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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祖！”
六大妖王闻言苦涩一笑，齐齐点了点头。
虽然他们与黑水老妖的境界相同，但在实力上却是相差甚远，六个一块儿上都不够黑水老妖打的。
而且黑水老妖如今早已身合黑水河，六大妖王既然要在黑水河中求存，自然得认其为主，这也是为何他们称其为“老祖”的原因。
莫凡见此微微一笑，然后便带着黑水老妖在山中散步，同时彼此间以传音作为交流。
从始至终，他们都像是两个忘年之交一般在闲谈。
不过黑水老妖的脸色却是变化了数次，可谓是相当精彩。
由于和黑水老妖有过一段友谊，所以莫凡并未隐瞒什么，而是直接将此次天降功德一事讲述了出来。
事实上天降功德，紫气东来之事也根本就捂不住，所以在莫凡看来与其遮遮掩掩让人猜忌，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讲述出来。
同时莫凡借着天降功德一事，将自己创造妖族文字的事情也一道讲了一遍，这才令得黑水老妖目瞪口呆，同时心中震撼不已。
妖族文字！
这小家伙居然不声不响的创造出了妖族文字？
“当然，现在还只能算是一种全新体系的文字，是否能够彻底成为妖族文字，还需要如前辈这样的大妖帮助我去推动，方能完成我妖族传承中的重要一笔！”
莫凡微微一笑，看到一脸震惊的黑水老妖，他继续说道：“当初白虎圣王在我身上下了大注，希望我能够改变妖族的现状，虽然如今白虎圣王已经消失了，但小子不才，还是想要秉承白前辈的意志，努力为我妖族开辟出一条路径来！”
“我知道这条路注定坎坷，充满了荆棘和泥泞，但形势逼妖，留给我妖族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不能开辟出一条新路，那等待我们整个妖族的命运将会是消亡一途！”
“我也知道我的这番话在前辈你眼中或许过于天真了一些，毕竟我修为低微，能力有限，可正是如此，才需要如同前辈这般的大妖帮助于我！
妖族不是白虎圣王一个妖的天下，也不是我来宝一个妖的族群，而是千千万万如同你我这般数之不清的妖共同的天下！
白虎圣王为了我妖族以身殉道，为我十万大山争取到了百年光景，此为大义之举，是我妖族的先驱者！
小子不才，愿续接白虎圣王的路，改变妖族！”
看着莫凡一脸坚定的模样，黑水老妖张了张嘴，最后才苦笑着说道：“早知道你这小家伙有这么大的野心，老夫就不该来你这黑风山看稀奇，结果到头来反倒是把自己给逼入了局里！”
“前辈，这不是局，我也不是布局者，这是大势，是命运！”
莫凡一脸认真地看向黑水老妖，郑重道：“今日之妖族你应该很明白究竟是怎样的处境？
看似安逸，没有外族入侵与威胁，事实上我们早已被逼入了绝地！
十万大山看似为我妖族之地，事实上人族随时可以打过来！
他们以前就能够建立一个南疆，以后也必然可以建立更多的南疆，甚至是南洲之地！”
莫凡的话令黑水老妖心中震动。
作为黑水河之主，他也算得上是妖族真正的上层大妖之一，又岂会不明白莫凡所讲非虚？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想不想去做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