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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尸体，炼油。”张凡回答道，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经站起了身来。
方浩明略作思索之后，点头应了一声，“恩。”
通过秦大师和小李两人之间的谈话来听，基本上可以确定那油就是施展鬼嗔法术，从九具尸体尸斑上炼制出来的油。
小李的手中有现成的油，拿到小李手中那些油，对两人来说是最为便捷的，可风险太大，两人就这么去豆制品厂，必定会引起小李的察觉的，人家在暗处，他们在明处，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这个险他们不能冒。
但按照张凡推测，这油脂很可能是解除小李身上法术的另外一个条件，所以，他们必须得到这油脂尝试一下。
方浩明也理解到了张凡的这层意思，所以，没再发问，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一起出发去了卫县医院，到了卫县医院之后，张凡直接亮出了他平山市第一医院副院长的身份，卫县县医院院长十分热情的招待了张凡。
张凡说明了他来此的目的，并且拿出了200万，这是对那些被破坏尸体的家属的补偿。
卫县县医院院长虽然不知道张凡这么做的目的，但是还是做了中间人，联系了停尸间九个尸体的家属，这些家属见有补偿，而且，对尸体的破坏也不大，所以，便纷纷答应了下来。
毕竟，火葬之后，除了一小袋骨头渣子之外，啥也剩不下。
得到了这些家属的应允，张凡和方浩明便去太平间开始切割尸斑，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两人便将九具尸体的尸斑从尸体上全部切割下来。
然后，又买了口大锅，和一些木炭，去了卫县县城边上的荒郊野地从这些尸斑中把油给炼了出来。
九具尸体的尸斑，不过，才炼制出了200ml左右的油脂。
这油脂跟猪油的成色差不多，也没有什么味道。
“凡哥，油脂咱们现在也得到了，接下来怎么办？”方浩明问道。
张凡看了一眼方浩明，将那块一直埋在王爱红男人的坟头里的石头拿了出来，他往这石头上播撒了一些油脂。
“嗡……”
只听这石头上传出了一声轻鸣，紧跟着便是见到上面乌光闪烁，在这闪烁的乌光之下，那油脂仿佛像是在温度非常高的铁锅上一般，化为了一缕缕油烟。
虽然石头与油脂反应的挺激烈，可方浩明脸上的黑斑却没有任何变化，张凡也没有感觉到方浩明的脉象有什么变化，那个诡谲之物也没在方浩明灵魂与肉体交接的位置出现。
方浩明伸手去摸那块蒸腾油烟的黑色石头，他的肉体和灵魂交接的位置再次出现了那个诡谲之物，可张凡依旧捕捉不到它。
方浩明摸着有油的石头和没油的石头，体内的变化没有太大的差别，看来在这石头上播撒这些油脂，对解除方浩明身上的法术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