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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大小姐也收拾了碗筷，在座位上小心对付着那杯果汁。
只剩下林萧跟凌焱老哥推杯换盏，一起就着下酒菜，谈天说地。
也许是特殊酒精的作用，聊天也越来越没有边界了。
“哈哈哈！当时在军武大学，我和许猖沉心锻炼，但另一个兄弟却是个色痞！”
凌焱双颊微红，比手画脚地说道：“每次课程结束，他就从包里翻出美女写真，当着大家的面欣赏起来！”
“这是谁的部将？好勇猛啊！”林萧大惊。
“他就是典型的有天赋，但志不在此的类型！”凌焱摆手，叹道：“考上军队，服役十来年，然后退休学医去了。”
“现在就在鹭洲军武的医务室混日子，那个戴眼镜的，你应该认识他！”
“…原来是那位啊？”林萧点头，医务室他可熟啊！
每次见到那位眼镜医生，他总是在办公桌沉心阅读，满脸严肃，还以为在研究疑难杂症呢……
“那人总是很自豪地向我们分享收藏，许猖估计就是被他带坏了，毕业没多久就讨了个老婆！”
“不过，说到底…那个年纪的男生，对好看的异性感兴趣也很正常……”
“我说的对吧？”凌焱眼角瞥向林萧，语气自然，像是开玩笑般问道：
“上学时，你小子，肯定也有在宿舍或手机里…藏些“课外读物”吧？”
像对暗号一样，精英男人对林萧挤着眼角，一旁的少女也默默抬起了眼帘。
“没有啊…”林萧摇了摇头。
“害——你还跟老哥我害羞上了！”凌焱暗暗咂了下嘴，继续带起笑容，满上酒杯。
砰…
两人一饮而尽，男人剥了个花生塞嘴里，继续若无其事地接上话题：
“有也没什么！都是男人嘛…谁学生时期没干过这事，不丢人！”
“我真没有…”看到酒友那不信任的眼神，林萧不禁反问道：“凌焱老哥你也有收藏吗？”
“当然啦！”可能是美酒上头，也可能是为了博得兄弟信任，精英男人声线都放大了不少。
“我当时虽然表面严肃正经，但宿舍床垫下，还是藏着点东西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凌焱再饮了杯酒，豪迈笑道：“碰到佳作，我当然也会驻足欣赏。”
外面客厅似乎安静了下来，连电视剧声音都停了。
可精英男人并没有注意到，继续对林萧灌输道：“又不乱搞！男人看看美女陶冶情操，这有什么不好的！对吧？”
“啊哈哈…”林萧脸上满是尴尬笑容，试图缓解不妙气氛：“老哥，那都是你年轻时候的事情了…”
“结婚后，你肯定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了！”
“那你就小看我了！”脸色红润的凌焱哈哈一笑，情绪高昂道：
“我现在也随手藏着多本精品写真！家里、办公室里，工作累了，就拿出来欣赏，压力大大缓解！”
“纸质的好！我跟你说…手机屏幕里的永远不如翻开杂志有感觉！哈哈哈！”
林萧擦着冷汗，没有言语。
精英男士仰头大笑，没有注意旁边女儿鄙夷的眼神。
客厅里，欧阳芷若女士站起身子，脸上明明带着微笑，眼神却冷若冰霜。
凌森、杨玉华女士两位老夫妻默不作声，只是偷偷打开手机的摄像模式。
凌焱感觉气氛正入佳境，继续满上酒杯，笑问道：“不过啊，我主要是年轻时受那位朋友影响，才喜欢实体杂志。”
“像兄弟你，肯定习惯了线上的…”男人瞥向林萧桌上的手机，眼眸寒芒掠过：“比如，手机…就很方便了。”
“聊天软件那么强大，朋友间传点图片、视频，可比实体读物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