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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的脸色瞬间煞白,如同被雷击般僵在原地。这件事在圈子里并非秘密,但他向来讳莫如深,此刻被当众揭开,无异于将他的遮羞布狠狠撕下。
姜栖晚的声音愈发凌厉,步步紧逼:“这件事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吗?您的兄长已经在闹着离婚了,你打算怎么平衡你的家庭,怎么对待你的嫂子呢?”
“你知道你这样做是会被人耻笑的吗?”
“华人的伦理道德都被你吞了吗?赵总是从小都没有受到过什么良好的教育吗?是你们赵家向来如此吗?”
“倒也是,都会在背后嘀嘀咕咕不停说人坏话了,想来赵家人也没什么好修养。都是一群只知道背后语人是非的真小人呢。”
姜栖晚字句辛辣,简直像是一个耳光甩到了赵总的脸上,打的赵总猝不及防。
他踉跄后退半步,西装袖口因攥拳而皱褶不堪,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在灯光下泛着狼狈的油光。
陈总在一旁见状,立刻抓住机会反击,嘲讽的冷笑从喉间挤出:“对,你还说我,你自己算什么好东西?我好歹没有对自己嫂子动手,你呢,畜生不如的东西!”
方才赵总怎么踩他的,陈总现在就怎么踩回去,主打一个不给脸。
他声音洪亮,刻意让所有人都听见,仿佛要将刚才的屈辱加倍奉还。
赵总脸上谄媚的笑意都僵住了,脸色涨红如猪肝,想反驳,可这些又确实是事实。
他嘴唇颤抖着,却吐不出半句辩解,只能任由众人的目光如芒刺在背,灼烧着他的自尊。
人群中传来压抑的窃笑,有人甚至交头接耳,将赵总与兄嫂的丑闻与陈总的私生子闹剧对比着议论,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双簧戏。
姜栖晚却并未就此罢休,她目光如冷刃扫过全场,红裙摇曳间,仿佛带着肃杀的寒意。
她深知,这群人就像腐坏的藤蔓,互相缠绕,彼此撕咬,只要撕开一道口子,便能窥见整个根系下的污秽。
“王总,我记得您上个月刚与情妇生的双胞胎登记户籍吧?”她突然转向另一个中年男人,声音如冰棱坠地,惊得那人酒杯险些脱手。
王总脸色骤变,慌忙摆手:“姜小姐,这……这是误会,是误会……”
“误会?”姜栖晚嗤笑一声,红唇勾起嘲讽的弧度,“您原配夫人为此割腕自杀,现在还躺在医院ICU,这也能算误会?”人群中的窃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王总的脸颊抽搐着,喉结艰难地滚动,却无法反驳。他原以为此事处理得隐秘,却没想到姜栖晚竟连细节都一清二楚。
“李总,您女儿与继子乱伦的丑闻,上个月不是还闹到对簿公堂了吗?”姜栖晚的目光如猎鹰般锁定另一人,声音愈发冷冽,“您作为父亲,既不管教子女,又任由他们自相残杀,倒是好一出‘父慈子孝’的戏码。”
李总踉跄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面色如土,嘴唇颤抖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口。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或震惊或幸灾乐祸的表情交织,仿佛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而主角们却都是自己。
拍卖厅的灯光依旧明亮,却将众人狼狈的身影拉得老长,仿佛一群被剥去华丽外衣的小丑。
姜栖晚缓步穿梭在人群中,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如催命的鼓点,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
她红唇微启,声音清冽如霜:“诸位方才议论祁深时,那副‘洞悉真相’的模样,倒像是亲眼见过他二十年前被傅家带走一般。”她目光扫过人群,如寒刃扫过,所到之处,笑声戛然而止,窃语声也瞬间消失。
众人僵在原地,后背发凉,仿佛被扼住了喉咙。
“可你们真以为自己有资格评判祁深吗?”姜栖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们自己家里那些腌臜事,桩桩件件都够写一本《丑闻录》了!陈总的私生子直播认父,赵总乱伦兄嫂,王总逼死原配,李总纵容子女乱伦……你们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立场对他人指手画脚?”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掷出,每一句都精准刺中在场每个人的痛点。
她目光如炬,精准锁定每一个曾对祁深投以恶意的人,红唇开阖间,字字如刃,将那些藏在暗处的腌臜事一一剖开,无差别地掷向众人。
方才还喧嚣的拍卖厅,此刻只剩她清冽的声音在回荡,如寒刃击碎琉璃,清脆而刺耳。
“王总,您情妇生的双胞胎户籍登记时,原配夫人割腕的ICU照片,可还在热搜上挂着呢。”她瞥向某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对方瞬间僵如石雕,酒杯从指间滑落,猩红酒液泼溅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
“李总,您女儿与继子乱伦的丑闻闹上法庭时,您那‘父慈子孝’的戏码,可比电视剧精彩多了。”话音未落,李总踉跄后退,撞倒身后的装饰屏风,水晶吊灯摇晃着洒下细碎的光斑,却照不亮他如土的面色。
人群如被按下了静音键,窃笑与私语尽数冻结。
姜栖晚的攻势却未停歇,她转身面向一位珠光宝气的贵妇:“张夫人,您丈夫包养的‘金丝雀’上周刚在社交媒体晒出房产证,那地段,可比您现在住的别墅值三倍呢。”贵妇的珍珠项链骤然断裂,圆润珠子滚落一地,仿佛她崩塌的体面。
人群中的窃笑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难堪的沉默。
众人或低头盯着酒杯,或僵硬地转动脖颈,却无人敢直视姜栖晚的目光。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颤抖的愤怒:“姜栖晚,你……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们不过是闲聊几句,你何必撕破脸?”
说话的是一位与赵总交好的女宾客,她攥着皮包的手指节发白,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细碎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在碾碎自己最后一点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