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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相灵人怎么会跟巫门扯上关系?这感觉就跟破了次元壁一样。而且看阿古力那神情,很显然,对于巫门,他是极度排斥的。
一个来历不明的相灵人,年纪轻轻修为高深,还会巫门的秘术绝学,我怎么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容不得我去推理太多。
相忆柏倒是清醒,在我的提醒之下,她很快就爬了墙头,转身去攻击起阿古力来。小小的一方洞穴内,现在一片混乱。布丁与龙芽钵相持不下,我们四个对阵阿古力也没讨到半点好处。
剧烈的攻击让这个小小的洞穴摇晃不止。那龙芽钵时不时发出阵阵焦虑的吼叫声,看来,虽然布丁不能吸收走龙芽钵的力量,但是龙芽钵想从布丁那脱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这边阿古力急于脱身,不想跟我们过多纠缠。但是我们岂能让他如愿,那阿古力变得越来越气愤。
最终,被逼到绝境的阿古力爆发了。数不清的银针一样的东西从他身上发了出来。那银针中带着一股寒冷的阴邪之力。虽然我们都极力躲避,但我还是不幸被击中了几下。那银针一入体,一股寒气就开始中身上游走。我不得不停下来逼迫自己调整气息,给自己疗伤。纵然我已是半灵之体,这银针还是对我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刚才打出的银针太过于密集,我们几个几乎都中了招。安歌脸色苍白,阿尔法也有气无力,但是相忆柏,反而却没什么大碍。这真是奇了。
“你到底是谁?从哪里偷学了我们相家的玄泽针变之术。”相忆柏一脸困惑的问阿古力。
玄泽针变之术,不是相家的绝学吗?传闻修为到了一定高度,可以凝气成针,不需要任何法器,就可以轻松攻击对手无无形之中。难怪我感觉这银针一入体,就只感觉一股寒气游走,却找不到那入体的银针中哪里,原来只是一股气。
这个阿古力,既会罗家的寒水绕,有懂相家的玄泽针变,他到底出自哪里?要知道,修行之人最重门第传承,不可能有一个修行者出自两个门派。而且还是两个及其低调避世的门派,更何况,他所会的,还都是这两个门派的绝学,就算门派内的弟子,也没几个能接触到门派的核心绝学。
我们对于阿古力的来历都充满了好奇,但是阿古力明显不想告诉我们。我们几个都被打伤,纵然相忆柏懂得玄泽针变之术没有被击中,不过阿古力显然没把这个修为不高的小姑娘放在眼里。他丝毫没有顾忌我们,而是转身对着布丁它们攻击起来。
擦,我挥手想阻拦,但是实力不允许啊。
阿古力又对着布丁它们施展了玄泽针变术,瞬间打出了无数的气针。
布丁这个家伙,看着贪吃又呆萌,其实鸡贼的狠。它竟然嗖的一下,飞箭一般火速滚到了龙芽钵内。
这是什么鬼操作?布丁还跳到人家“碗”里去了。当然,布丁这一跳,所有的玄泽气针都打到了龙芽钵上。
接着我就听到了龙芽钵剧烈的惨叫之声。
但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被攻击到的龙芽钵也彻底怒了。自己好不容易逃脱了镇压,这一会工夫来了好几波攻击它的,好歹自己也是个千年神器啊。
阿古力的攻击打断了布丁和龙芽钵的战斗,脱离了布丁控制的龙芽钵开始飞速打转,像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一下。随着龙芽钵的转动,巨大的风让洞穴变成了一个碎石乱飞的世界。
我看到那龙芽钵越转越大,快要把自己转成一个大水缸那么大了。或者说,龙芽钵还是那么小,但是它转出来的影子,已经有水缸那么大了。
嘶吼声从龙芽钵内传来,看来刚才躲在龙芽钵内的布丁没少给它找麻烦。
这一下子,我不知道自己是要去攻击阿古力,还是去攻击龙芽钵。不过,显然,此时不管攻击谁,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发威的龙芽钵也给了阿古力不小的压力,他不得不放下对我们的攻击,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龙芽钵身上。这双方的对战,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阿古力再次抛出的绳索,对于此时的龙芽钵攻击力大大减弱,无论阿古力怎么施术都无法将绳索再次套到龙芽钵身上。很快,一股黑气从龙芽钵内涌了出来。
洞穴内瞬间冰冷,我感觉比之前我们在雪山中还要寒冷。这黑气之中,带着无数人的嘶喊、咒骂、吼叫……我仿佛看到无数惨死的人,从这黑气中向我们走来。这并非是幻影,而是完全真实的人一样,只不过这些“人”的身上,也带着令人胆寒的黑气。
我硬撑着挥出柳木剑对那些向我们走来的“人”砍杀起来。柳木剑挥到之处,这些“人”伴着阵阵惨叫声立即烟消云散。我想,这些“人”,会不会就是当年沼树杀死的人,简直多到数不清,层层叠叠不断向我们涌来。而若是不小心被他们的黑气侵袭到,则会有如刀割般冰冷的疼痛传来。
这样的邪物,阿尔法最是喜欢不过,它不断撕咬着这些“人”,将它们的黑气全部吞噬干净。而我则一边挥着柳木剑,一边打出最克邪物的灵尘印,左右开工打个不停。安歌和相忆柏也没闲着。安歌自然也有她们颜家的秘法对抗邪物,相忆柏也拿出了看家的本领不断抵御四周的侵袭。
至于阿古力,这样的攻击还伤不到他。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穿过层层“人”墙,一路杀到了龙芽钵跟前。
我去,布丁还在龙芽钵里面呢。我看的焦急,但是想像阿古力一样穿过眼前的“人”墙谈何容易啊。我只好不断沟通布丁,让它小心行事。不过着吸收了巫神之眼力量的布丁,不怎么把我的话放着心上了。
在黑气和“人”墙的阻隔中我看不清那边的战况。但是剧烈波动的炁场,证明了那边定是一场不简单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