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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更加绵长而深入。
手指不知何时已探入她衣摆,沿着脊骨的弧度轻轻抚弄,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姜栖晚的喘息愈发急促,脑中一片混沌,唯有他身上的气息与体温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祁深忽然咬住她的耳垂,力道轻得像是惩罚,又似撒娇:“你早就是我的了,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了。”他的声音低得近乎呢喃,却让姜栖晚的心跳愈发疯狂。
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姜栖晚就是她的了。
她就像是一束光,在那一刻劈开黑暗然后将他从深渊拯救出来。
她会是他的挚爱,会是他永远都爱着的,在意的人。
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呼吸交织成灼热的网。
祁深的手从脊背滑至腰侧,扣住她的臀将她更贴近自己,某处的反应让姜栖晚的脸颊爆红。
她忽然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顺势抓住手腕,十指交扣压向沙发。
他才不肯放开她,甚至要贴的更紧。
这个姿势暧昧得近乎狎昵,她却在他眼底看到了无尽的爱意与渴望,仿佛要将她溺毙在这温柔的海。
不知何时,室内的光线都仿佛暗了几分,窗外的蝉鸣与风声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姜栖晚迷迷糊糊的还在想,原来电视剧和电影也不全是骗人的,当被亲吻的喘不过气的时候是真的会觉得周围都变得朦胧的暗起来啊。
姜栖晚的唇瓣已被吻得微肿,泛着水光,眸中蒙着层雾气,像是被雨水浸润的琥珀。
祁深凝视着她,眼底的情欲与温柔交织成惑人的漩涡。
他忽然俯身,鼻尖与她相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晚晚,你逃不掉了。”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这次的动作温柔如羽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姜栖晚终于彻底沦陷。
她搂住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这个吻,像是要将所有未曾说出口的爱意都通过唇齿传递。
两人的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吻从唇瓣蔓延至耳际、颈侧、锁骨,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激起燎原的火。
祁深的手指在她腰间游走,带着熟悉的节奏,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吟。这声音仿佛成了催化剂,让他喉间的笑声愈发低沉,带着得逞的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当姜栖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吻溺毙时,祁深终于松开她。
他的额抵着她的,呼吸仍紊乱着,却带着满足的笑意。“要记住你说的话,我是唯一。”他指尖抚过她红肿的唇,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你只能依赖我,也只能被我依赖。”姜栖晚的眼眶发热,却扬起唇角,将头埋进他肩窝。
姜栖晚很轻很轻的哼哼了一声,明明被亲吻了这么久,但此刻却还是有点不老实的在他肩头蹭蹭。
“又在哼哼什么,不同意吗。”他声音里面仍然带着笑,似是完全不觉得她不会同意。
姜栖晚的手指戳在他胸口点了点。
“我说的是只依赖过你……我可没说唯一。”她此刻竟然还有心思反驳这个?
是他刚才亲的不够用力吗?
祁深此刻甚至都要被她此刻这句话气笑了。
他忽然将人打横抱起,姜栖晚惊呼一声,双臂本能地搂紧他的脖颈。
祁深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跨坐在身前,这样的姿势亲密得近乎狎昵,她却只觉得安心。
可安心的同时又不知道这男人又想干什么。
姜栖晚眼神闪了闪埋头在他肩上不吱声。
“所以真的不是唯一?”他问这话的时候甚至带了点重音,有那么点像威胁。
姜栖晚哼哼唧唧的声音很小:“是唯一……”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所以,你是承认了?”
姜栖晚的脸颊爆红,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她咬唇,赌气般在他肩头轻咬一口,力道轻得像是撒娇。
“承认什么?”她嘟囔。
看,又在害羞装傻了。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祁深低笑出声,笑声震得她耳膜发颤。
他忽然倾身,唇压上她的,吻得极轻,像羽毛拂过湖面,却瞬间燎起一片火苗。
姜栖晚的呼吸乱了,他的手不知何时滑至她腰后,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唇齿间的厮磨逐渐升温,从温柔试探变为炽热缠绵。
她的指尖揪紧他的衬衫,脑中一片空白,唯有他身上的气息与心跳声如潮涌来。
不知过了多久,祁深才松开她,额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蹭。
祁深凝视着她,眼底的温柔能溺死人,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情欲未散的醇厚,手指抚过她泛红的耳尖,“晚晚,我喜欢听你说这些,这不是矫情,是你对我爱意的肯定。”
他每说一句,吻便落在她脸颊、眼睑、鼻尖,像是盖章般的宣告。
姜栖晚的心跳如擂鼓,却觉得甜蜜得近乎疼痛。
她终于明白,原来爱一个人,是能让他将自己每一分笨拙、每一丝羞涩都视作珍宝的。
当初跟沈洛俞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和现在是完全不对的。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只喜欢过祁深的。
她搂紧他的脖颈,将头埋进他肩窝,声音闷闷的:“那你以后都不许推开我。”
祁深轻笑,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像裹住一片易碎的月光。“好,永远不推开。”他承诺,掌心抚着她脊背的弧度,一下又一下,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
话落,他垂眸,看向缩在自己怀中的爱人,甚至觉得她刚才说出的那句话有点点好笑。
“你以为我会推开你?我还担心你推开我,怎么总是想这些?”
“因为你特别好,特别特别好。”姜栖晚甚至要给他举例子。
“你就像是……就像是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面那种很完美的男主角,会有很多人很多人喜欢你在意你,而我只是其中很微不足道的一个。”
姜栖晚是真的这样认为的。
她一直都觉得祁深真的很优秀。
祁深的吻又一次落在她眉宇之间,带着安慰:“你忘记了你眼前的这个人他偏执到令人可怕的地步吗。”
他说的是他自己。
姜栖晚开口:“可是……我不觉得可怕啊,你的偏执只是对我,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对我的那种占有欲望的。”
“祁深,我喜欢的。”
她这样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好似根本没有想等到祁深的回应,但祁深整个人此刻是真的有片刻的愣怔,他好像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温栩栩会给到自己这样的回答。
他说他对她有那中偏执欲望,她却这样笑着说,祁深,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