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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你们俩不是好好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分手呢！”
“……”
“我们确实，分手了。”
良久，男人低声道。
因病而沙哑的声音难听，加上主人的情绪感染，让这音调听起来更是令人难以忍受。
轻声呢喃，司徒深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分手了。”
他想，他们应该，再也不可能了。
能让深哥做到两边承认的事，姜杨就算觉得再怎么离谱，也不得不相信。
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姜杨下意识地偏头去寻找温辞的身影，见他在自己身后站着，姜杨不自觉地向他周围靠去。
似乎想要寻找倚靠，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理由。
“深哥。”
这时，白陌出声。
女孩从男人的手里接过水杯，表情依旧和平常无疑，既没有其他人的错愣，也没有池黎的嘲讽。
很快，司徒深听到她说：
“夏夏她，很喜欢你。”
白陌的声音清冷，传入司徒深耳中，犹如炽热的沙漠里一捧清水，令听者神清气爽，意识清醒。
手指蜷缩，司徒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并不想再重复一遍，白陌则是说着其他的重点，“夏夏曾经和我说过，她愿意为你退出娱乐圈。”
不顾自己说的话对于司徒深来说有多么大的杀伤力，女孩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她有多喜欢这个舞台。”
只要是qiao的粉丝，或者是aurora的团粉，都会知道，qiao有多喜欢唱歌。
曾经的采访就是问她，如果让你选择做一件事，要求做一辈子都不会腻，乔夏会选择什么。
没有犹豫，当时的乔夏直接告诉主持人一个答案，就是站在舞台上唱歌。
她喜欢唱歌，喜欢站在璀璨的灯光下面对所有人唱歌。
如果不唱歌，乔夏几乎想象不到自己还能应该干什么。
但现在。
司徒深竟然听到白陌说，乔夏可以为了她退出娱乐圈，从此以后都不会站在千人万人的舞台上一展歌喉。
仔细观察司徒深的神色，女孩蹙眉，“你不信我？”
“……不。”司徒深摇头，“我相信。”
白陌：“那好，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我只需要答案。”
“什么问题。”男人抬眸，看向女孩。
与池黎对视一眼，很快，白陌说出她问题。
“问题是：你能不能忍受和夏夏的恋情一直隐瞒。”白陌：“你应该知道今天媒体爆出的事。”
“具体解释就是，你要一直忍受amx和她的表面情侣关系，而私下里，你们则是真情侣。”
问出致命问题，女孩示意司徒深作答，“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你的答案，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同意，就要忍受自己的女朋友在外面和另一个男人亲密，并且自己永远都是不见光的那一个。
不同意，就可能永远都失去了和她在一起的资格，看着夏夏永远的离开自己，越走越远。
“……”
“我选第一个。”短暂的一个呼吸间，司徒深做出答案，“我同意。”
“为了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不择手段。”
他就是这样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