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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看向苏辰安，轻声道：“你还记得大衍诀的第一句话吗？”
苏辰安点了点头，回应道：“大衍四九，遁去其一！”
虚空之灵点头道：“没错，连大道都是不完美的。”
说完，他看向楚萧，冷笑道：“你凭什么认为，你一个被大道创造出来的生灵，会完美无瑕呢？”
“饕餮的异度空间确实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但是在你死后，你的异度空间里面的东西，就会随着虚空乱流席卷到各个角落。”
“你的异度空间原理，其实和储物戒指差不多。”
“储物戒指爆掉之后，里面的东西也会随着虚空乱流散落到各个地方。”
楚萧听到这话，也没有反驳，而是神秘的笑了笑。
随后，他开口道：“没错，我死了之后，异度空间里面的东西确实会从异度空间里面爆出来。”
“但是，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
“这是哪？”
此话一出，虚空之灵眉头紧皱，寒声道：“难怪你们躲在牧世界之外，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
楚萧笑道：“没错！”
“自从在妄界没有得到苏辰安的灵魂之后，我和张道古盘算了很久，最后才得出一个结论，死空才是我们唯一能活下去的地方。”
“我们知道，凭你和苏辰安的实力，我们绝对不可能是你们的对手。”
“但是，有真界之灵的虚灵球碎片在手，我们就立于不败之地。”
“在死空，你敢动手吗？”
“在死空弄死我，我的异度空间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会散落到死空之中，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去找。”
“所以，答应我们的条件，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你要真想动手，我可以伸出脖子给你杀，大不了鱼死网破。”
此话一出，指引塔小房间内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苏辰安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也能感受到那股肃杀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虚界之灵开口道：“说出你们的条件。”
楚萧笑道：“很简单，送我们去彼岸之地，等我们安全到了彼岸之地，我就送把虚界之灵的虚灵球碎片给你们。”
苏辰安听到这话，立马否定道：“不可能！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
听到虚界之灵要楚萧说出条件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楚萧说的是真的。
一旦楚萧死在死空，楚萧体内异度空间里面的东西也会散落到死空。
死空能吞噬生灵的能量，虚界之灵寻找真界之灵的虚灵球碎片，应该是用了某种能量。
到时候真界之灵的虚灵球碎片散落到死空的各个角落，虚界之灵的能量散发不出去，想要召回真界之灵的虚灵球碎片就不太可能了。
张道古看着苏辰安，笑道：“苏辰安，你似乎还没有认清现在的局势。”
“现在，有利条件在我们手中，你们只乎只有答应的份。”
“我没让虚界之灵弄死你，已经算是我们的让步了。”
“你如果乖乖让我们吞掉灵魂，我们早就离开牧世界了！”
苏辰安听到这话，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
“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是你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我的灵魂让你们吞噬了，成全了你们，你们依旧不会放过牧世界。”
“你能说出这种话，也难怪吴海宁一直想弄死你。”
“看样子，当年吴道宇的死，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张道古嘴角微微扬起，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吴道宇的死，只能怪他自己蠢，和我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