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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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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2345.com,更新快,无弹窗!     夜幕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破布,沉沉地压在北境的土地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风在旷野里呼啸,卷起地上的尘土和枯叶,打着旋儿撞在镇北王府的朱漆大门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无数冤魂在哭泣。
    镇北王府的书房里,却亮着一盏孤灯。灯芯“噼啪”地爆着火星,把四个男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像几尊沉默的石像。
    柳林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一枚墨玉扳指,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没穿常服,依旧是那身玄色劲装,腰间悬着柄短刀,刀鞘上的鳞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脸藏在灯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偶尔抬眼时,眸子里闪过的寒光,比窗外的夜风还要冷。
    “七皇子的人已经出了北境。”柳林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太监回去复命,不出三日,洛阳就会知道古田村的事。陛下要是还识趣,就该收敛些。可他偏不,非要把刀架到我脖子上。”
    坐在左手边的是幽州刺史冯戈培。此人四十多岁,面如刀削,下颌上留着一圈短须,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身上带着股杀伐之气。他端起面前的茶碗,却没喝,只是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碗沿,沉声道:“王爷的意思是……陛下想借着税银的事做文章?”
    柳林冷笑一声,把扳指摘下来,扔在桌上:“不然呢?今年的税银比往年多了三成,美其名曰‘边防加固’,实则是想卡我的脖子。七皇子在京里煽风点火,陛下在背后默许,真当我北境是块好啃的骨头?”
    坐在冯戈培旁边的是并州刺史李丰。他身材微胖,脸上总是带着笑,看起来像个和气生财的商人,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胖子的心眼比谁都多。他捻着自己的山羊胡,眯着眼道:“税银三日后起运,押送的是羽林卫的人,领头的是个叫赵奎的千户,据说一手枪法在京里很有名气。”
    “名气?”柳林挑眉,“在北境,名气值几个钱?”
    最后一个说话的是戴沐阳。他是柳林的钱袋子,掌管着北境的盐铁和商路,三十出头,穿着件月白长衫,手里拿着个算盘,噼里啪啦地打着,闻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地说:“王爷,今年的税银足足有五百万两,还有十万石粮食。这可是朝廷的救命钱,洛阳那边等着这笔钱发军饷、赈灾民呢。”
    “救命钱?”柳林拿起桌上的地图,用手指在上面划了条线,“从幽州到洛阳,要经过太行山、黑石渡、野狼谷……这一路,可不安生。”
    冯戈培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柳林的意思:“王爷是想……”
    “税银是北境百姓的血汗钱,不能就这么白白送到洛阳,让那些蛀虫挥霍。”柳林的手指重重地敲在“野狼谷”三个字上,“但明着不交,就是抗旨。咱们是臣子,得守规矩。”
    李丰笑了,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规矩是人定的。银子出了北境,路上遇到‘匪患’,那就是朝廷的事了。咱们北境的兵,可管不了朝廷的地盘。”
    戴沐阳推了推眼镜,算珠打得更快了:“如此海量的资源,要是‘丢’了,洛阳那边怕是要炸开锅。七皇子想拿公主当人质,怕是也没心思了。”
    “不止如此。”柳林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让天下人都看看,朝廷连自己的税银都护不住,还有什么脸指手画脚?我要让陛下知道,北境不是他想拿捏就能拿捏的!”
    冯戈培猛地一拍桌子,茶碗里的水都溅了出来:“好!就这么干!末将这就去调兵,保证让那些羽林卫有来无回!”
    “不行。”柳林摆手,“羽林卫是陛下的亲军,动了他们,就是明着打陛下的脸,容易落下口实。这事,得做得干净些。”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夜色里:“让李铁柱他们去野狼谷附近‘晃悠’,扮成匪患的样子,吸引羽林卫的注意力。他们只需要造势,不用真动手。”
    李丰眼睛一转:“那真正动手的是……”
    “鬼族亲卫。”柳林吐出四个字,语气里带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他们出手,没人能活下来,也没人能查到北境头上。”
    冯戈培和李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敬畏。鬼族亲卫是柳林手里最神秘的力量,据说他们不是人,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行动如风,杀人如麻,从来没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只知道只要他们出手,就没有活口。
    戴沐阳推了推眼镜,轻声道:“鬼族亲卫出手,倒是干净利落。只是……场面会不会太吓人?”
    “要的就是吓人。”柳林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我要让洛阳的人看看,敢动北境的主意,下场是什么。”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吹得灯火剧烈地摇晃。“冯刺史,你去安排李铁柱他们,让他们在野狼谷外围活动,多插些旗帜,弄出千军万马的样子,把羽林卫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末将领命!”冯戈培站起身,抱拳行礼,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李刺史,你去通知鬼族亲卫,让他们在野狼谷内设伏。记住,不留活口,把场面弄得……热闹些。”柳林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让人毛骨悚然。
    李丰也站起身,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末将明白。”
    “戴先生,”柳林回头看向戴沐阳,“你去准备些‘证据’,让那些‘匪患’看起来像是草原上的蛮族干的。顺便……把消息放出去,就说北境税银在野狼谷被劫,押送官兵全军覆没。”
    戴沐阳点点头,收起算盘:“属下这就去办。”
    书房里只剩下柳林一个人。他走到地图前,手指在野狼谷的位置轻轻敲击着,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知道,这一步棋走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和朝廷的撕破脸,就在此一举。
    但他别无选择。皇帝步步紧逼,七皇子虎视眈眈,北境的安稳,老兵们的性命,司马锦绣的安全……太多的东西压在他肩上,他必须狠,必须毒,必须让敌人知道,他柳林不是好惹的。
    窗外的风更紧了,吹得灯火几乎要熄灭。柳林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忽然低声自语:“陛下,别怪我心狠。是你先逼我的。”
    ***三日后,北境税银起运。
    如此海量的资源,装了整整十辆马车,马车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空间储物法器,每辆车都用厚厚的帆布盖着,车轮碾在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不堪重负的呻吟。100万石粮食则装在牛车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空间储物法器,跟在资源后面,绵延出好几里地,像一条长长的土黄色巨龙。
    押送的队伍有五百人,都是从洛阳调来的羽林卫,一个个穿着明光铠,手里拿着长枪,腰悬长刀,看起来威风凛凛。领头的赵奎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穿着件银甲,脸上带着倨傲的神情,时不时用马鞭指着路边的风景,对身边的副将吹嘘自己在京里的风光。
    “想当年,老子跟着陛下打猎,一箭射穿了三只兔子,陛下当场就赏了我这匹‘踏雪’。”赵奎拍着马脖子,得意洋洋地说,“这次押送税银,看似辛苦,实则是陛下信任我。等走到了传送阵,咱们传送回了京,说不定就能升指挥佥事了。”
    副将连忙拍马屁:“千户大人英明神武,升指挥佥事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可别忘了提拔兄弟们。”
    赵奎哈哈大笑,正想说什么,忽然看到远处的山坡上插着几面黑旗,旗面上画着个骷髅头,在风中猎猎作响。
    “那是什么?”赵奎皱起眉头,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副将也看到了,脸色微变:“大人,好像是匪患的旗帜!”
    “匪患?”赵奎嗤笑一声,“北境的匪患胆子也太大了,敢打朝廷税银的主意?传我命令,加速前进,穿过前面的野狼谷,到了黑石渡就安全了。”
    羽林卫们也看到了黑旗,虽然有些紧张,但仗着人多势众,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赶。车队的速度快了起来,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刺耳的声响。
    可他们没注意到,那些黑旗后面,并没有多少人。只有几十个穿着破烂、脸上抹着黑灰的“匪患”,正躲在石头后面,偷偷观察着他们的动静。
    李铁柱拄着拐杖,躲在块大石头后面,眯着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车队,对身边的张屠户说:“老张,看清楚了,是羽林卫,装备不错。”
    张屠户舔了舔嘴唇,手里的五股钢叉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装备再好有啥用?都是些没见过血的花架子。要是咱们真动手,保管把他们屎都打出来。”
    “别胡来。”李铁柱瞪了他一眼,“王爷说了,咱们只当疑兵,吸引注意力就行。真正动手的是鬼族亲卫。”
    张屠户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就是看着这些银车,手痒痒。”
    李铁柱没理他,从怀里掏出个号角,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呜——呜——”号角声在山谷里回荡,听起来苍凉而诡异。
    随着号角声响起,山坡上的“匪患”们纷纷站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刀枪,对着车队大喊大叫:“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把银子留下,饶你们一命!”
    喊声乱七八糟,听起来倒是有几分匪患的样子。
    赵奎看到只有几十个“匪患”,顿时松了口气,哈哈大笑:“就这点人,也敢拦朝廷的队伍?传我命令,派一百人去把他们赶走,其他人继续赶路!”
    一百个羽林卫拍马冲了出去,长枪在手,对着山坡上的“匪患”刺去。
    李铁柱见状,大喊一声:“撤!”
    “匪患”们顿时作鸟兽散,抱着脑袋往山里跑,跑的时候还故意把手里的刀枪扔了一地,看起来狼狈不堪。
    羽林卫们哈哈大笑,觉得这些匪患真是不堪一击。他们追了几步,见“匪患”跑远了,就停下来,耀武扬威地挥舞着长枪。
    赵奎见状,更加得意:“我说什么来着?都是些乌合之众。继续赶路!”
    车队继续前进,很快进入了野狼谷。野狼谷两侧是陡峭的山崖,中间只有一条窄窄的路,仅容两辆车并排通过。谷里阴森森的,阳光都照不进来,只有风吹过崖壁的声音,像鬼哭一样。
    赵奎的心里又升起一丝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些匪患退得太容易了,好像是故意引他们进谷。
    “加快速度,尽快穿出山谷!”赵奎喊道。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咻咻咻!”
    无数支黑色的弩箭从两侧的山崖上射了下来,速度快如闪电,角度刁钻至极。羽林卫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纷纷中箭落马。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本整齐的队伍瞬间乱成一团。
    赵奎大惊失色,拔出腰间的长刀,大喊:“有埋伏!戒备!戒备!”
    可已经晚了。
    山崖上跳下来几十个黑影,他们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手里拿着弯曲的鬼爪刀,动作快如鬼魅,瞬间就冲进了羽林卫的队伍里。
    是鬼族亲卫!
    他们的身手简直不是人能拥有的。一个亲卫原地一个翻滚,躲过刺来的长枪,鬼爪刀顺势一划,就割断了那个羽林卫的喉咙,鲜血喷了他一脸,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另一个亲卫纵身一跃,跳到一辆马车上,鬼爪刀挥舞,瞬间就把赶车的羽林卫的脑袋砍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脖颈里涌出,染红了车上的帆布。
    羽林卫们虽然奋力抵抗,但在鬼族亲卫面前,就像婴儿一样脆弱。他们的长枪刺不中对方,他们的铠甲挡不住鬼爪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倒下。
    赵奎挥舞着长刀,和一个鬼族亲卫战在一处。他的枪法确实有些功底,长枪使得密不透风,可对方的速度太快了,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他身边游走。
    “铛!”赵奎的长枪被鬼爪刀格开,露出一个破绽。那亲卫眼中寒光一闪,鬼爪刀直取他的咽喉。
    赵奎大惊,连忙后仰,躲过这致命一击,可肩膀还是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赵奎又惊又怒,他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杀手。
    那亲卫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感情,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再次出手,鬼爪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扑赵奎的面门。赵奎仓促间举刀格挡,却被对方的巨力震得虎口发麻,长刀脱手飞出。
    “噗嗤!”
    鬼爪刀没入了赵奎的胸膛。那亲卫手腕一拧,赵奎的心脏瞬间被搅碎。
    赵奎瞪大了眼睛,嘴里涌出鲜血,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最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里还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战斗进行得很快,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五百个羽林卫就全部被歼灭了。谷里血流成河,尸体遍地都是,断肢残骸散落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鬼族亲卫们没有丝毫停留,开始搬运银车和粮车。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一个人就能推动一辆装满银子的马车。
    一个亲卫走到山崖边,吹了声口哨。很快,从山谷深处跑来几十匹健马,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他们把银车和粮车都套上马匹,然后开始处理现场。他们把羽林卫们的脑袋一个个砍下来,用木棍穿起来,插在道路两旁,有的面朝洛阳方向,有的面朝北境方向,死不瞑目的眼睛瞪着天空,场面如同修罗地狱一般。
    最后,一个亲卫拿出几面草原蛮族的旗帜,插在尸体中间,然后又在地上撒了些蛮族特有的弯刀和箭簇。
    做完这一切,鬼族亲卫们押着银车和粮车,消失在山谷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只有野狼谷里的鲜血和尸体,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剧。
    ***消息传回洛阳时,整个朝廷都炸开了锅。
    皇帝正在御花园里赏花,听到税银被劫、羽林卫全军覆没的消息,手里的茶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废物!都是废物!”皇帝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五百万两银子!还有五百羽林卫!就这么没了?!”
    七皇子站在一旁,脸色也很难看。他原本想借着税银的事给柳林找点麻烦,没想到税银竟然被劫了。这可是朝廷的救命钱,要是追不回来,洛阳城非乱不可。
    “父皇息怒。”七皇子连忙说道,“儿臣觉得,这事蹊跷得很。北境刚出了匪患,税银就被劫了,会不会是柳林干的?”
    皇帝深吸一口气,眼神阴鸷:“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那么强的实力?五百羽林卫啊,就算是蛮族,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他们全部歼灭!”
    “那父皇打算怎么办?”七皇子问道,眼里闪过一丝兴奋。要是能借此机会扳倒柳林,那北境就唾手可得了。
    皇帝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传旨,命兵部尚书立刻调集大军,进驻北境边境,给柳林施压,让他限期破案,追回税银!否则,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父皇英明!”七皇子连忙附和。
    可他们都没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一个老太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消息很快传遍了天下,引起了轩然大波。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说朝廷无能,连自己的税银都护不住。而北境的百姓则暗自叫好,觉得这是朝廷应得的报应。
    镇北王府里,柳林看着暗卫送来的密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朝廷果然慌了。”柳林把密报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冯刺史,李刺史,戴先生,接下来,该轮到我们出牌了。”
    冯戈培、李丰和戴沐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柳林,正坐在书房里,平心静气的拿起了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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