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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他们曝光到全网络！不能就我一个统脏！”
受刺激过头的系统发狠要报社，被顾菟理智地拦下了。
“冷静点，会被删的，白白耗费积分，而且传播这种犯法的。”
顾菟已经明白，积分就是系统运转的能量源，不该挥霍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乖，去学习马哲邓伦毛概净化下心灵，升华之后，你就又是一只高尚纯粹脱离低级趣味的统了。”
系统半信半疑，哭唧唧反问：
“你好像很懂？”
顾菟谦虚：
“没有没有，也就混个学分，没挂过科。”
系统正伤心，也顾不上逮她话里的bug，就像她说的，它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总不会害它。
就是总有种隐隐约约的不安，也说不清哪里不对劲。
明明她是它亲自挑选的宿主，就是一个有些懦弱的普通人类，一切都没问题啊。
算了不想了，他要去学习了，洗心革面从新做统555。
顾菟哄好情绪崩溃的系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对上唐洛书清冷又犀利的目光，似乎想看进她心里头去。
“算了。”
她微不可察地朝他轻轻摇头，示意他见好就收。
相比于华而不实的钻石项链，她更喜欢将其折现，然后鸡生蛋蛋生鸡，鸡鸡蛋蛋无穷匮也！
等她自己有了钱，想买多少条钻石项链都没问题！
唐洛书探寻地望进她戴了变色美瞳片的眼底，还是只能看出一片空明，若无其事地垂眸，眼角余光注意着她捏着自己袖口的手。
突然觉得那只白手套有些碍眼。
唐洛书冷不丁浮现这个念头，遽然一惊！
他对她的关注，似乎越了点界限。
他不动声色地抬手去拿手机，顺势挣脱那只没什么力道的手，心底有片刻的怅然若失。
“没关系，当做一笔投资也不错。”
他淡笑说，表情举止皆恰到好处，反倒显出一股客气疏离来。
顾菟看他一眼，抿了抿嘴角，没说话。
那边终于打完电话，赶在拍卖师落槌之前，又加了五十万，成功将星河项链收入囊中。
顾菟怕唐洛书再冲动加码，干脆将手按在他手背，阻止的意味十分明显。
唐洛书身体有片刻的僵硬，随即放松下来，也不抽回手，任由她按着。
气氛有一瞬的微妙，但在压轴拍品天价成交额引爆的火热氛围里，不值一提。
顾菟收回手，嘴角一直上翘着。
这个结果才叫做皆大欢喜吧？
“唐律，帮忙将夏总为妻子一掷千金，购得天价项链作为结婚纪念日礼物的消息放出去吧。”
她眸底带笑，借用了系统之前的提议。
唐洛书慢条斯理理理袖扣，面色清冷得近乎冷峻。
“叫我名字就好。”
顾菟从善如流改口：
“好的，唐洛书。”
唐洛书眉头微蹙，心底还隐约发堵，不愿意去追究原因。
“我会安排。走吗？”
拍卖会结束还有酒会，她怕是没兴趣。
顾菟浅笑摇头，稳稳当当坐着。
“再等等。”
他不解，却听见台上拍卖师又开口道：
“今天的拍卖品已经全部拍出，谢谢大家捧场。最后，还有一件计划外的物品，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听一下。”
他揭开侍者手中托盘上盖着的红绸，露出两个其貌不扬的小瓶子来，照本宣科介绍：
“受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贵客委托，我行代为拍卖这两小瓶药水，其一为生发水，其二为美容液。”
“因为时间仓促，我行只能鉴定出其成分无毒，至于是否有效却需要客人亲自尝试验证。两瓶药水，目前皆无检验证书，功效如其名，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试拍，起拍价，一滴十万，欧元。”
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