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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应该叫她宁小姐，应该是宁总才是。”
说着，慕司辰低头看向宁若清，“因为，我已经决定，慕氏交由我们两个人共同管理，同为总裁，自然，她是正，我是副。”
这般宠溺，众人顿时震惊，纷纷端起话筒追问，但想到刚才的一幕幕，小手不自觉缩下。
不一会儿的功夫，慕司辰的决策传遍了大街小巷。
办公室里，宁国伟耷拉着脑袋，下意识侧过身子，小心翼翼瞥了跟前人一眼，揣测不安。
“有这样的好女儿，宁总，你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梁振东冷声讥讽。
后背不自觉寒意涌现，宁国伟赔着笑脸，“梁总，是我家闺女不懂事，成不了气候，我回去已经好好教训她一顿。”
教训？
咧开小嘴，宁国伟冷哼，“我看怕是宁总家教深严，你家闺女吃不了苦，那就由我来替你教育好了。”
说着，梁振东不等宁国伟回话，随手将一名片丢在跟前。
伸手指了指名片，梁振东话语冰冷，“这是晚上应酬的客户，你家闺女酒品不错，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闻声，宁国伟瞳孔瞪大，愣了愣，“梁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眉头微皱，梁振东余光一瞥，“我这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言下之意，自然是将宁嫣然当做陪酒女使唤。
抿了抿唇，宁国伟迟疑两三秒，略微昂起脑袋，欲言又止。
“这可是你的机会，我劝你最好别不知趣。”梁振东漫不经心说道。
“是，都听梁总安排。”
三天后的股东大会。
眉头微皱，梁振东手下一股东带头质问，“慕总，这一个公司两总裁的做法可是不常见，我们慕氏家大业大，若是贸然改革，只怕会坏了根基。”
身子往后一仰，慕司辰慵懒开口，“既然你也说慕氏家大业大，那又如何因为这小小的改变轻易破解？”
此话一出，股东被怼的哑口无言，不自觉哆嗦了一下身子，“可是，慕总，这。”
“你难道是在质疑慕总的领导有问题？”宁若清漫不经心开口。
小脸顿时煞白，股东慌忙挥手否认，“不是不是，慕总的领导我怎么敢？我只是。”
一时之间，股东前后矛盾，顿时败下阵。
眸色黯下，一直未发声的梁振东冷言，“宁总不愧是自来熟，才刚进公司不久，倒对着老员工端起架子了。”
话语落下，一旁两侧梁振东党羽纷纷开口应和，一时之间大会俨然成了菜市场。
略微侧过身子，慕司辰倒是饶有兴趣等着宁若清反击。
“也是，在座的各位都是慕氏的老员工，在功劳簿上都是战功赫赫。”
顿了顿，宁若清一个响指，门外秘书抱着一叠文件走进会议室，对上宁若清目光，很快将怀里文件一一下发。
半晌，宁若清面色严肃了几分，“但要是各位只懂得躺在功劳簿上啃老本，那只怕慕氏不能尊老爱幼了。”
原先还大呼小叫的梁振东同党低头查看文件，小脸不自觉煞白。
文件上一一记录着几人大大小小数百件罪行，不单单是账户金额，就连贪污的时间地点都一清二楚。
瞥见手里文件，梁振东眸色冰冷，“原以为宁总是商业的翘楚，却不想，这做起侦探也是一把好手。”
右手不自觉拽紧手里文件，梁振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既然梁总年老疏忽，我总要帮忙看着才是，否则出了错，别人该质问梁总是别有用心了。”宁若清坏笑回话。
本该是弹劾慕司辰改革两个总裁的股东大会，结果却俨然成了梁振东的批斗大会。
会议结束，看着一个个股东背影消失在跟前，宁若清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身子往后一仰，直接倒在位置上，浑身疲惫。
半晌，宁若清再一睁眼，正对上慕司辰棱角分明的面孔，心里不自觉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