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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
“什么,你和江予淮都结婚一周了还没同房?”
八卦到这件事的乔诺抱着手机对电话那边热火朝天的说。
宋清璃把手机拿远了一些,扯唇无奈的说:“也许是我不够有魅力的,其实也不怪他,每次我都拒绝,我比较怕第一次会疼……”
“性生活不和谐这件事你可要注意一点,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有性事保不齐会出轨的。”
乔诺在电话那端开玩笑的说。
宋清璃不语。
其实她有考虑。
“你跟他见爸妈了没?”
宋清璃垂下眼睑,好像没有。
听到宋清璃沉默。
乔诺有些不悦:“都结婚一段时间了还没见过双方父母,你们这也太小孩子过家家了吧?”
宋清璃叹息了一声,“他有苦衷吧。”
“你这是出家做尼姑了吗?不碰你也就罢了还不带你见父母,想要隐婚?”
乔诺火大开始骂人。
之前看他来接宋清璃还以为嫁给了一个好男人。
没想到也是个衣冠禽兽。
在外装的有模有样的。
指不定虐待宋清璃。
“你要是过得不好,就别受豪门的窝囊气了……”
“我跟梁叔叔已经在商量着母亲的股份转让事宜了,现在我已经结婚了,作为母亲的首位继承人那些财产以及萧氏很快就要过继到我这里。”
“我跟他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他也不喜欢我,如果真的厌弃了要出轨,我也不会纠缠他。”
宋清璃已经不是那个对爱情看得很重的小女孩了。
她现在只想要拿回母亲的一切,而且比起小情小爱,她身上的担子也多了,爷爷奶奶在国外还在治疗,萧正豪虎视眈眈的想要控股彻底成为话事人,而母亲的死至今还疑点重重。
宋清璃等不了那么久,也不想等了。
外公外婆说母亲是个要强的人。
当年在萧家过的不好也没有回过娘家。
奔着和娘家断绝了关系也要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宋清璃想到外公外婆总把母亲挂在嘴边念叨。
忽而想到魏叔之前说母亲为了男人私奔……
可她明显不是这样的人。
宋清璃觉得魏叔的那些话也充满了疑点,侯亮和她又点明当年母亲的死或许和萧正豪有关,她不得不打算回趟外公家。
起了个大清早,宋清璃就把工作放到一边,跟侯亮请了个假。
最近江予淮在公司忙碌也很少回来。
宋清璃就准备启程回宋家,要出A市再经过一段山路,乘坐巴士才能到外公,外婆的宋家。
坐在巴士上,宋清璃接到了江予淮的电话。
“吃饭了没?”
江予淮清楚她的脾气性子,每次都忘记吃饭,一忙就一发不可收拾。
宋清璃望向窗外盘旋环绕的山路,天空上的云在飘荡,目光放空着:“我去一趟外公外婆家带了饭……”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江予淮觉得宋清璃性子冷了不少。
他是比较了解宋清璃的。
宋清璃薄唇轻咬,有些为难:“不想给你添麻烦。”
怎么又回到之前回避和他亲近的阶段了?
江予淮在心里纳闷,是他最近做错了什么事吗?
遇到矛盾,宋清璃这个人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她会收心,也就是和你关系变得陌生许多。
他很讨厌冷暴力。
和他吵架把话摊开来说清楚,而不是一个人在心里默默画边界。
江予淮心口疼了一下。
他把电话挂了。
“江哥,你爸都找到我这里了,让你回家一趟,你就别躲了。”
办公室内,凌霄靠在办公桌前散漫地玩起桌上的手把件。
江予淮薄唇抿紧,低着头看文件不语。
“你老婆跟你闹别扭了?”
他抬眸瞥了一眼凌霄。
凌霄勾唇一笑:“都结婚一周了,你俩就没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吗?不会就亲个嘴,拉拉小手吧?”
“女人是最需要性行为滋养呵护的,不然会给你找老王的。”
江予淮低垂着眸,手里的钢笔掉下了。
他见状不由皱眉:“我珍视她不想这么草率。”
“呵,不行就是不行,兄弟有壮阳药需要不……”
凌霄勾住他的肩膀靠拢说道。
江予淮把文件扔在他身上,觉得他有点欠揍,一记冷眼扫过门口:“滚。”
“说正经的,到底怎么回事?”
凌霄又开始给江予淮做思想工作。
江予淮敛声,揉了揉眉心:“不清楚。”
“她又和前任勾搭上了。”
“沈砚舟已经是过去式了。”
凌霄看他胸有成竹,琢磨了会儿问:“你们上次吵架是什么时候。”
“没吵过架,就是那天……”
江予淮话还未说完,凌霄立即竖起耳朵凑近。
他看凌霄八卦性的趣味这么浓,就收起目光看向了桌上的文件:“我要工作,没事就别来烦我。”
“你肯定是太无趣了,女人都喜欢有趣的男人。一天到晚除了上个破班,你有其他娱乐活动吗?”
“鉴于你是初恋很多恋爱经历的阶段不懂,我可以传授……”
凌霄头头是道的说着。
江予淮直接把他从办公室赶了出去。
门关上,江予淮耳根子清净了。
他给张庭打了电话。
张庭从高层下来,立即来到江予淮的办公室报道。
“查一下去江城的车票,太太是哪一班的。”
张庭点下头,立马就去照办了。
江予淮好久没有抽烟了,他烟瘾没那么大,大多数情况都是应酬的时候拒绝不了就来一根。
他脑子有些混沌,江予淮咬着烟嘴,疏懒地将手搭在额头上,烟雾腾腾笼罩在他凌冽且锋利的五官上。
半晌,压抑不了内心的烦躁。
江予淮现在有一个特别混蛋的想法。
他想上了宋清璃。
不过这个苗头刚冒出来就被掐断。
江予淮拉开抽屉拿出药,又吃下一粒,也许他的灵魂真的充满罪恶不堪,从小到大他善于隐藏,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好像是高岭之花不可亵渎,实则就是个斯文败类。
他想了许久,如果宋女士不是走投无路,应该不会想到找到他来照顾自己最宝贝的女儿。
江予淮咽下一粒,苦涩在口中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