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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顾斯曜计算的时间差不多，没有过多久，尸检报告就送到警局了，一起过来的人还有周谦。
这一次他们直接到了局长的办公室里了，冯羽看着局长位置后面墙上的几个大字“公正法治，廉明无私”，她心里比刚才更加害怕了。
这里的气氛比在审讯室里还要严肃，如果不是坐着的话，冯羽觉得自己可能都站不稳了。
“据我们的调查结果来看，我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一下两位。”局长看着顾斯曜和冯羽，他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很公正的人，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他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
冯羽心里忐忑，她要是可以选择的话，巴不得离这件事情远一点，还不都是陈柔逼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她根本也不清楚。
当时那个情况，不被吓死就不错了，她只记得自己看见的时候，王旻豪就躺在血泊之中了，陈柔知道之后当然想要让她把事情再推一把。
冯羽现在很后悔，她早应该不明白是不可以招惹顾斯曜的，正想着她就听见自己被点名了，
“冯小姐，你确定是看见顾先生踹开死者的时候，刀子就划到了喉管吗？”局长看着冯羽，脸色不怎么好看。
“是，是的。”冯羽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只是这话她之前就是这样说的，难道还要改口吗？
“你确定？”局长又问一遍，“你知道做假证的后果吗？”
“……我确定。”冯羽点头，她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反正也没有监控，他们怎么会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就是他，就是他踹了王旻豪一脚才这样的。”
“顾先生，是这样吗？”局长这时才问顾斯曜话。
“当时情况紧急，我的确是踹了王旻豪。”顾斯曜不否认。
局长闻言多看了顾斯曜一眼，而后将自己手边的报告拿了起来，“死者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死者王旻豪先生系意外死亡。”
冯羽懵了，明明现场是没有监控的，之前他们不是也更加相信自己吗，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变了这么多？
“这怎么可能，一定不是这样的……”冯羽慌了，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怎么不可能，我们都是专业严谨的，冯女士是哪里有以为吗？”局长脸色一沉，几句威严，镇住了冯羽。
“法医那边送过来的尸检报告很明确了，而且我们刑侦队在现场调查的结果也显示这是一场意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局长看着冯羽，眼里终于有一些不屑的情绪了。
“不可能，你们骗人，明明之前不是这样说的，我看见了的，我看见就是因为顾斯曜杀了他的！”冯羽看起来像是受到了刺激，说话糊涂了许多，居然直接说是顾斯曜杀了王旻豪。
“冯女士请慎言，这是我们警方调查出来的结果，对于冯女士的言论，我们可以怀疑你是另有目的。”局长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眼神都变了，很有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