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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崇渊和赵元熹就这么被新帝下旨,在府中监禁。
穆氏知道这事儿后,大发雷霆,当下,便让钱嬷嬷,传了新帝过去问话。
赵崇渊对太后穆氏,一直恭敬有加。可如今么?赵崇函将一切不满,全都掩埋在了心底。
面对穆氏的怒火,赵崇函一如既往的恭敬,却也说出自己的理由。
“母后,并非儿子做事莽撞,而是,儿子不得不这么做。”
“理由呢?”穆氏丹凤眼一沉,冷冷地瞪着新帝。
“母后,这誉王殿下,赞得一世英名。又在江南振灾案中,有突出的表现,那都是百姓看在眼里的。”
“虽说有折子上奏,说他与江南鼠疫有关,可这也还差证据,冒然将他关进大牢,也会引起百姓的不满,再说了,他好逮也是皇室王爷,就这么被下了大牢,咱们皇家面儿上也挂不住。”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穆氏冷眉横对。
“母后请放宽心,待儿子查明事实真相,若江南鼠疫真与誉王有关,那儿子绝不姑息。”
穆氏眸光一凌,抿唇不语,她看着眼前的新帝,总感觉今儿的新帝瞧上去有些不一样了。
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一时到也说不上来。
许是自己多想了吧!新帝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问候两句,便打发了赵崇函。
出了祥福宫,赵崇函收起了恭敬,那眸子里露出一抹凛冽的寒光。
清兰殿,容清悠腿上的伤很严重,容无忧那一匕首下去,可没手软。
若非容清悠咄咄逼人,容无忧何故会对她下狠手?这一切都是容清悠自找的。
此刻的她,被疼醒了。看着包扎着白色纱布的腿,容清悠那双绝美的眸子里,射出骇人的光茫。
“容无忧那个小溅人,我要杀了她……啊!”
容清悠疼得撕心裂肺,那股恨意充斥着她的大脑,容清悠大发雷霆,将桌上的茶具全部挥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顿时,清兰殿里头噤若寒蝉。
谁都不敢吭声,以免触了清妃娘娘的霉头。
“娘娘,您千万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啊!”秋枝在一旁劝道。
容清悠瞪着眼睛,一脸怒火,“秋枝,皇上呢?快去看看,皇上为什么没有来看我?”
“娘娘,奴婢……奴婢这就去,您先躺着好好休息。”秋枝连忙应着声儿。
吩咐人去瞧瞧,毕竟,他们家娘娘自受伤到现在,已是两三日了,皇上连问都没来问候一下,就更别说来看她了。
容清悠心头极度不平衡,又听说那日容无忧在御书房里,剌了她一刀,皇上非旦没有责怪容无忧,还下旨让人将刑部大牢里的誉王殿下,给放出来了。
这让容清悠气得不行,女人的忌妒使然,让她开始胡思乱想。
容清悠是出了名的才女,又了解赵崇函,自是看得出来,赵崇函对容无忧的态度发生改变。
她怕到最后,什么都输给容无忧,她害怕,害怕和忌妒,成就了心魔。
十日后,
国舅穆琨带着证人证词,在大殿上参了誉王殿下的本,坐实了誉王殿下与江南鼠疫有关。
早朝,新帝让人宣誉王殿下觐见。
在朝堂辩论上,穆琨交上证据,证明誉王殿下,便是江南鼠疫的幕后主使。
面对这些指控证据,新帝赵崇函眸色一敛,沉声问道:“九皇弟,你还有什么话说?”
“莫须有的罪名,我无话可说。”
“你不肯认罪?”
“我无罪,又如何认罪?”
“大胆誉王,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穆琨扬高声音,指责誉王。
一时间,太后党羽一行人等,纷纷站在国舅身后,讨伐赵崇渊。
朝堂中,形式对赵崇渊很不利,可那堂中站着的少年,却是波澜不惊,神色淡然,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和慌乱。
大臣们瞧了,都在暗地里想,这誉王殿下,果然不同一般人,竟然能做到临危不乱。
若是换了旁人,这会儿怕是吓得脸色都变了,即使能稳住,也不可能这么淡定到,由得众人说是非。
他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誉王,你若是拿不出证据,证明此事与你无关,那就别怪朕秉公办理了。”
“等。”赵崇渊说道。
一个字,足以掀起哗然,大家都搞不懂了,这都火烧眉毛了,可誉王殿下还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誉王殿下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誉王府,容无忧看看天色,阴沉沉的天空,飘起了小小的雪花儿。
婢女金珠瞧见容无忧站在廊下,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
“王妃,天儿冷,您怎么站在外头啊?”
“金珠,你瞧,下雪啦!”
“是呀!今年的雪,要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呢!”金珠应道。
“去问问风眠,都准备好了吗?”
“王妃放心,风眠早就准备好啦!只要王妃说一声,立马便能行动。”
“嗯,吩咐下去,咱们也该进宫了。”
“是。”金珠应道,转身出了内院儿。
容无忧抬头,看着下得越来越密集的雪花儿,心头生出几丝惆怅。
这白雪之下,不知道又会埋下多少白骨?
金珠打马,拉着容无忧前往皇宫,而风眠身后,也拉着一辆马车。
誉王府标志性的马车,安安静静地停在宫门口,等待着守卫的盘问。
当看到是容无忧是,那些守卫到是为难起来。
“誉王妃,实在是不好意思,一刻钟前,太后娘娘下令,任何人不得进宫。”
容无忧眸光轻闪,小眼睛里射出冷光。
不让进?穆氏想干什么?赵崇渊如今一个人在宫里,孤立无援,自是怕誉王府的救兵了。
穆氏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太后娘娘什么时候,开始监管禁军侍卫的事儿了?”
“这……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誉王妃见谅。”那侍卫一脸为难。
容无忧也知道,这便是穆氏的计谋,想要置赵崇渊于死地。
现如今,赵元熹仍旧是以监禁的身份,由大牢转到自己的德亲王府里。
没有新帝的谕旨,是断不可出府的。
太后穆氏自是考虑到这一点,而容无忧乃是自由身。
穆氏不能限制容无忧的自由,便在宫门口设了禁令。这分明就是给容无忧设立的。
容无忧什么话都没说,而是从腰际掏出一块令牌,给那侍卫瞧。
那侍卫瞧见那令牌,脸色一变。立马道:“是小的不识大体,还请誉王妃恕罪。”
“现在可以放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