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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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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2345.com,更新快,无弹窗!     白娅后颈贴着菊花枕,眼神迷离空空向上张望,肩头一耸一耸,眼睛更是眯着,整个人像飘在池面上的浮萍,被激流冲涌着起落,起起落落…………………
    起初当然还是艰难的。
    宁吸取教训,寻了新法子,没再像昨夜那般力争开疆破土要得急。
    松手后,他慢慢把她放躺在锦缛上,身姿尝试向下伏低,之后埋首,分膝压腿,准备对她嘘寒问暖。
    白?起初怔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后,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可很快,体内血管活跃,经络血液纷纷沸腾,好似马上就要冲壁爆开。
    她大汗淋漓,手脚皆蜷,就这样煎熬着,等身子慢慢完全融化开。
    有了滋润,两人顺利很多。
    就算按他的标准,那种程度也一定能算亲密无间了。
    白?想到什么他今晨的话,鬼使神差问了句:“公子,有多少了?”
    宁撑身稍停,抬头看她,眸底一片沉晦,略微反应了下,明白过来她问的是什么,宁眸底更沉了。
    他掌心搭她腿上,很浅弯了下唇,挑眉回:“很会吃,过一半了,要不要夸夸你?”
    白?脸颊遽然涨红,热上加热,含嗔瞪过去一眼。
    听他的口吻,竟以为她是在邀功吗?
    宁?好整以暇看着她,她刚刚那一瞪,毫无威慑力,眼神浮靡,带着宛如醉意的慵美,与平日大不相同??端庄不在了,没了束缚,嘴唇一张一合,不管说什么都外露媚意。
    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对话间,她身子有轻微扭动的幅度,好像是在配合他的节奏,甘愿在他身下化身成醉酒的白蛇。
    蛇是什么样的,大家都清楚,可蛇女呢?
    是又软,又媚,又......
    宁?思绪一滞,陡然想到一个脏词,但用它形容白?显得过于亵渎。
    然而在他心底最深处就是有这样的劣根,他无法抵抗,着实很爱她浮浪s起来的样子。
    这一点,身体本能给的反应最真实。
    当下,两人抵命纠缠,当真难舍难分。
    山庄外,陈复还在。
    他安排郭忠与茶铺的弟兄们换了一天班,临到傍晚又重新轮到他,于是再次与九秋结伴,靠近山庄正门口,借着树影暗翳,隐蔽藏身于嶙峋的巨石之后。
    白天间,里面不算有什么异动,只有江慎儿清晨出了趟门,那时是郭忠在盯,于是立刻派了手下尾随跟去,见江慎儿先到天玑阁一趟,而后又换了官轿,去了南闽皇宫。
    她在皇宫里待得时间不短,直至傍晚才出宫,之后,她没回山庄,而是就近在天玑阁歇了脚。
    所以当下,栖梦山庄内防备并不严密,庄主不在,护卫更是少了一半。
    于是郭忠向陈复提议,要不要趁此机会破门而入,万一宁公子被困其中,当下就是闯庄营救的最好时机。
    陈复考虑再三,没有答应。
    一是,他觉得以宁公子的武功高超,不会那么被动,若真是不慎被束,更不会什么动静都没闹出来,安安静静就范。
    二者,若江慎儿以阿?姑娘为质,强硬逼宁公子就范,那栖梦山庄里外势必戒备森严,绝不会留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所以,双方应是未动干戈的。
    江慎儿确认宁不会走,所以非但放心地没有加派人手看卫,还带走了一些。
    这么想,似乎就能对上了。
    九秋在旁,看陈复一副思忖模样,半响还在出神,抬手怼了怼他手臂。
    “你在琢磨什么呢?“
    陈复回神看她一眼,说道:“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眼下江慎儿不在,公子他们应是暂时安全,只是不知道还要继续持多久,栖梦山庄表面绮美,实际却是吃人的狼窝虎穴。”
    九秋问:“何出此言?”
    陈复回:“郭忠带人去附近村落找村民打听山庄的事,结果村民们大多防备不言,像是不愿招惹麻烦一般,闭口不谈与山庄有关的事。最后,他们从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口中得知,山庄里经常抬出死尸,来历不明,且官府从不插手去管,蹊跷得
    1R.“
    这话有几分渗人,但九秋听了,面上并无什么异样变化,好似入耳的只是寻常事。
    在三教九流的地方混久了,心理素质自然不错,寻常生生死死的事,不会吓到她了。
    九秋语气平常地开口:“江慎儿是天玑阁的阁主,替南闽小皇帝网罗天下情报的头头,平日有个暗中调查的事不稀奇,就算将人带到栖梦山庄避人耳目地做掉,也不难理解啊。”
    陈复转过头,神情复杂地看向九秋,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尤其在她轻轻松松说出“做掉”两个字时,他眼底探究意味更甚。
    九秋察觉陈复打量过来的眼神,笑笑回视过去:“怎么了?觉得我不像个姑娘家?”
    陈复摇摇头,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以前,你遇到过不少棘手的险事吧。”
    九秋脸上笑意一淡,旋即又恢复轻松:“还好吧,你知道我以前在何处谋生吗?那种地方,表面花团彩绸环簇,实际却是深不见底的吃人血窟,光靠一张脸蛋......早没命活了。身边见惯了生死事,脑子慢慢灵活,心也变得狠了,只有这样,才能
    勉强把日子过下去。”
    关于她的来历,陈复确实差人打听过。
    她曾是邺城最大花楼的花魁,名声很盛,昔日不少风流客为睹一眼芳容而豪掷千金。
    陈复虽也在邺城生活,但从不涉足花街柳巷,两人没有过交集,故而对她并无印象。
    青楼当然是复杂之地,三教九流大杂烩,恩客不好应对,更别说内里的明争暗斗。
    她能成功混上花魁之位,除了出众的貌美,更要八面玲珑。
    陈复目光在九秋面上扫过,旋即收回,而后不明意味道了句:“这么心狠清醒,怎么当初还能看得上方?”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九秋有点脸色讪讪,回首前半生,相信方伦是她干过的最蠢的一件事。
    她就傻过那么一次,当是脑袋坏了也好,眼睛瞎了也罢,就连老马都有失蹄的时候呢,她犯一次错不稀奇。
    唯一聊以安慰的是,她没白受欺负,别人伤她一分,她便叫那人血偿来还。
    九秋随意的口吻,好似说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好在及时止损了,我亲手结果了他。”
    闻言,陈复瞳眸一缩,眼底闪过诧异。
    他转过头,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但还是问她一遍:“你是说你杀了他?“
    九秋没遮瞒:“是。”
    陈复蹙眉:“怎么可能......你明明知道,那日是我放的火。
    九秋还未与旁人讲述过起火后发生的事,她不信任别人,但陈复不同,他是恩人。
    于是坦实回答:“他后来清醒了,你不知道吧?或许前面他是真晕死过去,也可能是故意伪装,等我脱身准备离府时,正好见他半死不活地拼命想往外爬,看他终于抓住了门槛,以为生机在前,我走过去,泯灭他最后一丝求生的希望。”
    说完,灿然一笑,问陈复道:“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怕的?我是与你实话实说,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不会改变自己要报恩的心思,你种善果,我便是你结的善缘。”
    陈复根本没有觉得她对方施以报复有任何错,只道:“你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被人看到,方言海报仇心切,岂会轻易放过你?他是商会会长,在邺城势力范围极广,若将矛头瞄准你,你根本无匿身躲藏之处。”
    九秋笑笑,觉得和陈复说话挺轻松。
    她回复:“我知道啊,所以我不是跟着你们一起上船了嘛,虽然当时还搞不清楚状况,但邺城危险是一定的,海上反而会更安全点。再者说,比起其他人,你更值得我信任,反正大不了再把你救的这条命还给你,咱们算两清。”
    陈复看着她,没言语,她总是喜欢自说自话。
    不过经此,陈复将九秋的来历与接近的初衷全部弄清楚,再面对她时,心里有数,不再防备为先,反而多一分亲近。
    他叮嘱道:“方家别院里发生的一切,你莫要再告知旁人,宁公子那里我不能相瞒,待如实禀明后,我会尽力劝说他留下你。”
    九秋看着陈复,唇角弯起的弧度更明显了,回应说:“好。”
    陈复又想到什么,问她:“九秋是你的本名,还是......”
    九秋如实:“我单名一个秋”字,九字是花楼妈妈取的,后来用得习惯就当本名在用了。“
    陈复行事谨慎,考虑周到:“保险起见,你最好别再用这个名字了,不如把‘九‘字换掉,用你原本的姓氏?“
    如此可以规避很多不必要的风险,并且换掉花名,于她而言应是轻松之事。
    但九秋没有说话,沉默了好半响。
    陈复不知她为何不答,又补充一句:“或者用你母家的姓氏,都可以,只作伪装用途。”
    九秋终于有了反应,她摇摇头,声音有点闷:“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
    陈复已经打听到她籍贯,知晓她并非无父无母的孤儿,不会不明身世,没有本姓。
    可她明明有,却说没有。
    陈复敏锐,猜到其中一定有隐情,但这与他们所行之事无关,他没有探问的立场。
    约莫是伤心事,他罕见在九秋眼底看到了落寞。
    想了想,陈复又开口:“不如以后我就唤你阿秋?不用姓氏,就叫阿秋,朗朗上口还好听。”
    九秋一怔,喃喃重复一遍:“阿秋......”
    没人这么叫过她。
    陈复邀功似的看着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错,被采用的概率极大:“如何?”
    九秋不知怎么回事,原本冷硬的心肠,当下竟觉几分回温。
    怎么她自己没有想到这样两全的法子?
    她平复心潮,答应道:“好。”
    陈复微笑,坚持追问了句:“是不是很好听?阿秋,阿秋......”
    他重复了两遍。
    九秋垂下头,掩饰神情,她不愿外露脆弱,可就是很不争气的,眼尾泛起酸酸的湿意。
    少顷,她声音细弱而轻,回道:“嗯,好听的。”
    以后,她名唤阿秋。
    两人没再言道别的,默契沉默半响后,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山庄门前,此刻月明星稀,门庭冷落,里外都毫无异动。
    神经松懈之下,很容易眼皮发沉,生出困意。
    陈复努力压抑打哈欠的冲动。
    九秋留意到,继续与他搭闲话,消散他的困劲:“你说,江慎儿不在山庄里,宁公子与阿?姑娘在里面会不会暂时得以松懈,今夜能睡个好觉?”
    陈复想了想,摇头回:“宁公子是心思重的人,眼下接近他想探寻的真相,关键时刻,神经时时绷紧,自是不会松懈分毫的。”
    九秋对宁并不了解,更不知他想探寻什么,只是因为她要追随陈复,所以顺带也愿意帮忙出力。
    加之,她对阿?姑娘印象不错,此事关涉阿姑娘的安危,她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九秋担忧轻语:“阿?姑娘柔柔弱弱,一看就没经过风雨,眼下遭此劫难,她定是惊惧难安,睡不踏实。”
    陈复叹口气:“都睡不好觉的,你我不也一样,这夜还长,慢慢往下熬吧。”
    九秋不言,同样回应给他一声叹息。
    ......
    长夜过半了。
    可此时此刻,栖梦山庄偏院卧房里,宁与白娅确实还未睡去。
    两把干柴,烧了又烧,烈火同样焚了又焚。
    白?不知道自己失水多少,但坚持到现在确实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当然,嗓子干哑,也可能是刚刚叫的。
    江慎儿始终未归,临走前她还特意交代过庄内仆婢勿要靠近作扰,既然她有这份好心,自然不能辜负,于是激荡的全程里,那么多失魂时刻,白没有难受憋闷,全部酣畅地发泄了出来。
    四周无人,无论她喊她叫,最多只有宁听得到,故而也不必有太强的羞耻心。
    待这次停下,也该结束了吧………………
    她躺着正对,趴着背对都各自来过两轮,虽然每次都是堪堪“过半”,没有入完全,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宁?一会儿严厉,一会儿又鼓励,将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策略,运用得驾轻就熟。
    白?就这样被他吃得死死的,甚至耳根软地应了他的求,最后一轮身呈跪伏......有点想哭了,手心里攥着上等蜀锦,华丽纹绣着精致图案的褥单被她几个指尖戳出了洞孔。
    她不知道,是不是要到天明,自己才会被放过……………
    若是这样,公子明天的比武怎么办?
    事到如今,她恐怕是......自顾不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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