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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娇听得心头一软，她感觉她的心比这水还要软。
软得一塌糊涂。
褚殷总是一不小心就说这些情话。
但她又很喜欢听。
心里咕咕噜噜冒着泡泡一样开心，越想越开心。
他身后的人就不是这么想了，看着她光滑的后背，还有那个烙印，眸色越来越深。
热水应该越泡越凉才对，他怎么就觉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热呢？
喉结滚动了一下，别开脸不去看它。
想了想问道，“乖乖。”
“嗯？”
“我昏迷的时候，乖乖是不是一直照顾我？”
“嗯。”
褚殷挑了挑眉，“亲力亲为？”
虞娇不明所以，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点了点头道，“对啊。”
褚殷勾唇，那就行了。
声音带着些暧昧，“那我的身子也是乖乖擦洗的？”
虞娇脸一下子红了一片，有些害羞。
可下一瞬想到，俯卧撑都做那么多个了，好像也不至于那么害羞。
她清了清嗓子，“对…对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褚殷眸色深了深，身体更燥更热了，燥到了血液里，像是要冲出牢笼的猛兽一样。
声音也沙哑了许多，“那乖乖再帮我洗一次吧。”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王爷身体好了，自己洗。”
身后那只手又在摸那只释槐鸟，引得她酥酥麻麻的，不解地问他，“王爷你怎么一直在洗那只小鸟？”
褚殷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免得她一会逃跑。
这才一只手牵过她的手，带到身后，压在身下。
虞娇僵直了身体，脑子里的那根弦瞬间绷得紧紧的。
他侧过头，枕在她颈窝上，热气霸道不讲理地呼在她脸上，脖子上。
声音带着异样的情愫，又沙又哑，低低地说道：
“我帮乖乖洗了，乖乖也该洗洗我的。”
“？”
“！”
“！！”
虞娇扒着桶沿就要逃。
褚殷环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就将人带了回去，激起一片水花。
随后，房内水花声不断……
后来，褚殷将人抱回床上的时候，虞娇已经累得抬不起眼眸了。
鼻尖红了，脸颊也红了，睫毛上还带着星星碎碎的泪花。
手无力地垂在他怀里，搂他的力气都没了。
这下真的是很娇气了。
他拉过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挡住一片青紫，将人往里扣了扣，在她眉眼上亲了亲。
抚着她的柔发，温柔地说道，“睡吧。”
虞娇嘤咛了一声，往他怀里钻。
这种睡梦里下意识的动作看得他心里一阵塌陷。
不做运动才感知到初冬的寒意，虞娇的手脚都是冰凉冰凉的。
她像是养成了习惯一样，凉飕飕的手径直往他怀里贴。
褚殷一丝不挂，少年体温本来就高，贴上去暖暖的很舒服，那双手像是找到了火笼一样，捂在上面不肯走。
虽然腹肌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但是常年练武留下的痕迹，摸上去还是很有感觉。
迷迷糊糊中，虞娇还不忘摸两把。
褚殷被她摸的失笑，真是个披着兔子皮的狼。
虞娇摸了好一会，迷糊着眼睛醒来，眸子里的困意也没散，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两眼，抵不住困意又闭上了。
喃喃道，“王爷…好奇怪…好像…好像我以前也常做这事一样。”
可她分明没有冷了就把手脚贴在他肌肤上的习惯，仅有的一次也是闹了脾气那晚，褚殷睡得很沉还不忘给她捂。
虞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褚殷将人抱紧了些。
低声，像是回答她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乖乖以前确实经常做这事。”