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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捡的？”
“还是抢谁的？”
罗凡问道。
看到杰瑞叼来两百块钱，他自然认为，是猫从哪里捡的，或者抢谁的。
不然还能是它自己赚的？
“猫！猫！”
杰瑞重而尖利的猫了两声，右前爪重重的踩在两百块钱上，踩的钱币凹陷，踩出一个一个梅花脚印。
“不是抢的。”
“也不是捡的。”
十分奇妙，罗凡听懂了这两声‘猫’的含义。
大概是因为命令？罗凡心里猜测。
“偷的？”
罗凡语气不善。
变聪明了，就学坏了？
“猫！”
这一声猫叫更尖利了。
也不是偷的！
“嗯？”
“那钱哪儿来的？”
“别人看上你了，花两百块想买你？”
罗凡继续推测。
初得超能力的兴奋激动，以及他为了摸清楚超能力‘命令’的细节，在最初的一个多小时时间里，对杰瑞持续高密度的施展了数千次命令。
激发了‘命令’增加动物智力的效果，甚至可能是连续激发。
杰瑞猫很聪明。
甚至有些聪明的可怕。
最近几天，它在观察人类，在学习人类，甚至躲在背后看人类手机。
短短几天，就能大概率的听懂普通话的意思，好在不会说话，只会猫猫猫的叫，虽然聪明的可怕，倒也不会变成惊悚。
聪明的猫，总是讨人喜爱的。
有人想买杰瑞，倒也能说得通。
罗凡弯下腰，准备捡起两百块，看看是不是有人留言，要高价买杰瑞。
“猫！”
猫爪子重踩住钱，叫声尖利中带着几分严肃。
猫猫生气了！
“咋地，还能你赚的？”
罗凡挑了挑眉毛，停下了动作。
有名气之后，用动物大量吸金其实很简单，动物电影就是一项大进账——虽然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但如今，无论多么强大的Ai，都无法比拟动物实拍。
到时候，网红杰瑞猫估计出场一次得有几千块。
但现在··
这猫能怎么赚钱？
帮人抓老鼠么？
“猫~”
猫爪子狠狠的拍在钱币上，叫声拖得很长，猫头看向那个依旧在嚎叫的主播。
“陪聊天？”
“陪玩？”
罗凡理解了杰瑞的意思。
这猫，刚刚陪人玩，陪人聊天，有人给了它两百块。
“哟呵。”
“就学会赚钱了？”
罗凡嘿嘿一笑，说道：
“厉害啊！”
“我是你主人，这笔钱三七分怎么样，你三我七，你我给你存起来，需要买什么的时候，就和我说。”
今后，杰瑞估摸是一个网红猫，吸金大户，得先把分成比例定好。
“猫~”
这是答应了。
杰瑞叼着两百大洋，跳起来递给了罗凡，发出呼呼呼的呼噜声。
“好。”
“记住了啊，你在我这里有六十块！”
罗凡美滋滋的收下了两百块。
命令，对动物的智力增加效果超乎想象。
他开宠物店的终极大计，能更快实现了——让宠物们去打工，给他加班加点赚钱，至于老板，当然是美滋滋花钱享受生活啦。
劳动法应该管不了动物吧？
“干得漂亮！”
罗凡摸了摸杰瑞的猫头。
“猫~”
愉悦且满足的猫叫声。
“嘿嘿嘿···”
罗凡发出了属于殖民主义的笑声。
虽然变聪明了，还学会一部分人类语言了，但终究还是一只猫啊！
···
天色渐黑。
房子也没找到好目标。
喂完两只猫，罗凡便开始对大猫下手——他需要知道，是单次命令增加智力效果，就将杰瑞智力提高到如此程度，还是多次效果的叠加。
这很重要。
如果是单次效果，那今后就要注意了。
一只会学习人类语言和文化，会模仿并理解人类行为的猫或者狗，是偶然的奇迹，是幸运女神的赠予，但一群，就是大麻烦了。
洛大不远处的花园角落里，罗凡对大猫一次次施展命令，为了控制变量，频率并不高，杰瑞则是蹲在木质公园座椅上看手机——猫爪一下一下刷着视频，画面切换，最终停在了老版猫和老鼠动画上。
杰瑞猫在看猫和老鼠！
一双竖瞳似乎带着不屑。
经过半个小时，大约两百次命令后，罗凡清晰的感觉到，面前的这只不知名短尾巴大猫眼神出现了变化——开始变得深邃。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有效果了？”
罗凡心里一喜。
“去树上，帮我摘一颗果子下来。”
没有使用命令，罗凡手势配合动作，指着一颗十多米高的大树说道。
杰瑞能听懂人话，不是因为命令。
提高智力变聪明了的小猫，也不可能直接听懂人话，语言是知识，而不是属性。
而是杰瑞观察和学习了几天人类行为和语言，自学成才了——罗凡推测，应该和杰瑞以前的记忆有关，长期生活在人类活动范围，积累了不少记忆，变聪明后，可以理解这些记忆了。
不然短短几天时间，零基础学会人类语言，还是汉语，学习能力过于可怕了。
大约半分钟后，大猫才有了动作。
只见它四只爪子蹲下，匍匐姿势，抬头，然后猛地一跳，竟然直接跳到了树木中上段，伸出爪子稳稳的钉在树干上，随后几个跃动，便跑到树木顶部，叼了一颗果子下来。
“这到底什么猫？”
大猫可怕的弹跳能力，给罗凡吓了一跳。
虽然大猫体积比寻常猫大很多，但加上短尾也不过九十厘米长，原地起跳能蹦起来小六米高——堪比体长的六倍多了！
这可是原地起跳，没有冲刺过程。
身高一米八，全靠跳跃能力混日子的袋鼠，也只能跳起来四米高而已。
而且大猫不仅仅是弹跳能力可怕，动作速度和灵敏度也是快的惊人——十米多高的树木，一秒左右就从顶部下到底部。
什么猫运动能力这么强？
不过大猫用了半分钟才理解他的意思，也证明了一件事。
杰瑞的聪明，是一次次智力增加效果的叠加，不是单次效果。
好事！
“杀人啦！”
突然，远处一阵剧烈的尖叫声打断了罗凡的思绪。
杀人？！
罗凡站了起来。
声音来自公园外的一处公交车站。
透过公园栅栏，可以看见一辆公交车停在车站中，人群慌忙的从公交车内四散而逃。
叫喊声，哭声乱做一团，
透过剧烈嘈杂的杂音，罗凡还能清晰的听见，公交车内，还有一道宛如野兽般的，属于人类的嚎叫声。
···
叮！
水星街，苏栎正在陪着小姨散步。
她向小姨介绍着罗凡。
“你看，这两只猫就是罗凡训练的。”
她拿着手机，播放古言分享给她的猫房内两只猫自己刷牙动画，以及古言拍摄的猫儿自己上马桶的照片。
“好聪明的猫。”
马晓珊看的津津有味。
以前马晓珊对猫没多少感觉，不讨厌，也不喜欢，路人视角，但今晚遇到那只奇妙的黄狸花后，她喜欢上了猫。
突然，一条微信消息传来。
来自微信群。
来自患狂犬病但却控制住自己行为的泰宰脊背犬事件后，她和古言、林沐、王梓妍、许有和等人组成的微信群。
许有和：我在泰宰脊背犬体内发现了微量的卡奇曼成分。
卡奇曼！
苏栎顿时面色大变。
卡奇曼，新型毒品，不仅仅能带来传统毒品的镇静、安定的愉悦感，还有强烈的致幻性，两种矛盾作用的集合，使卡奇曼深受瘾君子和犯罪分子喜爱。
卡奇曼的危险还不止于此——它表面上没有成瘾性，但停止服用后，会使得服用者逐渐变得暴躁易怒，并且产生严重的暴力倾向，最终引起极端事件。
服用剂量越大，停药后转变速度越快。
而长期服用，也只能延缓这一过程。
且对动物也有同样效果。
社会危害极大！
在国外，卡奇曼经常被恐怖分子利用，用来发动恐怖袭击。
好在卡奇曼虽然极度危险，但制造难度极高，似乎是需要一些很难获得的天然材料才能制造，所以数量稀少，而且价格非常昂贵。
有人给斗犬使用卡奇曼，用于激发凶狠？
洛市附近出现了卡奇曼？
该死！
苏栎压下心中的惊怒，开始打字。
苏栎：报警了么？
许有和：已经报警了。
深吸一口气，苏栎放手机，心里祈祷——希望不要有什么事。
大部分时候，卡奇曼出现，都会带有流血事件，甚至是大规模事件。
但··
“杀人啦！”
凄厉的，惊慌失措的人群叫喊声，远远的传进了苏栎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