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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你管这叫调息?
药池边的木屋之中,雾月看着地上破碎的瓷片,红着脸的同时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她方才只看到了一眼,唯一的想法便是小姐那幅画绝非仅供参考那麽简单。
可小姐的反应,着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明都用过了的,怎麽还一副看一眼就像是被烫到了的样子。
元采薇此时正手忙脚乱地与雾月一同收拾着跌碎的茶壶,脸颊滚烫着,脑中一阵提溜乱晃。
她确实曾被紧密嵌入过,但那是和自家鉴主妹妹一起的。
姐妹一起被弄,害羞的事情自有个子高的那个人顶着。
她只需要不做声地闭上眼跟着蹭,让怎麽样就怎麽样。
但现在没有了扛事的姐妹,她还是会有种女子的羞怯,没有那种眼睛一闭就可以被顺水推舟的感觉了。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颗两仪还精丹加快了进程,没有海誓山盟和相互许诺的必备过程就被弄了。
她收拾着瓷片,心中一阵志志,眼神不觉地警着窗外。
她知道,刚才偷看的事情,一定是被发现了。
雾月此时从屋角将一只竹筐拿来,装入瓷片的同时又小声道:「小姐,时辰差不多了,该给公子加药了。」
「知道了」
「小姐若是不好意思,不如让月儿前去?」
「我好意思。」
元采薇拢了下衣裙,随后起身端起了桌上的药匣,随后轻轻呼吸几口,伸手推开了木屋的小门在丹宗的理论之中,以药液浸泡是最好的疗伤方式,而非丹药。
因为这种方式更加温和,且药效发挥极高,
不过丹宗之所以不对外宣传这等方式,主要原因是他们无法将外人接入山中疗伤,最关键是,
沐浴疗法也比丹药麻烦一些,需要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用来稳定伤势,第二个阶段则需要加药疗愈伤处,第三个阶段则用来固本。
季忧此时正闭眼静神,便见元采薇款款而来,一路到了池边,蹲下了身子。
元采薇的臀儿极其圆润,蹲着时便显得十分丰胰饱满。
随后她便一丝不苟地将药匣之中的药粉取出,洒入到池水之中,同时将那瓶被丹阳子送来的九玄液同时倒入其中。
整个过程专业,无声,细致,仿佛一个正经的小护士。
「此次加药,可修复伤势,加速愈合,公子尽力吸收。」
「已经有所感觉了—」」
那瓶九玄液的药效十分惊人,仅是刚刚倒入,季忧便感觉到受损之处开始不断愈合,痛感瞬间如同海浪一般褪去。
他喃喃一声,随后静静地看着元采薇,见她素手轻扬,将剩馀的粉液依次洒落,头也不抬,一丝不苟。
莫非方才偷看的是雾月不成?
季忧忍不住在心中默念一声,但很快发现元采薇悄悄往他腿间警了一眼。
嗯,就是她,这丫头一定是有别的癖好在身上的。
季忧有经验,确实有时候赤条条地任意看没意思,反而是自己不经意的一警才十分动人。
丹宗之女,表面上看着温婉端庄,但实际上有些人心黄黄。
就像她表面知书达理叫自己公子,但背地里在房间偷画凶器。
元采薇并不知道季忧在想什麽,一本正经地将药加完,随后睫毛轻颤着转头匆匆回了小屋。
而随着伤药的全部汇入,与那九玄液产生了反应,药池之中开始爆发出阵阵仙光,在热气之中不断蒸腾,钻入到了他的体内。
季忧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起来,肌肉中撕裂般的疼痛也迅速消失。
当初在安远城时,他若是有这般治疗,颜书亦绝对跑不了。
第二次的浸泡一直持续到未时,期间他曾数次饮茶,都警见有身影在木屋的窗口前露面。
不过等到浸泡结束,元采薇从木屋走来时,还是那副仿佛没看,一本正经小护士的摸样。
「第二次药效猛烈,要歇息数个时辰才能散去,公子可以先去小憩,药池之中的废药我先清理乾净,申时进行第三次。」
「现在是否可以动用灵气?」
「不行,灵气会占用经脉,对于药物发散有极大阻碍,且会造成堆积,也许会令药成毒。」
元采薇语气柔和地解释着,同时从旁边拿出一条白色绸布递了过来。
季忧见到那块绸布,眼神不禁微微眯起,
上次他随天书院弟子前来丹宗拜山,被元辰骗来了元采薇的药池,撞到了要来沐浴的元采薇。
当时元采薇就是用这样的白色的绸布盖在了他的腿上,如今看她表情,好像又是如此,
关键是她上次虽然是给自己盖住了,但她房间里的那幅画却证明她看的无比仔细。
更何况,新元前夜她还吃过的,现在倒是一本正经了。
想到这里,季忧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那粉润的脸颊。
元采薇被他捏了一下,睫毛不禁轻颤,接着就发现手中白稠未被接下,但哗啦起身的水声却从而变清晰。
一瞬间,丹宗之女咬住了薄唇,沉默瞬间后眼眸不由自主随之上抬。
简单穿好衣服,季忧暂时离开了的药池,随后来到了前山。
正午灿烂的日光之下,丹宗到处都是破败之象。
山上的弟子都在忙碌着,清扫着那些废墟,填埋着那些深坑。
没看多久的功夫,远处便显露出元辰狂奔而来的身影。
他在帮元采薇将季忧送到药池,然后就被丹宗掌教叫走了,方才刚刚离开便迫不及待地去后山,刚好撞见了季忧。
「姐夫,你没事了吧?」
「疗愈之后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去做什麽了?」
元辰转头看向了开阳殿:「爹带我去见了那些受伤的世家子弟。」
丹宗掌教在一年多以前就开始让元辰接掌圣器,应该是有传位之心。
但在七大仙宗之中,丹宗因为没有战力,所以接掌教之位并非单单只有接掌了圣器那麽简单。
尤其是昨日一战,更体现出了姻亲世家对于丹宗的重要性。
所以在这种关头,元辰是需要出面笼络那些家族,以保证他接位之后,丹宗仍旧能拥有他们作为底蕴。
「姐夫你知道麽,我们丹宗要封山避世了。」
「要封多久?」
元辰忍不住叹了口气:「父亲也没说具体时间,但看长老们的反应,时间应该不短,姐夫,我以后可能无法下山了,你可一定要常来丹宗看我。」
季忧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昨夜的事你也见到了,封山之后一定要好好掌器,别再那麽贪玩了。」
「丹术根本无用,不如仙法—」
「胡扯。」
元辰抬头看向季忧:「可我若如姐夫一般学的会仙法,昨夜便能帮得上忙了。」
季忧听后摇了摇头:「这不是丹宗之错,是时代之错,若这天下太平无需争斗,你会发现会治病救人才是最优秀的。」
正在说话的功夫,倒塌的天枢殿后侧,文彬与洪震正并肩朝他们走来。
等走到近前之时,两人下意识放慢了脚步,望向季忧的复杂眼神中带着一丝胆怯。
在劫数到来之前,他们曾一起去过后山,想要将住在元采薇院中的季忧赶走。
但昨夜见他斩杀三位无疆境,并在山后大阵旁见到另外两个无疆境的尸体时,他们才知道当时想法有多麽天真。
这人想要杀他们,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洪震与文彬停下脚步,随后轻轻躬身:「季公子,方才有弟子见你出来,回去禀报了掌教,掌教特命我二人前来请公子前往寝殿。」
季忧反正也没事做,于是点了点头:「带路吧。」
「请———」
元黎的掌教寝殿是昨夜唯一毗邻九重阶,但未遭遇毁坏的建筑。
而当季忧随着文彬和洪震走入其中的时候,就见到所有长老和内宗弟子都在此,望着他的到来而眼神微,似乎昨夜持剑镇山的身影还在脑海之中呼啸。
元黎此时从座上起身,请季忧进入了后殿,而丹阳子和丹荀子等一众长老也陪同入内。
其实自打季忧上山,他们之间就没有正式见过面,现在才是第一次。
昨日之事历历在目,可见到他如此年轻的面庞,众人还是会觉得有些恍。
沉默许久,元黎与一众长老躬身到地,向他深鞠一躬。
并告知了季忧想要封山的决定。
「丹宗自成立以来,一直都如寻不到岸的浮萍一般随波逐流,会有此劫,其实我们早有预料,
封山已是最好的办法。」
元黎缓缓起身后道:「不过公子若有所需,只需传讯而来,我丹宗还是会全力相助。」
季忧拱手还礼:「多谢掌教金口玉言,不过我方才听元辰说,您并未决定要避世多久?」
「也许数载,也许数十载,也许永远,只能待到劫数过去再说。」
「仙宗门人已经离山,护教大阵也已经升起,掌教仍旧忧心,看来您口中的劫数,原来指的并非单单只是昨日攻山。」
元黎此时看向日光灿烂的窗外:「我只能告诉公子,这并非单单只是我丹宗的劫数。」
季忧看着他,眉心不禁微微皱起。
「公子伤势如何?」
季忧闻声回神:「药浴了两次,内伤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
元黎以丹气感受了下他身上药力:「作用发挥的确实不错,正巧公子在此,我等便来联手为公子调息。」
「不是要第三次药浴之后才可调息?」
「第三次是为了固本,与疗愈过程关联不大,调息一事何时都行,不过公子体内汇聚了大量药力,想要催发这些药力消耗会极大,采薇未必能坚持的住。」
「那——麻烦掌教了。
元黎听后摇了摇头:「公子舍生忘死护佑我丹宗,这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随后季忧便被请入了席塌的蒲团之上,盘膝而坐,双眼微闭。
元辰与其他几位长老分别围着他坐下,双手微微上翻,数十道丹气与其头顶汇聚,瞬间落入到了他的体内。
以丹气催发药力,这是药浴当中的一个重要步骤。
主要就是以丹术,使得药力发挥最大功效,并催发药性抵达那些距离经脉稍远的位置,
而此时,随着磅礴的丹气催发了其体内的药力,季忧顿时感觉到一股通透感不断在体内升腾,
炙热的气息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的透体而出。
整个调息的过程持续了许久,数位长老逐渐开始气喘吁吁,而元黎的额前也汗液渐生。
而季忧自身也已经大汗淋漓,但握拳之时,气劲已经开始复归澎湃。
调息结束之后,元黎与诸位长老已经力竭,季忧道谢之后离去。
关于丹宗掌教所说的劫数,他并未追问,也没有深思。
丹宗虽然也是七大仙宗,但从昨夜之事就可以看得出,它因为没有战力,其实处境十分尴尬。
所以元黎即使贵为仙宗掌教,知道的应该也没有颜书亦多。
季忧漫步于丹山之上,很快就回到了竹楼小院后方的药池。
此时元采薇正在池边俯身,向着池水之中倾倒着固本培元的药液,饱满的臀儿如蜜桃一般。
见到季忧回来,元采薇向后看了一眼,随后便轻轻起身:「公子,可以入内了。」
「烫麽?」
「不烫,我试过水温的。」
季忧坐在椅子上,伸手将靴子脱下,接着又脱去内衫和外衫,坐入了药池之中。
而元采薇依旧如前两次一样,在他脱光之前转身匆匆去了小木屋,和自家婢女雾月待在了一起。
此次固本培元一直持续到日落之时,季忧从药池之中出来,被元采薇带到了自己的小楼之中,
安排坐到了床榻之上。
随后她将绣鞋脱下,摘到罗袜后,露出一双粉雕玉琢的小脚,随后坐上床榻,与季忧一样盘膝而坐。
「药池之中的药性已随浸泡进入到公子体内,不过有一些经脉难达之处,对于药性吸收缓慢,
药物积赞太久会有反性,我现在要为公子调息。」
元采薇轻语一声,然后伸手捏住了季忧的衣衫,向两边拉开。
他本来就是从药池离开的,身上只有一件内衫,拉开之后便是那裸露的胸膛。
季忧低头看了她一眼:「以丹气调息,需要脱掉衣服?」
「衣物会阻隔丹气。」
「原来如此———」
季忧暗语一声,心说刚才若不是被元黎他们调息过,我还真的就信了。
男孩子出门在外,果然不能掉以轻心。
元采薇一本正经地褪去了他的衣衫,随后双掌之间丹气涌动,朝着他的胸膛按了上去。
「需要直接用手接触才可?」
「嗯我需要感知公子经脉变化,才可以保证药效的发散之处。」
「那,继续吧———」
「喇?」
当微凉细嫩的手掌贴到饱满的胸膛之时,一阵轻声的疑问从房间之中响起。
季忧看着元采薇,自然明白她疑惑的是什麽。
他体内所积攒的药力早就被元黎和那些长老催发乾净了,她的丹气一进入自己的体内应该就清楚,他已经不需要再调息。
元采薇贴着他的胸口沉默了许久,随后才抬头看向他:「公子下午去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就是在山上溜达了一下,看了看风景,然后就回来了,怎麽了,莫非很严重?」
「嗯,有些严重。」
元采薇看了一眼眼前裸露的胸膛:「公子体内积攒了许多凶猛的药性,正在经脉之中冲撞,需要好好调息,以免淤积于经脉之中。」
话音落下,那双芊芊玉手就开始在季忧的身上不断游走。
先是胸膛,随后是小腹。
接着又环住了他的脖颈,双手沿着他的脊背向下推按。
这姿势与搂抱无异,凑得极近,季忧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那一缕清雅的药香。
你管这叫调息?这分明是传说之中的十八摸啊。
不过元采薇仍旧是一副认真的样子,眉心时不时地还会轻轻皱起,仿佛有些位置的情况真的很严重。
季忧看了半响,然后俯身凑了过去,感受到对方身体前倾的丹宗之女则下意识地抬头,以一个完美的角度被封住了小嘴。
唔一声后,她发现自己腰带不知何时被拉开了,一阵轻微的气流恰到好处地扫过了她的肩头,
以至于她身上的裙衣散落一地,
一件,两件.元采薇被推躺了下来,下意识地红唇微张着迎他,眼眸则流露出一丝疑惑。
她先前跟季忧说过,未被调息之前,药力都会积攒于经脉,一旦灵气随经脉游走就有可能推动那些药物,随后积攒堵塞经脉,所以不能行功。
可解开她衣衫的清风,分明是灵气化形,
就在此时,元采薇忽然咬住了红唇,缩在了季忧怀中眉心紧皱,眼眸一阵水光闪烁。
同时,那双翘在半空中的玉白脚脚紧紧蜷缩在了一起,娇嫩的身子也瞬间开始紧绷了起来丹宗刚刚遭遇了一场狂风暴雨,废墟还未清扫乾净。
很多弟子忙碌了一天,也只是把那些残肢断骸丢入山涧之中烧掉,将战斗的坑洞填平。
可以说一切风雨后的重建还未开始,而此时,他们家丹宗之女的竹楼之中,又一阵风雨毫无徵兆地的骤然掀起。
这风雨初始细微,缓和,轻柔。
随后紧密,不断,在粉色的晚霞之中加速,啪啪地打落在屋檐,随后流淌而下,不断浸润了泥土。
风雨之下,柔嫩的小花被打的噗噗作响。
「季——季公子—」
「一个傲娇鬼,一个骗人精——」
「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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