获得纯粹的□□。
咒骸降灵术是肉/体,秽土转生是灵魂,但凡现在有个科研(黑科技)大佬在场,可能都能研究出来适用于这个世界的复活术。
不过,京介是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的。
如果是之前的他或许可以找人研究一下,以便于获得一张绝佳的手牌,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他可是成功跟五条悟互通心意的人,既然少主想要和平,那么死人复活这个先例就绝对不能开。
人死不能复生,正因为不能复生,人类才能放弃过去,正因为不能复生,人类才会开始追求正确的死亡。
一旦死人复活成为可能,对这个世界而言,恐怕会形成一个过于恐怖的诅咒,一个必然不会亚于目前已知的所有诅咒的极恶咒灵。
这个世界怎么样京介不在乎,但是这个咒灵可能最后还是他家少主加班祓除就绝对不行了。
拒绝加班,从我做起。
诅咒师们适应了一下新的身体便朝着五条悟攻了上来。
速度快到视线里面都留不下残影,简直就是瞬息就到达了五条悟面前,抬起胳膊挥拳打了过去。
五个伏黑甚尔的压迫力还是很强的,但是对五条悟也造成不了太大麻烦。
有武器库丑宝的伏黑甚尔很难缠,可这群诅咒师都快要被京介薅秃了,真的没钱给他配备特级咒具了,更别说武器库。
只能凭借肉/体力量硬莽了……
天予咒缚的最强肉/体也需要搭配天逆鉾才能突破五条悟的无下限。
五条悟宛如逗弄猎物的猫一般,恶趣味的跟他们肉搏,无下限的加持下,他们根本伤不了五条悟。
匹配不上肉/体的意识就是垃圾,五条悟刚刚打算说几句垃圾话气一气他们,突然发现面前的五个诅咒师动作不自然的迟缓下来。
“怎怎怎么回事事?”诅咒师们结结巴巴的试图掌控这具身体。
一直关注着战局的京介察觉到不对。
“怎么回事?等等……”
京介忽然想到了那不小心被忽略的一点,虽然是只召唤肉/体进行降灵,但是伏黑甚尔的肉/体是特殊的,哪怕在那么多天予咒缚里面也是唯一一个一点咒力都没有的特例。
舍弃了一切换得肉/体的强化……
如果说伏黑甚尔的身体可以压制诅咒师们的灵魂,这简直再合理不过了。
“这群诅咒师的灵魂级别也太低了吧,居然只能撑这么点时间。”
京介来不及多想,双手结印,寅-巳-戌-辰,双手合十,“秽土转生!”
不得不说,京介的反应真的相当快,秽土转生的棺材出来的同时,那边的异变也随之停止了。
“还好。”
京介松了一口气,他不确定同时出现五个拥有灵魂的伏黑甚尔,会对那家伙造成什么损伤。万一灵魂被割裂了,他们不好对伏黑惠交代。
“喂……”
他身后,沉重的黑棺刷的一声打开,一声充满着不爽的声音响起,像是有起床气在发泄他的坏脾气。
伏黑甚尔料到了自己以后还得被两个臭小鬼折腾,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重新召唤到了现世。
“怎么又召唤我了?”
一次一次的被叫起床,他心情很糟糕。
没等京介回答,他就看到了五条悟那边的情况,伏黑甚尔特别没品的笑了一声。
“诶,有点意思。”
空地上五个伏黑甚尔围攻五条悟的景象简直让他心里暗笑一声活该。
他没想到五条悟跟京介速度那么快,不过速度快被打的是他们就挺让人开心了。
毕竟是他的身体,他自己是有感应的,知道自己出来之后那边的术式就要终止了,伏黑甚尔索性不出来,侧着身子往竖起的棺材上一倚,悠哉悠哉的等着看他们热闹。
本来因为灵魂对肉/体的压制,只要伏黑甚尔一出来,诅咒师那方的降灵术自然会自动解除。
但是他不出来,秽土转生就不算完成。
京介对这种可以给自己添麻烦的家伙就是一个态度,绝不姑息。
“你出不出来?”
他斜斜的看向伏黑甚尔。
“急什么?”
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场景不多欣赏一会都对不起他自己被卖的那些骨灰。
伏黑甚尔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态度,摆明了非暴力不合作。
“呵。”
京介也懒得跟他逼逼,三步两步绕到他身后。
“你干嘛?”
伏黑甚尔心头有点警惕,无论是五条悟还是京介,他们俩的不按常理出牌真的很麻烦。
“不做什么……”
京介抬起脚,砰的一声踹倒了黑棺,“我帮你出来。”
“嘭——”
沉重的棺材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里面还夹杂着肉/体被撞击的沉闷声音,显然是被压住的伏黑甚尔发出的。
“**!”
伏黑甚尔骂了一句,与此同时,五条悟面前的伏黑甚尔们也变回了原来的样貌。
一群诅咒师惊恐的摸着自己的脸,“怎么回事?!!!”
“术式为什么失效了?!”
五条悟擦了一下额头上细碎的汗滴,感受着伸展充分的肢体传来的舒爽,除了无下限他没有用其他的术式,只是用了体术,果然,伏黑甚尔这家伙很适合锻炼他的体术。
他笑嘻嘻的把这群慌乱的诅咒师抓了起来,这时,不远处的京介也慢慢走了过来。
——身后跟着不情不愿的伏黑甚尔。
“太阴险吧了吧!”
被抓住的诅咒师们此刻也明白了自己是被瓮中捉鳖了,忍不住破口大骂,套路、都是套路,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多一点真诚了,到底你们是诅咒师还是我们是诅咒师?
“我素质这么低的咒术师怎么可能有良心呢?”
把明面上的五个诅咒师抓住之后,五条悟仿佛什么都知道一般走到暗处主谋的藏身之地。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揪出来?”
一阵沉默后,没过多久,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婆婆走了出来。
她瞪着五条悟,浑浊的眼里充斥着浓郁的仇恨跟恐惧。
五条悟笑笑,“要不要这么警惕,我们又不会杀了你。”
“对吧,京介?”
京介走上前,“把你的降灵术交出来,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通灵婆婆:“……好吧。”
拿到了想要的降灵术,京介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很多。
“说好了饶你一命……”
京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我让你们整理的咒术界悬赏令任务书之类的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很好。”
他满意的点点头。
“你们找几个人过来,认领一下,是悬赏令上的人物就上交高专,没有的话,就扔给的场家。”
的场静司前段时间还跟他抱怨过最近式神都要被养废了,正好可以让诅咒师们给式神练习一下围猎的能力,当然,是有偿的。
京介俯下身,对上通灵婆婆惊恐的目光,“我们不会杀你的,不过接下来你可以准备大逃杀了。”
“奖励就是生命跟自由。”
“加油吧。”
活不下来就被咒术界审判,或者成为式神的口粮。
*
安排好了怎么处理这几个先遣团,京介三人回到了五条家的别院。
伏黑甚尔是被契约约束着,再加上很无聊,只能也跟了过去。
“京介,里面的人是你找来的?”
五条悟的六眼看到了房子里面那个陌生的力量源,房子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估计是京介把人放进去的。
“是我的一个朋友。”
京介推开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相对于男性来说有点长的发型的少年。
“初次见面,我是韦伯·维尔维特。”
韦伯·维尔维特,魔术高等学府时钟塔的学生,为了证明自己的论点,将讲师肯尼斯的召唤材料偷走,参加了名为圣杯战争的仪式,并且成为了那场惨烈的战争唯一的存活者。
目前在周游世界中。
跟京介认识也是在周游世界的旅途中,因为想要买的材料被京介大手笔包圆,不得不主动上前交涉,没几句话,京介就确认了眼前这个少年是个人才。
作为被京介相当看好的研究人员,两个人这几年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我说,既然你都已经搞定了,就没必要这么大老远把我叫过来了吧。”
韦伯叹了口气,他在三人一进门时就看见了走在最后面的伏黑甚尔。
被京介在用研究降灵术这种理由强迫着大老远从非洲飞过来,韦伯时差都没倒过来,魔术师也是人,也是脆皮啊。
“还没有呢,”京介看了一眼身后无所事事的伏黑甚尔,“我想要的是可以大规模召唤他的降灵术式。”
“靠,我人还在这呢。”
伏黑甚尔不满的啧了一声。
然后被五条悟一只胳膊压在了肩膀上,五条悟偏头看向他,“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嘛~人要学会看淡。”
伏黑甚尔无语,合着被迫□□加班的不是你吧,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不愿意在看这两个人没脸没皮一唱一和,随意找了个地方坐着,打开了面前的电视。
可有些话不是他不想听就不会发生的。
韦伯显然也觉得京介是异想天开,“那你也应该去找降灵科eulyphis的魔术师吧。”
他自认在这方面并没有太精深的研究,他的擅长领域是现代魔术。
“可是,”京介若有若无的看了他一眼,那双鲜红诡秘的眼睛仿佛能够看透他隐藏的内心,“你不是很想追寻那个名为圣杯战争的奇迹吗?”
韦伯:“…………”
他沉默不言。
“现在就是机会。”
“我可以提供秽土转生的资料,还有降灵术式,再加上你对圣杯战争的了解,我们完全可以试着建构一个专属一个人的召唤体系。”
京介继续哄诱,“只研究召唤一个人的圣杯仪式不是很好吗?”
“失败了也没关系,那家伙皮糙肉厚,随便折腾。”
五条悟:“噗。”
伏黑甚尔:“…………”
没完没了了是吧,形势比人强,他狂按遥控器的音量键,试图让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沙雕爱情剧的声音压过身后讨论的声音。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处找圣杯战争的资料啊。”韦伯的态度显然松动了很多。
京介:“我记得你之前参加的时候,是在冬木市,那边御三家不是没有完蛋嘛。”
五条悟听懂了他的意思:“要去抢吗?我可以帮忙。”
“……好吧。”
韦伯叹了一口气,这么异想天开的计划,真让人无话可说。
“那么我们以后还要想办法构建一个圣杯?到哪里找这么庞大的魔力源?”
“这不用担心,”京介看上去倒是胸有成竹,“我们需要的不是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而是一个可以固定伏黑甚尔灵基的仪器,圣杯不是必须的,而且……”
“那家伙也没有咒力,只需要补充生命力的装置就可以了!”
“那么指定召唤所需要的圣遗物……”韦伯不知不觉就被京介带进去了,现在正低着头思考需要的材料。
“可以用他的骨灰,绝对指定!”
伏黑甚尔一点也不想跟这几个研究怎么处理他的骨灰,怎么建立召唤体系把他弄出来加班。
在里面待的很不自在,但他也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只见伏黑甚尔不耐烦的叫住了京介,“我的分成呢?”
他说的是卖骨灰赚的那个“二”。
京介也不在意他的态度,那些钱更没打算独吞,爽快的甩给他一种银行卡。
早就知道伏黑甚尔臭到离谱的赌运,他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要不要试试先去转个运再去赌?”
“啰嗦。”
越是倒霉的非酋越越不愿意承认自己非,他掏了掏耳朵,接过银行卡头也不回的去了最近的一家赌场。
东京在这方面就是很方便。
伏黑甚尔什么赌博都愿意来一把,进了赌场之后感受着熟悉的纸醉金迷的气氛,他简直如鱼得水。
“不回去了。”先玩几天再说。
回去也是被那三个小鬼气的头疼,还不如赌个痛快。
伏黑甚尔日后无数次后悔此刻的决定,要是他回去了,可能后续的加班地狱就能被他提早打断了,可惜,目前沉醉在久违的赌博中的伏黑甚尔并没有立刻回去。
连空气都充满了魅惑与金钱的味道,到处都是赌徒们一掷千金的狂热,赌运宛如在世大肥羊的伏黑甚尔很快便结束了为期几天的玩乐。
玩够了(x)输光了(√)的伏黑甚尔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记忆里的别院。
刚刚踏进门他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伏黑甚尔:“……”
他谨慎的拉开了门,抬眸看向屋内。“!”
在场的谁不是耳聪目明,伏黑甚尔虽然可以做到透明人那样毫无存在感,但现在也没人需要他杀,而且都是死了的人了,也没必要,所以他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
“回来啦!”
五条悟看上去最欢迎他的归来,亲热的上前架着他的脖子就往里拽。
伏黑甚尔还沉浸在刚刚那一眼的震撼中迟迟没反应过来,任由五条悟把他连拉带拽的扯进房间里。
“给你介绍一下。”
五条悟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想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他指着京介身边的人介绍道:
“这是lancer、saber、archer、caster、assassin、rider,还有berserker。”
随着他的介绍,一个个伏黑甚尔表情各异的对着伏黑甚尔点点头,敷衍完了就转头各干各的了。
“……”伏黑甚尔沉默了一会,“那个berserker是什么鬼?”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五条悟权当看不见他的臭脸,揪着被伏黑甚尔特别点名的berserker可劲的揉他脑袋。
“这是伏黑甚尔lily,禅院甚尔。”
正太状态的禅院甚尔根本打不过五条悟,而且也远没有长大后那个老油条的圆滑和脸皮厚,只能木着脸冷哼一声,“呵。”
2(“超高校级的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