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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一场击杀,马匹被射死,马车也被射成了刺猬。
“这下好啦!都得走路了。”赵元熹叹气。
背上的阿楚立马接道:“是呀!这可怎么办?那阿元哥哥,就辛苦你啦!”
“小丫头,你安静点,不然小爷就把你扔下去。”
“阿元哥哥,我都受伤啦!你还要凶人家吗?你好坏呀!”
银珠鸡皮一抖,自动退到一旁。
“小王爷,把阿楚放下,我给她瞧瞧伤口。”
赵元熹将她放到一块石头上坐着,容无忧这才蹲下身,去检查阿楚的伤口。
捕兽夹很厉害,锯齿锋利,剌进了阿楚的肉里,容无忧扒开裤腿,阿楚脚踝处,明显可见几个小肉洞,正往外淌着血。
那血肉模糊一片,甚是吓人。
“银珠,星晚,你们去备马。”赵崇渊吩咐道,银珠和星晚领命而去。
“元熹,搭手,修整马车。”
“啊?我说病殃子,小爷可不是你的手下,这还使唤上了?”
“唔!看来你是打算,一直背着阿楚姑娘行走了。”
赵元熹一噎,立马转变态度,嘻嘻一笑:“呃,嘿嘿……哪儿能啊!既然是九哥开口,那小爷我定是全力支持的,是不是?”
“九哥,您说,从哪儿开始,我就从哪儿弄。”
赵崇渊抿唇低笑,指使赵元熹把马车上的箭给拨掉。
容无忧给阿楚用了麻敷草,又消毒上药,给她包扎。
马车里,小渊儿喵呜一声,叫得凄厉。赵崇渊掀开马车,这才瞧见小家伙被卡在了软榻垫子里,出不来了。
他进到马车,将它取出,小猫咪得了自由,叫得欢快极了。
休息时,赵崇渊喊了一声:“无忧……”
“嗯?”
“想必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他看到她审问那黑衣人了。
“嗯,根据那人讲述的外貌特征,这拿钱买凶要取我们性命的,是容清悠身边的婢女。”
“什么?我说无忧妹妹,你这不是乱推测的吧?”赵元熹惊道,不太相信。
一个丫头,凭什么有这么多钱买凶杀人?就算有,动机呢?
“我到是希望,是自己乱推测,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我装瞎。”
“容清悠想弄死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况且,我如今不在京城,这么好的机会,她都不把握,岂非太傻?”
自那黑衣人说出,委托人的外貌特征后,容无忧便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了。
想当初,王氏母女想要害死她,容无忧绝地反击,让容清玉成了痴傻儿,王氏成了疯子,容礼谦被遣送回沧洲,二房落得如此下场。
全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可容清悠心头,一直都恨着容无忧,这个,容无忧一清二楚。
她到是真没想到,容清悠竟然买凶,就为了要杀死她。
“唉!自古宅院儿腌臜事儿多,无忧妹妹,你还是想开点儿吧!”赵元熹叹气安慰。
容无忧自是知道,赵元熹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楚听得一知半解:“你们在讲什么呀?阿楚听得一头雾水。”
“小丫头,整天那么重的好奇心干什么?好好养伤,别费那神,又不关你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们要杀无忧姐姐呢!”阿楚不服气。
“那你知道这买凶杀人的是谁么?”
“是谁?”
“她的姐姐。”赵元熹勾唇,狐狸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阿楚一愣,表示很心疼无忧姐姐了。
自古手足相残的事儿,便时常发生,可当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这心头难免还是很难受的。
“无忧姐姐,你不伤心,以后阿楚帮你收拾她。”
“小丫头,大言不惭,你怎么收拾?你可知她姐姐如今是谁么?”赵元熹最喜欢和阿楚斗嘴了。
“我让胖胖咬死她,看她还怎么欺负无忧姐姐。”阿楚替容无忧打抱不平。
“那恐怕不容易,她大姐,如今可是新帝的侧妃。”
阿楚:“……”好吧!这头衔果然很厉害。
“元熹,最近是不是吃太饱了?”赵崇渊桃花眼一闪,不咸不淡地说道。
赵元熹一噎:“……”
“嘴太碎了。”容无忧神补刀。
“无忧姐姐,你说得好对喔!阿元哥哥真的嘴好碎。”阿楚再补刀。
赵元熹捂着胸口:“你们……你们……哎哟!你们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赵崇渊两夫妻,那是出了名的毒舌,还黑心暴肠,赵元熹已经习惯了。
可他的小丫头,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长时间和容无忧在一起,被带偏了吗?
赵元熹感觉自己的心,受到了一万点的爆击。
因这一次的击杀,容无忧他们不敢再在路耽搁了,看样子,还是得早到祈山才是。
是故,银珠与星晚买回马,他们是一刻也没有休息,朝着祈山方向而去。
三日后的傍晚,来自皇家暗卫的袭击,成了他们遭受到的第二次剌杀。
赵元熹瞧着皇家暗卫的身影,不由怒道:“还不给小爷退下,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那群暗卫瞧着赵元熹,自是知道的,于是道:“小王爷,请恕我们无礼了,我们的目标并非您,而是容无忧。”
容无忧眸光一闪,看着这群暗卫,便明白过来。
“哟嗬!这是连小爷都使唤不动你们了?”
“是,除非小王爷有先皇的手谕。”
赵元熹憋气儿,冷笑一声:“你这意思,是让小爷到阴曹地府去,向皇伯伯讨手谕了?”
“小王爷,还请您不要为难我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谁的命?灵芙那小丫头吗?哼!我告诉你们,今儿有小爷在,你们休想动无忧妹妹一根汗毛。”
也只有小魔王赵元熹才敢这么说话,那些暗卫一噎,一脸为难。
他们不想与赵元熹为敌,可公主的命令,便是要取容无忧的人头。
他们不敢不从。
“元熹,多说无益。”赵崇渊淡淡道。
“誉王殿下,小王爷,我等便得罪了。”
“这么不听话,又眼瞎的奴才,着实没必要留着了。”赵元熹狐狸眼闪过一丝凌厉。
手中折扇瞬间飞出,这些暗卫身手不俗,赵元熹想杀他们,也并非易事。
上一次,若非容无忧使了迷药,他们也不至于会中招。
而这一次,有了防范,容无忧便不会这么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