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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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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笔趣阁】 biquge2345.com,更新快,无弹窗!     这种事,两人皆懵懂,初尝时青涩莽撞,进行得并不算顺利。
    床幔帷帐内,两具烫热的身躯相贴半响,彼此气息火热喷薄,可正事却始终没有做成。
    “确认是这吗?”
    这个问题,宁?起码问了有三遍了。
    前两次,白?都是点点头,很快给予肯定回复,然而宁埋头半响,就是挪进不顺,绷得太阳穴直跳,眼底一片暗晦沉红,甚至不禁苦恼怀疑,这地儿.......到底对不对?
    白?同样不舒服,被钓得不上不下,她腰身微弓,脚趾紧蜷,已经在竭力忍差配合了。
    宁?低首压在她颈边,声沉道:“不会一直找不对,只是每次正好对上,你便叫痛,我不敢继续。或许......我们一鼓作气直接进说不定就能事成?”
    白?听得惧怯,眼睫轻颤,忙摇头阻道:“正常情况下不会那么疼,有人给我讲过,如果很疼就是不对,公子再试一试,我会听你的话,好好配合。”
    她话音乖觉,俏丽的脸庞红光满面,好似浸在蜜罐里刚刚出来,连带吐息都是甜的。
    宁?眯起眼,捏挑她的下巴,捕捉到这句话的重点,问她:“谁与你讲过这事?”
    问出声的同时,宁脑海里烦躁冒出一张脸,一个名字??荣临晏。
    他早清楚,白?与她那位表哥有情,甚至两人已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这不是什么难打听的事,只需向荣家的下人简单套套话,便很容易知晓。
    白娅是知礼闺秀,起初与他接触时,就算是碰碰手或者楼一楼都会弄个大红脸,显然是未通情事的,然而荣临对她,心思却未必单纯。
    因为孤鸿剑法,荣临要对他心存忌惮。
    而宁也因为白娅的缘故,越来越觉得荣临晏碍眼。
    两人离开季陵后,他与臧凡并没有断联系,两人飞鸽传书互相通信,通过臧家镖局暗中观察着归鸿剑堂以及荣临晏的动向。
    上一封从季陵来的信,是前日收到的。
    那时宁?正为白娅失踪一事感到焦头烂额,得到传信,展开查看,得知荣府管家几次出行采买婚嫁摆宴的物品,似乎是在准备喜事。
    另外,还有一事。
    大将军王身体因病抱恙,原定的比武对之日向后推迟,会在十日后正式开启。
    宁对擂台比试不感兴趣,闻信后,只略微琢磨了琢磨荣家的小动作。
    白娅还没回去,他们就开始准备婚娶事宜,难不成是提前掐算着时间,准备来个双喜临门?
    思及此,宁心里不屑冷嗤一声。
    凭他也敢妄想得到白娅?竟还自以为是地做着一边仕途亨通,一边迎娶白娅的春秋大梦。
    真是可笑至极。
    他一定想不到吧,自己魂牵梦绕之人,即将在他人身下承欢,与其灵肉合一。
    察觉宁盯向自己的视线愈发灼灼,白娅心头不安更甚。
    显然,他还在等她回话。
    “是,是......”白娅一时语塞,回答不出。
    怪她大意,刚刚没过脑子,想到出发前付威夫人特意与她讲过一些男女情事,便直接脱口而出了。
    付威是归鸿剑堂的副堂主,表哥的左右手,有着这层牵扯,如何能向公子坦然告知。
    思绪急转,白?脑筋变通,临时想到说辞,忙应付开口:“是我一位已出阁的闺友,她嫁了人,回门后与我闲聊言道,都是姑娘家的私密话,公子莫要追问了。”
    她谎话扯得不高明,遮饰时也慌慌张张。
    不过倒是学聪明了,怕继续露馅,便干脆叫他不要再问。
    这算什么道理?被审问的人有权利叫停?
    罢了,就算他是残暴酷吏,也不忍对着身下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严肃苛问。
    他抬手摸摸她的脸,又压下指腹掐了掐肉,回味触感后,换了话题,将人放过。
    宁?:“不问了,可眼下怎么办,我难受得要命。”
    白?顶着一张红透的脸,攀他肩头,轻声主动询问:“不如我们......再试一试?”
    宁与她商量:“能不能别一碰就哭啊。”
    白?垂头窘迫,心想,有些事她又无法单方面控制。
    虽然担心自己做不到,但她还是配合点点头。
    宁重新覆身,双手攥住她手腕,而后十指相扣,又猛地高举过头顶。
    白?紧张吸了一口气。
    “别害怕。”宁又开口,少有的耐心十足。
    虽然知道这股气该由她自己鼓,但还是想尽力温柔,让她安心交付。
    他双臂撑起,保持睥睨姿态,慢慢占据全部的主导。
    白?不忍?出一声,撑的。
    宁眉头锁住,呼吸变沉,动不了。
    也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她要哭的架势如何也不会叫他真的无动于衷。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已经到头了,再继续下去恐怕要伤了她,眼下僵持在这里最安全,之后如何,关键靠她。
    白?显然惧怕很深,眼眶发红,慌乱要往上缩。
    宁箍住她腰,不许她退。
    “你说的,试试。”他嗓子发哑。
    “不试了......”白她简直想哭,她刚刚是真的觉痛了。
    甚至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如同案板上翻了白肚的鱼,被人翻来覆去来回烧煎,如今皮焦肉绽,身下还被撕开了口子。
    白?打了退堂鼓。
    宁太阳穴绷得紧,放柔语调,请求她道:“这样,我太难受了,感觉浑身血管都要崩开。”
    话音落,他神情间闪过几分恍惚,眼底不清明,嘴唇紧抿,眉心也拧得很深。
    见他这般模样,白?又瞬间不忍心了。
    两人身体连着小部分,稍微一动便牵制全身。
    眼瞅她额前鼻尖因方才一番折腾浸出一层细密薄汗,宁伸手,用指腹帮她将汗滴抹干净。
    那股熟悉的,带点摩挲感的痒意从鼻尖漾开,连带着下面的牵扯一同给她刺激,一时间,白她只觉浑身都被带过一阵无法言说的酥麻。
    并不是不舒服,而是身体如同坠入深渊,失重感席卷,却又久久坠不到底。
    回过神后,白娅认真道:“公子,我不想见你难受,我......我可以忍一忍,你尽快好不好?我从小就比别人更挨不住疼。”
    她为他鼓起勇气,一脸悲壮地开口,话音实在可怜兮兮。
    宁?额前汗珠滚落,砸到她脸上,唇边,有点靡艳。
    四目相对,沉默半响,宁?没有应话。
    这种快活事,他不想她煎熬苦恼地挨受过去。
    他叹了声气:“给你嘴边抹蜂蜜,你偏要当它是辣椒,还要往外呸呸呸。”
    白娅觉得他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可又不知怎么反驳,于是干脆不言语。
    “能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疼就掐我,别舍不得。”
    这种时候,他还不忘逗她一句。
    “......15.“
    听她应了声,宁拉起她的手搭上他肩头,开始伏身,看她脸上皱起的表情快到一个极限时,立刻收敛力道。
    肩头被她指甲抠着,估计要见血。
    宁?嘶了声,口吻沉沉:“掐我倒不留情。
    白这才察觉,赶紧松了松手,眼神抱歉。
    宁?恶劣对她,故意说:“要我停也行,你求我一声。”
    白?很配合:“公子饶我。”
    宁要求高:“换个称呼。”
    宁??宁公子?
    据她所知,公子并未有小字,所以也没有什么别的称呼叫出来会显得更加亲切些。
    但他刻意这样问了,心里一定有一个期待的答案。
    白?绞尽脑汁琢磨半响,想到一个,可又不太确定,只能碰碰运气开口:“求主人.......放了我。”
    这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百转千回又黏糊,叫人听后耳朵直生躁。
    宁?脸色陡然变得很奇怪,白一阵红一阵的,耳尖更是滚热起来,显了红温。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什么准确答案,刚刚无非就是随口一逗,结果不成想,她开口直给刺激,如同干柴之上浇油燃火。
    主人......真不知她脑袋瓜里想的什么东西!
    白?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不知所措,更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叫公子再次黑了脸。
    所幸结果是好的。
    宁?给了她一个不予计较的眼神,而后偏过眸,缓了缓,竟真的干脆抽身出来。
    之后给她盖好被子,无声无语地下了床,披上衣服,直往水房方向走。
    白?躺在锦褥上半趴着回神,就算拔了塞,腿还合不拢,更没力气讲话。
    宁在水房里面耽搁的时间有点久,原本白她还想等他出来,再说两句话,可等着等着,困意袭来得猝不及防,她眼皮很快沉得掀不开。
    于是,没等到他去而复返,白娅保持趴着的姿势,盖着被子睡了过去。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睡得很沉,都不清楚了,只知道第二日醒过来,浑身黏??的好不舒服。
    昨夜宁一定是睡在她身边的,但此刻床上屋内都不见他的身影。
    抬手摸了摸旁边的锦褥,没有余温存留,可见他出去得很早。
    白?捧了捧脸,过了会终于醒了盹,她没有着急出门寻人,而是先去水房净洗身子。
    那个黏糊劲,她一会儿都受不了了。
    两人在席宴上已经明确推拒了江慎儿要送喜服喜酒的热情提议,然而白娅刚从水房出来,就见有三个女婢子前后依次进院,每人手里各自捧着一个红木托盘。
    前两个木托盘上都盖着金纹红布巾,显然放的是新娘装与新郎服,至于最后那一盘上,没有遮挡,明晃晃地吸人目光,正是一壶合卺酒与一对嵌宝金瓯高足杯。
    白?有些苦恼地收回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赶巧,宁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了,他手里同样有东西,但不是托盘,而是食盒。
    进门后,宁缺目光落在领头的女婢身上,开口含讽:“大清早的,不想着给我们送些吃食,倒是知道惦记着没用的东西。”
    女婢低眉顺眼,躬身言道:“主人卯时已出庄子,临行前特意吩咐我们要将这些送来,请公子姑娘收好。”
    宁问:“她还有别的话吗?”
    女婢如实摇了摇头。
    宁不耐烦,朝她挥了下手。
    对方会意,在妆镜台边放下托盘,带着身后另外两个女婢一并退出门去,离开偏院。
    宁?没看那些东西,动作自然地将提来的食盒放到桌上,仔细将一盘盘食物取拿出来。
    “山庄里厨房不小,做饭师傅也多,天南海北的风味都能做,既然我们来了虢城一趟,我想自然该体验体验当地风味,于是问出他们谁做地方菜做得最好,又叫那位师傅多做了几道拿手招牌,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看得出来,对方确实是一展厨艺了,每个菜都带花样,显然都是极费功夫的。
    只是荤食居多,白?没什么胃口。
    白娅:“我想吃些清淡的。”
    宁?又打开食盒最底一屉,从里面端出一个青花小瓷碗,递到眼前白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一碗冒腾热气的白米粥。
    “他们南域人惯喝咸粥,我没让他们给你做,借用了一口锅,给你做了碗甜的。”
    白?有点惊讶,回应说:“公子何必费那个事,我不挑的。
    宁?询问:“所以,你是喜欢喝咸粥?”
    白?摇摇头,如实道:“当然还是甜粥更好,只是这样不是麻烦嘛......”
    宁?:“合你口味便不算麻烦。”
    米粥甜糯糯,白娅因为他这话,心里也不由温热热的。
    两人一同用食,期间偶尔搭话闲聊,你一言我一语。
    直至白?主动问道:“公子准备何时教我习剑,我们饭后歇一歇就开始?”
    宁?筷子一停,看她两眼,眼神带点严肃:“再等等吧。”
    白?“啊”了一声,不明白这原本都说好的事儿,怎么又重新待定了?
    “公子难道是反悔了,不打算教我了?”
    宁反而比她更有理:“你答应的事也没做到。”
    白?怔了一怔,表情复杂,忙反问说:“怎么没有做到?昨晚我们不是已经……………”
    具体完整的描述,她讲不出口,话刚刚到嘴边,脸就已经先红了。
    宁?端着饭碗往前倾身?了?,声音压低几分道:“那哪能算?你知不知道自己诚意有多不足,说要与我无间亲密,结果却连我的二分之一都没接纳,你说,这剑式要我怎么教?”
    白?瞬间睁大眼睛,一方面因为宁这话实在露骨,另一方也着实感到诧异。
    怎么可能呢?
    她已经被撑成那样要死不活了,却连一半都没有吃下。
    要是完全进入,她会不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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