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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我们的王跟疯了一样,谁碰他的女人,谁死。”一个穿着黑色皮衣、身材火辣的女人晃了晃酒杯,殷红的嘴唇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越是难驯服的男人,越有意思。等我去会会他,说不定能让他把灰角一半的生意都双手奉上。”
她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男人的嗤笑:“劳拉,别做梦了。夜寒洲是什么人,你以为凭你的嘴上功夫就能拿下他?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不如跟我合作,咱们联手,说不定能和他一决高下。”
说话的男人声音粗哑,透着一股好战的暴戾。
他是东南亚的军火商,早就想抢占灰角的军火市场,只是一直忌惮夜寒洲的势力。
“一决高下?你也配?”另一个戴着金丝面具的男人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夜家在灰角扎根二十年,势力盘根错节,以前灰角每年换好几次当家,自从夜家来了以后,二十年来从来没被动摇过地位。”
“你要和他一决高下?你连他的面都见不到,还想跟他斗?”
“我看不如跟他合作,我手里白色粉末的渠道,要是能接入灰角,对我们多方都有好处。”
众人各执一词,有人想要征服,有人想要对抗,有人想要合作,当然也有人保持了中立或者退缩,直到一个语调慵懒的男声响起,才让喧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说话的男人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华丽休闲西服,金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碧绿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指尖夹着一只雪茄,烟雾缓缓缭绕,声音轻缓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征服男人,或者跟他斗,都太麻烦了。”
他顿了顿,碧眼微微眯起,语气里透着几分恶意的趣味:“比起王座,我对王的女人更有兴趣。”
“你们想啊,要是能征服他的女人,再让那女人乖乖听话,操纵夜寒洲做我们想做的事情,让他开放灰角的港口,让他放弃军火垄断,甚至让他亲手毁掉夜家,撕毁灰角和外界各个国家的和平共处条约,那不是更有趣?”
这话像是一颗炸弹,瞬间在房间里炸开。
“你的意思是……策反那个女人?”劳拉皱起眉,有些难以置信,“夜寒洲那么护着她,只要是个女人都会为之感动,她怎么可能会背叛他?”
金发碧眼的男人轻笑一声,弹了弹雪茄的烟灰:“没有女人是不能被收买的,只要筹码够多。”
“要么给她权力,让她掌握生杀。”
“要么给她财富,让她一生奢靡安逸。”
“要么……让她恨上夜寒洲。”
金发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女人不就是这么阴毒的生物吗,身为女人,劳拉你最清楚不过了,给你足够的利益,抑或者是给你足够的奢靡欢愉,你也会背叛你家里那个刚过了八十大寿的老男人。”
“据我所知,夜寒洲的女人,好像和江家有关系,江家现在当家做主的江之仁优柔寡断,能力平平,没有治家的才能,他早就有野心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而不是靠别人的庇护了,要是我们给江之仁足够的好处,让他去管好自己的人,你们觉得,江之仁会拒绝吗?”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都知道江之仁有野心,因为江家在自己专业领域上,已经接连输给其他的势力培养的天才受伤了,江家依附强者,是因为他们本身足够有价值,可是当他们的价值不如别人呢?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人愿意护着他。
江之仁早就想着发展自己的势力,自己护着自己江家,若是此时有人给了他足够让江家崛起的筹码,他未必不会站到他们这边来。
“不过,我更偏向于另一种方法。”金发碧眼的男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的袖口,碧眼里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那个女人不见得就是爱夜寒洲的,说到底,女人爱的是好看的皮囊,足够强大的实力,而这些,除了夜寒洲,其他人也具备。”
“就算她真的爱夜寒洲那个疯子,那我们就让她恨他好了,女人的嫉妒心发作起来,我看夜寒洲也不一定招架得住。”
其他人点点头,眼底燃起了贪婪的火焰。
劳拉站起身,问他:“安格斯,你有什么计划,不妨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帮忙,事成之后,再去决定要怎么分灰角这块肥肉。”
安格斯碧眼里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他勾着嘴角笑了笑:“劳拉,你按照你的计划,去勾引夜寒洲。”
其他人表示不解,刚刚不是说过,勾引夜寒洲的女人都死光了吗,这一招根本不管用。
安格斯笑着看向众人,眼里毫不掩饰汹涌的贪婪:“我亲自去接近夜寒洲身边的那个女人,届时,找个机会给夜寒洲下点助兴的东西,恰好让他的女人看见夜寒洲和其他女人欢好的画面,你猜会怎么样?”
灰角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大家都是直来直往的,像安格斯这样的阴招,还是他想得周全。
众人听后眼前一亮。
这个计划妙的在于,劳拉不一定非要拿下夜寒洲的真心,只需要让夜寒洲的女人误会他们的关系,误会夜寒洲的真心,就能离间他们。
安格斯接着道:“届时,我负责和那个女人接触,我亲自带着她去撞破‘奸情’,再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乘虚而入。即便我乘虚而入失败了也没关系,因为夜寒洲一定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身边有其他男人,那么我们离间就成功了。”
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再坚固的感情,也抵不过权力和利益的诱惑。
可有小部分人没有失去冷静,他们抱有怀疑的态度。
“安格斯,据我所知,你前段日子在国外被一个女人阴了一手,连夜逃回了自己的国家避风头,如今风头过去了才堪堪出来走走,甚至不敢再踏足那个国家。”
“试问,一个栽在女人身上的人,我们怎么敢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