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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你偷看,我也不怪你。(第1/2页)
“行了,不玩了。”
谢不筹伸手捏住她滑落的衣服,重新为她穿上了。
冯幼萤半路摩挲着他的手,妩媚一笑:“怎么,之前偷看,现在不想看了?”
谢不筹如同触电,立刻甩开她的手,还气红了脸:“冯幼萤,你明知我没有偷看,你这是在污蔑我的清白。”
冯幼萤就是想逗他:“解释什么?你偷看,我也不怪你。”
谢不筹:“……”
他自觉跟她说不通,便不说了,站起身就走。
冯幼萤看他这就被气走了,也是佩服他了:“哎呀,你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
谢不筹严肃道:“我不开这种玩笑。你这人,不端正。”
“你这是影射我出身不好,是吧?”
冯幼萤假装被伤害了,嘤嘤哭两声,卖惨道:“我本就不是良家女子,也没人教我如何做良家女子。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亲近一些。”
她把自己说的很无辜,还落了眼泪,轻松把谢不筹给整不会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没看轻她,只是吃不消她这种热情。
哪有女子没谈婚论嫁就坦诚相待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冯幼萤委屈巴巴要解释。
谢不筹说:“你、你可以矜持些。婚前这样做,男人会看低你,也不会想负责。”
也许我不想让人负责呢?
冯幼萤把这话吞回肚子里,因为揣摩出他话里的深意:“你呢?你会负责吗?”
谢不筹如实说:“我没想过男女这些事。”
冯幼萤道:“那你现在可以想想了。”
谢不筹沉默了。
他想养她,是准备当活物养的,纯粹拿来解闷儿,尽管目前看来,她还需要自己给她解闷。
但当妻子养,他是真没想过的。
“你想好了吗?”
“哪能想这么快?”
谢不筹快要被她的话逗笑了:“你当这是买菜吗?须臾之间,就能决定的?婚姻大事,冯幼萤,我之前说你不端正,就在此处。”
她对感情、婚姻都太不端正了。
让他感觉不到一丝真心。
冯幼萤不知他的心思,对他的话很不认同:“也许我是慧眼识珠,觉得你值得呢?谢不筹,你对自己不自信吗?喜欢你,想嫁给你,换任何一个女人见了你,都会这样的。”
年轻力壮生得好,有钱有颜有权还有闲,多好的婚嫁人选。
至于人品?
据她观察,也是能说过去的。
谢不筹不妨被告白,愣了一会,俊脸迅速烧了起来。
“你、你这人真、真太不端正了。”
他脑子僵住了,来回只这一句了。
冯幼萤一脸受伤地说:“希望你喜欢我这样不端正的人,不然,我会伤心死的。”
谢不筹:“……”
他确定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说不过她,便不说了:“你该休息了。”
他几乎算是狼狈地逃了出去。
冯幼萤目送他离开,暗想:纯情如此,不输萧仰,还真是诱人呢!
等下,怎么又想到萧仰了?
*
萧仰从流萃殿出来。
他一张脸平静漠然,仰头看着月色如银,忽觉自己的人生寂寞如雪。
有的人总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看着苏窈窈那张饱经世事同他一样平静漠然甚至死寂的脸,他才知那女人的鲜活与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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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弄丢了她。
一开始被欺骗愚弄的愤怒、失望过后,他开始反省,发现自己并没有给她多少安全感——她一被寻回来,他就想着杀她,或许从那一刻,他在她心里就没了可信度。
后来,他们互相试探、拉扯、纠缠,骄傲如他,也只想驯服她、让她低头。
无怪乎她会害怕到逃跑。
如果他对她再温柔一些,再好一些,她是不是就会留下来了?
“陛下,很晚了,您该休息了。”
余敏看着皇帝脸上的黑眼圈,很是关心。
萧仰没说话,叹息一声,迈开了脚步。
他回了寝殿,洗漱后,躺到床上,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
余敏负责守夜,忍不住说:“陛下还在为冯姑娘的事烦心?”
关于冯幼萤的真名,皇宫里,除了苏窈窈,也就他一人知道了。
萧仰甚至没派人去寻她。
至于原因,算是怕打草惊蛇。
他预感她还在敬都,像只不敢见天光的小老鼠一般躲躲藏藏,如果他大肆寻找,只会吓得她更加不敢出来。
因此,他选择欲擒先纵。
甚至故意放出消息,他重新寻回了皇嫂,并爱重如从前。
只夜深人静时,还是会不安。
“你说,她还在敬都吗?”
如果她不在敬都,那他所做的一切,全是无用功。
余敏低声宽慰着:“陛下向来高瞻远瞩、料事如神,您觉得她在敬都,那她一定就在敬都。”
“那她会藏在哪里?”
“陛下恕罪,奴才愚钝。”
余敏惭愧地低下了头。
萧仰实则有了怀疑人选,谢不筹,可苏窈窈是他亲自寻回来并送进皇宫的,也是他先查出了既桑的身份。他们相识多年,是君臣,更是朋友、知己,他实不该怀疑他。
可除了他,满朝堂的人查一遍,也只有他跟冯幼萤有点交情了。
如果冯幼萤逃出去,需要帮助,只会去寻他。
毕竟胡家、薛家,甚至何家等,他早派暗卫盯着了。
“去让暗卫盯着谢府。”
他选择验证自己的直觉。
余敏立刻应声:“是,奴才这就下去吩咐。”
他推门出去,发现天色渐明,不知何时已经晨曦初上了。
*
谢不筹一醒来,就听心腹管家连衡说:“大人,有暗卫来盯着了。”
连衡二十岁,生着一张极普通的脸,因为思虑过重,两鬓有些斑白,因此,显出不符合年纪的老态。
实则精明又敏锐。
看似是谢不筹建府后才聘来的,其实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了。
是唯一知他根底的人。
“陛下确实不好糊弄。”
谢不筹随口点评一句,并没有一点慌张。
但连衡慌了:“大人、大人你说话了?大人怎么说话了?”
他还不知谢不筹闭口禅被破的事。
谢不筹也不解释,坐起来,下床穿衣,照常洗漱,然后打开机关,从地道通往自己的卧房,叫醒了正好眠的人。
“起来了。陛下来了。”
“什么!”
冯幼萤惊坐而起,给吓醒了。
“谁来了?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